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带不下的。”
“咱们这马车已经挂上了太子府的标识,您坐在里头,多威啊”
若换成别人,也就乖乖坐马车了。
可弘昼身为四爷的儿子,是一头不折不扣的小犟牛。
他决定了的事,很少改变主意。
再者说了,他对身份这种东西也不算十分感兴趣。
小豆子见着劝说无果,只能乖乖将香橼牵了出来。
弘昼一跃上马,瞧见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豆子,索性吩咐道“好了,你别盯着我,再盯都快成望夫石了。”
“我知道额娘叮嘱你好好盯着我,我也不愿叫你不好交差,这样吧,你就坐上马车,跟着我一块去纳喇府上吧。”
他给阿福和阿喜带的是两架半人高的风车,虽然风车笨重,但内务府的东西一贯是好东西,这两架风车放在院子里,但凡有些许微风就能呼呼直转,更是色泽鲜亮,他想阿福和阿喜见了一定会十分喜欢的。
至于为何是两架。
先前他在这上头可是吃了亏,不过是在路边随手摘了一朵野花,谁知道向来乖巧的两个孩子竟为了一朵花吵的是不可开交。
后来他听了瓜尔佳满宜说了才知道,原来到双生子家里来,不管什么东西都是要准备两份,甚至还要一模一样的东西。
小豆子面上是笑开了花。
他都没好意思与弘昼说,不光耿侧福晋敲打过他,就连弘历和高无庸等人都叮嘱过他,说如今四爷已是太子爷,连带着弘昼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可不能有半点从差错。
弘昼可不知道小豆子的心思,很快就驾马到了纳喇府上。
阿福和阿喜一看到他,高兴的像过年似的,争先恐后要他抱。
好在如今的弘昼已是半大的少年,一手抱一个胖娃娃也是轻轻松松,更是亲昵道“阿福,阿喜,这么久没看到我,你们可想我了”
模样生得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阿福和阿喜极有默契点点头,齐
齐称想。
弘昼打趣道“那我考考你们,你们是哪里想我了”
阿福指的是自己的小脑袋瓜子。
阿喜则指的是心口。
见状,弘昼是愈发觉得这两个孩子招人喜欢,连声道“上次我不是答应进宫给你们带好东西嘛今日过来我给你们带来了风车,这两架风车十分精美好看,你们见了保准喜欢”
阿福和阿喜虽然玩具多的很,可小孩子最喜欢的玩具永远是下一个。
两个孩子一听这话,顿时对弘昼也不稀罕了,巴巴看着门口,等着她们的新风车回来。
这是她们左等右等,足足等了一刻钟,仍不见小豆子进来。
这下不光弘昼觉得不对劲,就连瓜尔佳满宜都笑着指了个丫鬟叫她去看看“叫小豆子快些,就说他再不来,阿福和阿喜眼睛都要看直了。”
谁知道她这话音刚落下,就见着小豆子踉踉跄跄跑了进来。
小豆子身上沾着灰土,脸上更是灰扑扑的,一开口声音更是带着哭腔“阿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弘昼忙起身道“小豆子,怎么了”
他是知道小豆子性子的,这人虽看似跳脱,办事也不如小瓶子靠谱,但自小豆子来他身边后,他还是第一次在小豆子面上看到这般神色。
小豆子胡乱擦去脸上的泥土,一开口,说话却是磕磕巴巴的“方才,方才奴才坐在马车里,坐的是好好地,谁知道却冒出来两个黑衣人,那两个黑衣人直冲马车而来,等奴才反应过来时,他们都已将剑架在了奴才脖子上。”
“那两个黑衣人瞧见马车里坐的是奴才,愣了一愣,转身就走了,想必他们是冲着您来的。”
说到这里,他仍是心有余悸。
幸好自家阿哥出门时突发奇想非要骑马,不然只怕如今已是命丧黄泉,“奴才方才吓坏了,生怕还有另外的黑衣人在半道上守着您,吓得奴才连滚带爬跑了过来”。
弘昼是心里一沉。
他知道四爷被封为太子之后,会碍了很多人的眼,却万万没想到有人居然这样大的胆子。
瓜尔佳满宜已气的直拍桌子,扬声道“天子脚下,竟有人行刺太子之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着,她更是扬声差人去报官,更是对着弘昼道“弘昼,你别走,先安心在咱们府中呆着。”
“既然他们有心对你下狠手,只怕还有人在太子府附近徘徊,若是如今你回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弘昼倒是不怕什么。
他想着那两个黑衣人行刺失败,一时半会儿势必不敢再冲他下手。
但他瞧见阿福和阿喜如今已吓得哇哇大哭,嘴里更说着“弘昼叔叔您别死”之类的话,便点头答应下来。
他更是对着瓜尔佳满宜道“满宜姐姐,你差人送信回太子府一声吧,叫高管事派人来接我。”
说着,他又看向已吓得腿肚
子仍打颤的小豆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