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人的。”
对方强盛的气势让七月略微愣住,她花了两秒反思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随后又重新气壮起来。
“协议里也没说我不能隐藏起来吧”
“是没说。”安室透目不斜视看着她,“但有一条,在某些时候,你需要配合我们交换情报你之前的行为让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想撕毁协议。”
是从这里钻空子啊。
七月挑眉,她无所谓地说∶“啊,那就撕毁好了。”
“什么”安室透睁大眼。
“因为安室先生对这个协议似乎也并不那么重视,不是吗”七月放轻声音,“否则也不会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来试探我的秘密。”
安室透的神经伴随着肌肉同时紧绷起来,他咬牙确认∶“你是认真的吗”
七月歪过头捂唇咳了几下,接着又看向他,微笑问∶“说起来,安室先生还记得自己被扣了多少分吗”
安室透脸色冷凝。
七月还在笑∶“我是否撕毁协议还是得看安室先生你的选择是留在组织继续卧底任务更重要,还是探究我这个没意义的组织成员更重要”
这话一出,安室透却反而平静下来。
他注视着七月反问∶“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没意义”
七月微愣。
安室透一字一句∶“如果没意义,我又为什么要在乎你的死活。”
他还不至于这么烂好心。
柴崎奈奈是组织成员,这毋庸置疑,但她真的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组织成员吗
安室透调查过,在柴崎奈奈加入组织的这段时间里,她没有接过任何任务,也没有和任何成员搭档过,底层人员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代号成员存在。
仅此当然不能证明什么,所以安室透又通过其他渠道收集情报。
贝尔摩德、伏特加、琴酒他从每一个接触过柴崎奈奈的成员口中套取信息。
而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柴崎奈奈并不接触任何组织事宜,她的工作只需要为研究所“实验样本”。
样本从何而来
安室透曾经不知道。
但他现在知道了。
血液、骨肉、细胞每周一次的实验样本均是柴崎奈奈从自己身上“取下来”的。
所以琴酒会警告他,只要boss还活着一天,柴崎奈奈就绝对不能死。
所以柴崎奈奈可以在组织为所欲为,包括boss在内的所有人都对她有应必求。
boss当然会宝贝她。
毕竟柴崎奈奈可是组织最重要的研究实验体。
所有情报和结论都在脑内汇集,安室透深吸一口气,正色着看向对方。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留在组织做那种事,但是”
“原来如此。”不想听后面内容的七月当即打断他,“所以你才会对我束手束脚啊。”
都说到这个地步,已经不需要再遮遮掩掩。
她唇角上扬∶“如果只是因为实验,你完全不需要太在意,这本来就是我要求的事。”
安室透皱眉∶“我当然知道,以你的性格能力,或许还是主导实验的那个人吧。”
七月用“就是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把自己弄成这幅病殃殃的样子,这难道就是你的目的吗”安室透表情不变。
“这是实现我目标的必要过程。”七月坦然说。
安室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七月微笑∶“所以我们”
是不是达成共识了
后半句话她没有机会再说出口。
“啊啊啊啊厕所厕所”
一声高昂又急切的叫唤声猝不及防打断了七月的声音。
小岛元太焦急地推门冲进咖啡店,随后直奔厕所方向。
“小梓姐姐求求借用一下厕所”
留在收银台后的榎本梓下意识说了句“好的”,紧接着想起来厕所那边还有
她连忙跨步出去想提醒∶“等等元太君”
因为说话,安室透与七月距离很近,而突然窜出来的小岛元太则让安室透条件反射退开一步。
心中着急上厕所的男孩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头也不抬便急冲冲跑进厕所。
但后面跟着进来的其他孩子却将安室透和柴崎奈奈分开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四个小萝卜头立在走廊内呆愣愣眨眼。
气氛似乎有点奇怪。
但单纯的真孩子们并不理解为什么会气氛奇怪。
犹豫好久,吉田步美才尴尬地拉着裙子说话∶“那个奈奈姐姐,我也想上厕所”
“抱歉。”
挡着厕所门的七月赶忙让开位置,还帮她把门打开。
吉田步美一边道谢一边急忙忙进去了。
没几秒,灰原哀也慢悠悠靠过来。
七月低头看她。
灰原哀淡定出声∶“我也上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