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确实是一个特立独行而又极其另类的人。
李言这个人很神秘,身为京城大院里的豪门子弟,但他却极少和京城的那些公子和小姐们接触,甚至有绝大多数的高官子弟对他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就是有过听闻的人,对他也非常不了解,因为李言鲜少在国内露面。
李言的母亲是刘老唯一的女儿,这个女儿自二十岁那年起就跟着一个平民老百姓离开国内远赴异国他乡,这个平民老百姓有多平多白呢,二十岁的时候他不过是清华的一介寒门学子,属于三无人员,没身份没背景没有钱,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清二白的,而这个男人二十岁之前还从没有踏出过所在的村子,直到靠上大学之后才有机会进入外面的天地。
按理来讲,这样的人就算从清华毕业也不过就是能在公司或者政府部门平淡一生的过下去而已,但要么说人的命天注定呢。
李言的母亲就很慧眼的认为,这个平头百姓比那一飞冲天的凤凰还要金贵,这可能是个不世出的男人。
所以,李言的母亲当时毅然决然的冲破刘家阻挠的枷锁嫁给了这个男子,然后两人奔赴国外自谋生路。
十年之后,俄罗斯出了个能源大亨,他手中握有一家石油公司和天然气公司的八成股份,十五年之后意大利冒出个大军火商,其制造和销售的武器多数都销往了第三世界国家。
二十五年之后,当时福布斯排行榜将他位列世界富豪第二十八位,对此,他嗤之以鼻。
这个男人就是李言的父亲,李行山。
在李言父母出国的第八年,那一年刘老还在位,他出国去往俄罗斯的间歇和自己的女儿女婿还有当时刚刚才几岁的李言见了面。
那次见面,刘老对一家三口说道“家,始终都是要回的,有空就回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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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的父母因为身份的原因很少回国,但李言却是一年回来一次,并且每次都能和刘老很好的相处,并且神得刘老中意。
京城里,有了解刘家底细的人都说刘家有三把刀,这三把刀要是能一直锋利下去的话,那刘家将会一直所向披靡的走下去。
这三把刀,第一把是走在仕途路上的刘长河,几十年后他将在明面上为刘家保驾护航。
第二把刀是在国内和东南亚经商,大肆敛财的刘坤父子,他们两人手中握有大量的财富,这些财富将会源源不断的供给刘家的所需,没人知道刘坤父子掌握有多少财富,因为他们的钱在国内是不会被披露出去的。
而刘家的第三把刀,就是身在国外的李言和李行山,他们就像是行走于暗中的暗夜死神,非常稳固的职称着刘家前行。
但是,就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刘家的三把刀,有两把利刃已断,刘坤远赴国外躲避刘长河人事不省,所以第三把刀李言归来了。
贡吧山,相晓一行人朝着山下走去,此时山坡上还有不少信徒源源不断的朝着峰顶行进,活佛转世的消息一出,对于信奉喇嘛的信徒们而言,这等同于是天大的大事了。
“不知道他们要是得知这一次的活佛认证没有通过是什么感想,白跑一趟还是有点沮丧呢”一个带着眼镜身形瘦削的男子奉承的对着相晓说道“相局把关就是严格,甭管甘丹寺里的喇嘛怎么说那就是不给过,做事严谨刚硬,但却有理有据,真是值得我们学习”
相晓微微的点了点头,瓮声瓮气的说道“活佛转世要是都这么容易被找到,那你们也可以去混个活佛当当了,简直是太儿戏了”
眼镜男连连点头说道“那是,那是,相局真是当代包青天,楷模,楷模,活佛又不是猫狗随便找找就能有么”
“哎呀”眼镜男马屁刚说了一半,脚下突然一滑直接后空翻的仰了过去,人“噗通”一声就跌在了僵硬的雪地上,然后身子顺着山坡就朝下方滚了过去。
“快点,快点,这人咋的了怎么能走走道就颠了呢,这地方滚下去,人不得滚废了啊”
“赶紧的,去看看人咋样了”
宗教局的连忙夹着裤裆朝山坡下一路小跑的追了过去,几分钟之后跑了能有几十米远才把已经人脑袋磕成狗脑袋的眼镜男给扶了起来。
“这人摔这样,回家他爹妈还能认识他么”有人看着惨不忍睹的眼镜男嘀咕了一句。
这人得有多惨,右腿不规则的扭向一边,明显已经断了,白色的骨头碴都支了出来,身上衣服都被划破了,脸上眼镜片全碎,其中还有两个碎片插在了脸蛋上,血呲呲往出冒。
相晓无语了半天,说道“打电话给当地政府,让人赶紧抬着担架过来把人给送医院了”
相晓回头看了眼山坡,贡吧山的山路由于常年都有密宗黄教信徒往来,山地并不是很陡坡度大概也就二十度左右,上面还有些积雪,正常来讲,就这个程度,摔了也实在不足以让人滚成个犊子样。
那就只能说,这个眼镜男的运气实在太不咋地了。
两个多小时后,附近医院的救护车开到了山脚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