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离开院子的,而且不说房东一家,我们离著这么近呢。"
"相比孩子们"
走在最前面的缝纫机忧心忡忡的说道,"我们或许该担心下热气球先生的情况。"
"他"
还没等雪绒花开口说些什么,又是几声炮响从刚刚的方向传了过来,紧跟著便是更加频繁响起来的枪声。
"先生们,女士们。"
神色有些慌乱的索菲亚护士走过来问道,"你们还要继续进行手术吗?"
"把他们推进来吧"缝纫机说完,第一个走进了手术室。
门外,雪绒花和卫燃对视了一眼,后者无奈的摇摇头,也跟著走进了手术室——他现在连开口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他此时能做的,除了救治那些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侥倖活过屠杀的难民伤员,最多也只是想尽办法保护好手术室里的这些伙伴罢了,甚至他能不能保护好这些人,都没多少底气。
直到手术室的门重新关上,卫燃也察觉到自己获得了说话的权利。
"克拉拉"卫燃换上德语叫住了雪绒花。
"怎么了?"雪绒花看向卫燃。
"无论发生什么,躲在我后面。"卫燃认真的说道。
闻言,雪绒花的眼睛里明显带上了笑意,脆生生的应了一声"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