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白苏翻了下何信的记账“205”
“好。”老板娘掏出钱付账,付完账后她也没着急走,而是询问女儿的情况,“小白医生,下午乱糟糟的我也没细问,我女儿她身体没事吧撞那一下孩子没事吧”
白苏听老板娘这意思,似乎是打算接受了“脉象来看没问题,她应该已经不疼了吧没见红就没关系的。”
“不疼了。”老板娘朝白苏抱歉的笑笑,“今天让你见笑了。”
白苏摇头,表示没有。
“我们劝了一下午,她就是不听,那个周恒也一直道歉,一直做保证,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板娘无奈地叹气,“生了这么一个讨债鬼,快气死我和她爸了。”
白苏没有附和,只会安静的听着。
老板娘大概也是心底憋闷,起了个头又忍不住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最后总结就是拗不过女儿,很为难,犹豫要不要同意。
白苏和何信都安安静静听着,没有出主意,这种人生选择问题他们不适合出声。
老板娘心疼女儿,到最后也只能选择妥协,说这么多也只是想找个认同罢了。
絮絮叨叨好一会儿,她最后又问了一句“小白医生,羊癫疯能治吗”
白苏斟酌着说道“看什么情况导致的,先天遗传是没法的。”如果是气血痰湿问题导致的可以试一试。
“也不知道是遗传还是怎么的,我回去问问,谢谢小白医生。”老板娘道了谢,然后匆匆回去了。
何信望着她的背影,很是不解,“小师姐,她怎么又同意了是不是因为她怀孕了”
“做母亲的一般都很心软。”白苏让何信关门,她去厨房看看绿豆粥熬好没。
“也是,我妈也是最心疼我们几个。”何信关上医馆门,亦步亦趋地跟在白苏身后回到后院,“小师姐,书上说滑脉如珠滚玉盘有序跳动,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是来回滑动,很流畅,且有力。”白苏顿了顿,“你可以想象着和正常脉象对比一下。”
“好。”何信坐在梨树下的板凳上,反手从大拇指方向去扣脉,“我昨天把着我脉象就很好,不浮不沉,不快不慢,不强不弱。”
他说着说着就发现了一点不对劲,“诶”
“我怎么感觉我现在的脉有点像算珠滑动”何信错愕瞪大眼,急忙找白苏求救“小师姐,怎么回事我给我自己把出了滑脉。”
正在厨房里的白苏笑着问“你是女的啊”
“小师姐,我是男的”何信连忙跑到厨房的窗边,“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把错了”
白苏放下洗了洗手,擦干净后帮何信把了把脉,的确呈滑脉状,不过仔细感受可以察觉到右手关脉的异样,右手关脉对应脾和胃,“你下午吃什么了”
何信回想了下“下午饿了,煮了个王婆婆很久之前送的粽子,还吃了些零食冰棍”
白苏了然“现在胃有点积食难受”
何信揉了揉肚子,“有一点。”
白苏笑了笑“滑脉主痰饮、食滞、实热等症,又主妊娠,你记住你今天这个脉象。”
何信也明白是自己学艺不精闹笑话了,“那妊娠脉象是怎么区分的”
“主在肾。”下午在早餐店不方便,白苏也没法让何信感受一下脉象,“下次遇到孕妇脉象,再让你感受一下,细微的差别光靠说你也分不清。”
“诶。”何信高兴应下来,“好希望于青青能过来把个平安脉。”
白苏颔首同意“嗯,她来了就让你感受。”
难得小师姐愿意让他实际操作一下,何信期待极了,可惜事与愿违,于青青第二天一早就和男朋友赶回了市区。
何信失落的晃了晃手中的笔记本,“白准备了。”
“怎么会白准备不是说好月底检查的吗”白苏拿起黄帝内经,另一只手拿起一块尺子,“来吧,背错一句打一下手掌。”
何信看着小师姐手里木头做的尺子,又长又厚,默默咽了咽口水,“”
七月的最后一天,天气很好,他的手也好痛。
隔天就是八月。
盛夏的风,依旧炙热。
街上几乎没人,闲着没事的白苏拿着鸡毛掸子在青砖黛瓦的院落里转来转去,打扫着角落里的蛛网。
刚转悠到医馆大堂时,就听到门外有人喊“小白医生,在吗”
“在。”白苏放下鸡毛掸子走到门口,看见住在主街的刘叔扶着他的十几岁儿子慢慢走过来,他儿子脸色苍白,满脸的痛苦。
“白苏,快帮我家刘星看一下,他有尿结石,昨天去医院碎了结石,医生说是多喝水多运动排出体外就行,但是今天早上起来又疼得厉害,而且还有点尿血。”刘叔将儿子扶着坐到椅子上,“你帮他看看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昨天碎石伤到了要是伤到了我找他去。”
白苏走过去“第一次尿结石吗以前做过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刘叔不大确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