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039 “皇上,臣言佩,有话要说。”……(2 / 5)

,您这功名是怎么来的”

“一个没读过书没进过学堂的人,是如何考得这般功名的”

舞弊。

很多大臣的脑海里同时出现这两个字。

如今离春闱不过几日,“舞弊”二字最为敏感。

“冯相可以不用急着回答我的问题,”田御史道“我还有第二问。”

“珍宝阁想必各位大人都听说过吧,那你们见过阁主吗”

珍宝阁,全京城最大的宝器铺子,金银玉器书画古玩,只要你能出得起价钱,就没有珍宝阁寻不来的宝物。

而且珍宝阁并非只有一家店,她名下诸多的金银散碎铺子,生意可谓是遍布大梁跟其他周边国家。

如果大梁的财富分成份,国库占分之一,其余人等加在一起满打满算不过也是分之一,而剩余的便是珍宝阁独占。

“若是有人见过珍宝阁的阁主,怕是就会发现,对方的长相跟我们的冯相,有足足六分相似,年龄也不过相差两岁而已。”

田御史满意的欣赏着所有大臣的脸色,缓慢说出她们好奇的那个答案,“冯阮跟珍宝阁的阁主冯宁,是亲姐妹。”

当年姐姐走失,家财顺势传给了冯宁,后来冯阮进京,名声慢慢响起,冯宁才见到走失多年的亲姐姐。

只是官商不能勾结,所以两人的关系知道的人很少,几乎屈指可数。

可就这,自称清流一派的御史台,都查的清清楚楚。

冯阮没看田御史,而是侧眸看了眼小皇上梁夏。

她本以为会在梁夏脸上看到惊诧跟别的异样神色,谁知道她文文气气的一张脸精神抖擞,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聚精会神。

显然是正听她的私事听的入迷,见田御史停下来了,还催道“继续继续。”

冯阮,“”

田御史也顿了顿,像是没想到皇上这么捧场,一时间她感觉自己像个说书的,讲的是“奸臣冯阮的过往史”。

“冯相既然跟珍宝阁的阁主是亲姐妹,此事为何不对外公开你以此隐瞒关系做到了右相之位,这些年,珍宝阁没少在背后出力吧。”

如果冯阮公开跟珍宝阁的关系,那她最高位及四品,不能握有重要实权。

可冯阮何止四品,她手里一度拥有替先皇批阅奏折处理朝政的大权

众臣又想到了一个词,买官。

这么一想,很多事情都合理了起来。比如冯家人找到了冯阮,然后为了让珍宝阁的生意做的更大,于是花钱一路买官,从最初的七品官到如今的一品。

冯阮站在了权力的至高位,那珍宝阁行事会更为便利。

田御史慢条斯理地说,“这两件事情哪一件分开看都有问题,结合在一起问题更大。”

她道“我今日只想问冯相,您的功名有几分真您跟珍宝阁的冯宁是否是血亲,这些年您一路高升至右相,珍宝阁出了多少金银”

御史台查到这两件事情的时候,兴奋至极,这简直就是冯阮的死穴,是她解释不了的东西。

一个是突然拥有的头脑,一个是无法抹去的血缘关系,哪一个都能钉死她。

至于收受贿赂都是些小事情了,谁当官不贪啊,冯阮被称为奸佞之臣,众人能知道她不贪吗这不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有什么可说的,要说就说些大的。

再说受贿的话,冯阮若是手脚干净一些,可能都找不到证据,但这两件事情,御史台是人证物证具在。

从半年前,廉鹤背叛御史台投向冯阮开始,御史台便在筹备这些了。

因为言佩参错了人,她们需要别的事情,更大的事情,来遮盖此事。

她们原先也没想到,言佩会直接越过她们去参齐敏,更没想到先皇直接断了此案不给回旋的余地。

季田两位大人,那时候便开始合计,若是此事暴露该如何是好,言佩不能出错,御史台的权威更不能动摇,所以,冯阮只能去死了。

若不是今日此案重审,御史台不会贸然朝冯阮发难。

小皇上有手段有智谋,朝堂成了某一派的一言堂反而引起她的不满,不如她们跟冯阮彼此制衡,达成和谐的表象。

这是她们原本的打算。

可御史台始终没想到,事情会发酵的这么快。

问题的关键,还是出在了言佩身上。她抽风了一样,在朝堂上疯言疯语的把廉鹤反手卖了,这才导致整个御史台后院主屋着火,急着用冯阮这两大缸水来救火。

田御史再次拱手行礼,“皇上,臣要问的就这么多了,臣这边有人证物证,若右相有何疑惑的地方,臣可以找人来跟她对峙。”

梁夏听完了所有的事情,看向冯阮,“你有何话说”

冯阮只道“臣行事无愧天地,功名清白干净,若是不信,尽管去查我当年的卷宗。”

“那跟冯宁的关系呢”田御史幽幽问,“莫不是这个妹妹也是假的”

冯阮站出来,“臣是考完功名才知道自己的出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