往外租,只有去远一些的地方,租好房子后两人就打电话告知家人朋友暂时不回去了。
朋友听到古月要在小镇住下治病,顿时觉得“你们是不是被诈骗了”
古月摸摸耳朵,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两人走后不久,有个大妈拄着拐杖跑来找白苏,“小白医生,今儿能帮我看看脉象吗我觉得我昨儿贴着有点热,还有点疼,像是血气冲不过去似的,我是不是得针灸来帮帮忙”
“我帮你看看。”白苏让她先坐下。
大妈坐好后将手放到脉枕上,“昨晚特别疼,像拿了个锥子在戳我膝盖骨似的,我都怕我活不过昨晚。”
白苏眉心跳了跳下“之前有说贴了膏药前两天反应会大一点的。”
大妈“可是我看他们也没说反应这么大的。”
“因为你的情况更严重,”白苏看着大妈已经完全变形的膝盖,上面还有突出了一大坨,里面经脉都堵死了,重新活血痛经这么可能不疼
“现在相当于让你淤堵的血脉重新同流通起来,是会很疼的,你昨天才第一次贴,稍微忍一忍,过几天就不疼了。”
“没有其他办法吗真的太疼了。”大妈揉着膝盖骨,“现在都还隐隐作痛,可以针灸止疼行吗”
“可以。”白苏让大妈坐在窗边上的椅子上,直接帮她针灸外膝眼、阴陵泉、环跳、阳陵泉几个穴位,刚插进去大妈忍不住哎哟一声,像是疼极了。
“还是有点疼。”大妈苦着一张脸。
“你别紧张,太紧绷是会觉得疼。”白苏轻轻捻转细长的银针,往深处送了送,帮她快速通经活络、扶正祛邪,不过因为她淤堵严重,效果不算明显。
“留针三十分钟。”白苏刚说完,忽然门口传来大口喘气地声音,她扭头望去,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正倚在老旧的木门上,捂着心口一脸痛苦的急喘着粗气。
也进来买止疼贴的人见状“哎哟喂小姑娘你跑慢点诶,都快喘不上气了。”
“你快点坐这儿休息一下,你看你嘴巴都有点紫了。”
紫了
原本白苏没多想,但听到这话走过来瞧了瞧,伸手去扶女孩,“你怎么了”
张着嘴拼命想呼吸的罗玲玲反手抓住白苏的手,刚想要张嘴浑身软趴趴地就往地上瘫。
旁边的人连忙询问“诶诶诶,你怎么了”
“是不是中暑了”
白苏注意到罗玲玲的情况很不对劲,嘴唇紫绀,像是哮喘,她连忙扒拉她的裤子口袋,“你是不是有哮喘你的药呢”
药
忘带了。
罗玲玲已经喘不上气了,意识逐渐空白,想回答却回答不上来。
白苏找不到罗玲玲的药,脸色发沉,转头让何信立即拿银针过来。
何信立即丢下手里的活儿,连忙去取新的银针“哦,我这就去拿。”
此时过来帮奶奶买止疼贴的陆问刚好撞见这一幕,立即走到罗玲玲身后跪下,让她半卧位靠在自己身上,“不能躺下,半靠着这样可以打开呼吸道,让她稍稍好呼吸一点。”
刚让她斜躺后,白苏就看到罗玲玲的呼吸好像顺畅了一点,但效果不明显。
恰好这时何信拿了银针过来,白苏曲起白皙手指轻轻捻起一根直接插入罗玲玲手腕处的内关穴,再取一根插入足弓骨的下方的公孙穴。
刚插入进去,罗玲玲像是如鱼得水,深深地吸了口气,紫绀的嘴唇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
白苏没停,又扎入她锁骨下的中府、云门两穴,片刻后罗玲玲脸色逐渐好转,但浑身汗淋淋的瘫坐在地上,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何信看白苏手里的动作停下来了才开口“小师姐,她好了吗用不用打急救电话。”
“是哮喘。”白苏摸了摸脸色苍白的罗玲玲,又把了把脉,脉象逐渐趋于平稳,“暂时不用了。”
“哮喘啊你咋没带药呢”几个围观的人看女孩儿没事了,又凑过来关心几句,“是不是不应该跑过来你应该慢慢走的。”
罗玲玲是过来帮爸爸取止疼贴的,想着只十分钟的时间,就没有带,没想到走到这条街上时却吸入了过敏原,一下子就喘不上气了。
她靠在陆问身上缓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扶着木门缓缓坐起来,有气无力地朝白苏几个说了一声谢谢。
“你先坐坐,再等十分钟再取针。”白苏让罗玲玲暂时别乱动,“正好你也再缓一缓。”
罗玲玲点点头,靠在木门上努力平复着呼吸,“谢谢。”
“你今天运气好,刚好走到医馆这儿了。”旁边有个老太太在旁边说“你一定要记得随时带药,我亲家母以前就是哮喘病,随时都带着药的,后来有一次忘记带药,旁边又没人,喘不上气就死了。”
罗玲玲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一旁的好心大妈“别吓人家小姑娘了。”
“我说的是实话。”老太太不高兴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