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烂桃花这辈子都不可能绝种的,”夏鸢蝶淡然,“虽然我是被误伤,但也规避不了。”
“”
游烈气又想笑,修长十指张着合扣了下,像是忍下什么情绪后,他才偏回脸来“那你拴紧点。”
“”
夏鸢蝶还没想透他的意思,包厢另一头,高腾拿起个果盘和话筒,敲锣打鼓似的叩了两下,拉去包厢里众人的注意力。
“来来来,坐好了啊同志们,游戏时间到”
“噢噢噢”
包厢里一群人退化成猩猩似的欢呼让夏鸢蝶有些迷茫,一时有点恍惚,她到底是进了新德中学还是新德幼儿园。
游烈大约是看穿了她想法,忍着笑,在众人吵闹里偏过上身,低声到她耳旁“他们不是喜欢游戏,是喜欢每轮游戏输掉的人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
“没什么新意,真心话大冒险,”游烈示意了下点歌屏,“或者是点一些奇奇怪怪的歌,让输掉游戏的人唱。”
“”
夏鸢蝶正想说她能拒绝参加吗,高腾那边振臂一呼“第一场,就玩逢7敲咱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不管倒下多少人”
话筒递向猩猩们。
沙发上顿时一片振臂“让烈哥输”
夏鸢蝶“”
夏鸢蝶“”
第一次进这局的人不止夏鸢蝶一个,很快,“老人们”已经在怨念里开始七嘴八舌地科普起来。
说起来也简单。
逢7敲的规则如其名,从0开始轮圈报数,遇到带7或者是7的倍数的都要沉默并且敲一下桌子。
敲错了或者报错了的自动受罚,然后接着错了的地方往下继续。
而这群人之所以怨念深重,就是因为游烈在参与不多的他们过往的组局里,从无一次败绩。
巅峰纪录是半年前的暑假,一群人为了等到他输愣是熬了个通宵,罚倒无数,数到最后数得神志不清。
唯有游烈困得全程打哈欠冷漠厌世嘲讽脸,但一次没岔。
最可气是他凌晨离开前就撂下一句。
“无不无聊。”
一战成名。
夏鸢蝶听完有些想笑,但也是真心疼,这群人未免天真愚钝得可爱。
别说游烈这种没见用功数学卷子也再难都能稳定140的智商,就是对她来说,逢7敲这种游戏,也是比小儿科都小儿科的东西。
就算有情绪环境影响,这得要多紧张,才能忘了112这种问题
半小时后。
夏鸢蝶就笑不出来了。
事实证明,这群人不但天真愚钝,还死犟同仇敌忾地表现出了“要是不让游烈输一次,这局今天就不散了”的同归于尽的气场。
等到第18个人输了,一米九又高又壮的男生要被罚唱一首叫痒的歌曲时,夏鸢蝶终于忍不住了。
她歪了歪上身,靠近游烈“你就输一次吧”
“”
游烈支支眼皮,示意那个脸憋得通红的壮男“你猜他为什么这样”
夏鸢蝶“一首歌而已,你”
话没说完。
歌响起来了。
歌在小狐狸呆滞的神情里结束了。
包厢里一片欢乐海洋,只有唱歌的哥们夺路而逃。
众人笑声里,游烈也在笑。
只是他全程没看那个窘迫的男生一眼,始终望着一个方向。撑起的手臂懒搭着靠背,半截修长冷白的指骨拦在下颚前,但还是藏不住他望着小狐狸被惊到失魂的神态时快要溢出眼底的笑。
等这轮笑疯了的浪潮稍稍停歇。
夏鸢蝶才艰难地回过神来。
“你们聚在一起,都是”她艰难选词,“玩这么变态的吗”
游烈笑得嗓声都哑“那你还想让我输。”
望了一眼有越来越疯的猩猩们的架势,夏鸢蝶轻声“你觉不觉得,提前输一局,早早离开,也许是个更好的选择”
游烈轻描淡写又冷酷无情“不觉得。”
夏鸢蝶“。”
新一轮的游戏再次开始。
上一个唱痒的大哥是败在了952上,于是从他下一人的953开始。
眼见着报数或者敲桌声离着这边越来越近,前面的人都紧张得要死,默念着算自己的数字,唯独游烈拿着手机,漫不经心地似乎在和什么人发信息。
小狐狸轻眨了下眼睛。
游烈左手边的人报了一声963,游烈垂着眼,正按下发送,就要吐字
“阿烈。”
颈侧,少女的呼吸忽吹拂过去。
“”
964卡在了薄唇间。
全场死寂。
三秒后。
“嗷烈哥你输了”
“草草草草”
“烈哥你也有今天”
“罚他罚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