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许烟杪才开始打开系统,搜寻新功能带来的八卦。
咦许烟杪眼中一片火热有人要给我行贿了
终于我也有这一天了好耶我看看时间门
满朝文武露出见鬼的表情。
现在还有人敢向小白泽行贿难道是科举考生
那些亲朋好友里有人要参加会试的官员木然地想不会又是自己倒霉吧
唔今晚,戌时三刻,会来偷敲我家房门
老皇帝眯起眼睛。
戌时三刻是吧
窦丞相捏了捏自己这把老骨头。
看来今晚不能早睡了。
万寿公主看了一眼自己眉开眼笑,摩拳擦掌要去凑热闹的妹妹,悲哀地闭上双眼。
劝不住根本劝不住嗯那带我一个。
把冠礼余下的流程按部就班地走完,很快就到了夜晚。
一天之内,皇帝和部分大臣们迅速各自想出理由,安排好合理流程,来让自己出现在许烟杪附近非常合情合理。
想不出理由的,只能被迫呆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第二天,看看有没有人偷偷传播这事了。
雪是洁白的,脸是冻红的,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脑袋在许烟杪周边房屋院子里的墙头上钻出来。
老皇帝坐在永昌侯的屋子里烤着暖炉,身旁是红泥小炉煮着酒。
他透过窗户看那些脑袋,神色中充满了仿佛老鹰在看小鸡崽子的不屑一顾“许烟杪那心声像是藏得住事的吗还用特意上墙头看”
永昌侯露出尴尬地笑容。
老皇帝后知后觉“太子呢”
永昌侯指了指,老皇帝定睛一瞧,那个站在十几块木板上面,趴着墙头,一边跺脚一边对着手指头哈气的身影,不是太子是谁。
在太子身边,他两个温柔贤淑的闺女也踮着脚站在那里,五闺女不太会爬墙,脸上衣裙上还有泥灰。
老皇帝“”
这说出去,谁能信他们是太子和公主
老皇帝嘴角一撇,转头去看屋内其他物件,然后看到永昌侯的柜子上摆了一套纪文正公诗编注集成,全是木刻的,一共六十块,字体刻得十分雅致。
老皇帝俯下身去,拿了一块木刻书放在手里仔细端详,旁边的永昌侯仿佛有些怕冷地裹紧了袍子。
“这是原刻本不是周初的翻刻本”老皇帝平时也学习,当了那么多年皇帝,品鉴能力早就拉上去了,“费了不少功夫,花了不少银钱吧”
永昌侯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是。”
老皇帝意味深长“我依稀记得你不爱看诗集”
永昌侯支支吾吾“人老了,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了。”
老皇帝当即笑了“是吗我怎么听说行匆对纪文正公颇为推崇”
行匆,是礼部侍郎何必的字。
永昌侯眼神一飘忽。
老皇帝戳破他的心思“想送给他”
永昌侯纠正“是想送给小茶姑娘。”
但后来得知小茶姑娘是个男的,这套书永昌侯就怎么也送不出去了。但也没丢。对此,他的解释是“那么贵的书,丢了太浪费了”
老皇帝“是吗”
永昌侯“是”
冬天日短夜长,酒在烹茶在煎,随着蒸气微微顶起盖子,时间门又过去一段,街上慢慢安静下来,只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以及人走过时踩雪的凌乱脚步声。
芜湖人来啦
某群衣着光鲜却冻得瑟瑟发抖的大人物“唰”地竖起耳朵。
一个戴着斗笠的头从墙角弹出来,左看右看街道,确定没有人,很快就把全身露在外面,靴子都被雪染白了,怀里抱着一个精美的盒子,一路小跑到许烟杪的房前。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他没看到,在这条东西向的街,一双双眼睛炯炯有光地盯着他看,像极了正在埋伏犯人的黑猫警长。
*
许烟杪兴高采烈地开了门“有什么事吗”
来贿赂的人当即吃了一惊,脚下一退,差点滑到。
许烟杪没有请他进去毕竟他也没有真的打算收受贿赂,让人进去就说不清了。
他只是立刻拉住人,让对方站稳,随后急不可耐地再次询问“有什么事吗”
来贿赂的人懵了片刻,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给一个毛头小子送礼哪怕对方是皇帝的宠臣。
这吃相也太急了吧好像没收过贿赂一样
但,来都来了
那人压下担忧,看出来许烟杪不想让他进门,便举起手里的盒子“许郎,在下乃上元县知县,已上任七年,年后调职时,在下欲入翰林院,还请许郎帮我一帮。”
许烟杪看了他一眼,好奇地问“你想送我什么”
上元县知县这这这这是不是太直白了
随即就是一喜
他不怕许烟杪贪,就怕许烟杪不贪
立刻带着神秘微笑“许郎一看便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