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吗
真真是可笑。
李勤知道皇后不是这么容易说服的,换了个话题
“保山伯府的姑娘象征意义大于实用意义,既然他家不愿,您也劝着些太子,别在他家身上动脑筋了,免得惹急了又进宫跟陛下告状。”
李勤这话是有几分私心的,保山伯那人他就从没看透过,只觉对方不是个简单角色,要是那样的人暗地里给太子使绊子
说来也稀奇,对方养出的两个孩子他都见了,是一眼能看到底的单纯,一点儿不像他那个做老子的。
皇后生气过后理智恢复,摆摆手,无奈道
“原想着保山伯那人在文人圈里很有地位,又因老伯爷救了先帝的缘故,顾家向来得宗室三分看重,收了他家姑娘,好吃好喝养着,太子能在陛下和朝臣以及勋贵那里得一个好名声,一举三得的事。
罢了,我儿又不是非他家不可。”
李勤心说您要不这么咬牙切齿,我就真信了你这话了。
但对方不仅是阿姐,更是皇后,有些话就不能追根究底,于是又说
“我许久不曾回京,猛一回来,听了满耳朵的太子与冯家大姑娘之事,您也不管管”
一个身上沾满了桃色绯闻的太子,总会给朝臣留下贪慕女色不靠谱的印象,并非什么好事。
说起此事,皇后也恼怒的很,这件事可谓一步错步步错,太子确实行事不谨慎,酒后和人说了与冯家女初次相遇之事。
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加以利用。
“定是三皇子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若不然事情不可能一夜之间传的到处都是,根本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在那之后太子便非常注意与冯家女之间相处的距离了,很多事都是暗地里进行,谁知谣言不仅没有平息,反倒越传越离谱,真真假假,无从分辨。
太子年轻气盛,从没吃过这种哑巴亏,传到后来,反而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感觉,索性与冯家女明面上大大方方的往来。
这一来往,不用谁推波助澜,大家都长着眼睛呢,传的更没谱了。
李勤就纳了闷儿了,不解道
“殿下就非她不可了吗”
把人远远地送走,或是送些赏赐,封个县主,另赐一门好婚事,不管哪一样都能证明太子的清白,偏皇后没这么干。
那个女人,除了出身,李勤是没一样能看上的。没错,在李勤这里,认定太子此时娶个勋贵之后,除了名头好听一无所有的女子,才好安了陛下的心。
皇后在心里回答是。
她想起冯少平的种种神异之处,那样的女人不管落在哪个皇子手里,对太子而言都是极大地威胁,刚好她心仪太子,虽然有时候办事蠢了点,但都是以太子的利益为出发点,简直像是上天送给太子的助力。
嘴上却道
“此事你别管,我心里有数。”
成吧,自家阿姐原也不是没谱的人,能一步步坐稳皇后宝座,生下儿子当了太子,也是风风雨雨一路淌过来的。他除了提醒一二,也做不了其他。
“殿下那里只要持身正,专心政事,便是陛下也无法挑出他的毛病。我回去会约束家里往后低调行事,过几日便要返回边境了,届时无法进宫辞别,阿姐擅自保重身子。”
边境时常不稳,本不是什么稀奇事,对戍边的武将而言更是平常。
熟料隔日,边境奏报,北魏近一个月来陆续在边境线上陈兵,随时有大军压境的可能。
这些年朝廷和北魏没少发生小规模交战,可大军压境是头一回,不管原因是什么,朝廷都得积极应对。
三皇子主动站出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表示愿意身先士卒,守护河山。
陛下龙心大悦,当场任命三皇子为征北将军,即日出发前往边境。
消息传到“在家修养”的秋东耳里时,他正指挥两孩子间苗呢,才两日的光景,两人已明显黑了几个度,说他们是黑瓜蛋子一点儿不冤枉人。
偏他两还不敢抱怨。
谁叫他们干活儿没亲爹利索不说,还起的没亲爹早。他老人家一大早起来忙完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日头没热起来前早早地歇了。留下兄妹两顶着大日头干活儿,有苦说不出。
兄妹两忙的大汗淋漓,秋东这老父亲躺在茅草屋下,脚上一双编制十分精细的草鞋,左手边儿是老管家给打扇,右手边儿是小厮捏肩,眯着眼享受一口凉茶,好不惬意。
老管家看的心疼,想给少爷小姐求求情
“傍晚凉快了再干也是一样的。”
都不敢说留着让下人帮忙干的话,因为这在顾家压根儿就是行不通的。
“傍晚还有傍晚的事呢,农时一刻都歇不得,你继续说三皇子的事。”
管家朝兄妹两投去了爱莫能助的眼神,换了只手打扇,缓缓道
“因着三皇子主动请缨,陛下龙心大悦,令贤妃娘娘协理六宫不说,贤妃母家父兄原地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