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被陈夏一个电话从石家庄给召唤到了莆田,不为别的,就因为向缺在莆田的警局里被人给上了刑,那她就必须得给向缺找回来。
陈三金一家满门皆护短,更何况向缺这个没过门的女婿让陈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太满意了,他有委屈那就得给他把这个诉求解决了。
一辆法拉利一辆兰博基尼,在四十分钟之后一头扎进了莆田市医院门口。
“咣当,咣当”两辆车停下后,三男一女下来走进医院住院部。
陈冬边走边掏出电话打了出去,接通后直接开口问道“赵律师,人住在哪个病房”
“三零一”电话里,赵律师轻声说道“陈先生,另姐说过,别出人命剩下的你随便折腾”
陈冬咧嘴笑了“人命能咋的死人了,他们照样不敢声张”
挂了电话,陈冬呲着牙笑道“泽少爷,我这么说话好使不”
“呵呵”泽少说道“我都多长时间没见血了,你说是吧铭文”
铭文嗯了一声,揉了揉拳头淡淡的说道“对方什么段位啊太小了我俩出手有辱门风啊”
“段位我也不太了解,但肯定值得你们出手,我叫你们来是卖人情的,听清楚了,不是卖你们两个的人情,而是替出头的那个”泽少诧异的挑了挑眉毛,问道“谁这么大面子,你扯出这么大的口气来可别闪了舌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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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在外面说话是挺不着调的,但跟你们我啥时候吹过牛逼了干吧,让那人欠你们人情以后你就该知道,这个人情花多少钱都是买不来的”
“不是,谁啊,你到底给我们交代清楚了啊”
“哎呀别问了,一会就知道了,别废话了,先干仗再说吧”
“吱呀”走到住院部三零一门口,陈冬伸手推开房门露出一条缝隙之后就钻了进去,最后进去的铭文回手就把门给反锁上了。
病房里,关着灯,床上躺着个人鼻子上包着纱布正呼呼睡着。
邱瀚被揍了一顿后,鼻梁骨折了外其他都是皮外伤,就这个程度的伤根本就不用住院,整完鼻子就可以出去了,但邱山重的意思是让他再住两天,这样才能体现出重伤害案的价值来。
“啪,啪”陈冬拍了拍床上邱瀚的脸蛋子,说道“醒醒,醒醒”
“嗯”睡的迷迷糊糊的邱瀚茫然的睁开了眼睛,人在刚醒的时候大脑有那么点短暂的时间是在当机的,就是分不清啥状况,有点糊涂。
邱瀚刚醒,睁开眼睛居然直接自动过滤了身前的陈冬,眼神落在了后面的女人身上。
这时候的邱瀚,完全处于懵逼之中,忘了自己鼻梁骨被人给干折了也忘了他现在住的是医院,还以为自己勾搭了个妞躺在了酒店里。
“唰”邱瀚伸出狗爪子,居然朝着陈冬后面的女人摸了过去。
“你怎么跑床下边去了呢我现在感觉下面有一股洪荒之力在颤动,美女你过来帮帮忙,把我这力给卸了”邱瀚哈喇子直流的说道。
泽少爷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冬哥,啥也别说了,就这逼的状态就算是没惹到咱们那都是找揍的主,今天揍他不为别的,就别了我看他憋气,干吧,别犹豫了”
“额”听见有人说话,邱瀚顿时才发现自己的病房里居然不只那个女人,还有三个男的站在床边呢。
“啪”铭文伸手把墙上的灯给开了。
邱瀚眼睛一眯,稍微适应了点后才问道“是谁啊”
“谁你妈,”陈冬一把就将邱瀚从床上给扯了下来,说道“深更半夜的,你把老子从河北给折腾到福建,我这一肚子火得冲谁撒啊不好意思,你倒霉了”
“砰”拽下邱瀚,陈冬一脚就踹了过去,正中他肚子上。
“干吧,速战速决”泽少手插口袋里,和铭文相当潇洒的给邱瀚来了一顿圈踢,两人右脚跟下雨似的噼啪的就往邱瀚的身上招呼。
“哎呀,呀,能不能别打了,别打了,不是,这到底因为啥啊就揍我,你们知道我谁么,知道我是谁呢”邱瀚捂着脑袋一顿痛叫。
“嘎巴”忽然,邱瀚的脸上传来一声脆响。
“又,又折了”秋寒都要哭了,鼻梁骨刚好居然又被人给踢折了。
“哎,陈冬,到底要揍成啥状态算结束啊”铭文见邱瀚脸上的纱布开始渗出血丝之后就问了一句。
“揍成啥状态呢,太轻了肯定不行,但他脸上的这是老伤严格来说不算是咱们出的手,要不我看就揍的都不认识他那就行了,就照脸上干”陈冬想了想说道。
“妥了,踩吧”泽少抬脚就落,鞋底子“啪,啪”的踹在了邱瀚的脸上。
邱瀚已经彻底蒙了,脑袋完全处于癫狂的程度,一片混沌。
“哥,大哥,我求求你们别打了,再打我就被打死了”邱瀚哭喊着说道。
“呼”陈冬长出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地上的人,发现和自己刚进来时这逼绝对是两个人样了,他才拍了拍手说道“行了,收工吧,这个效果我已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