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手,极尽嘲讽之能“好痛,我赏过这么多人耳光,从来没有哪个oga的脸皮,像你一样厚。”
白皙纤长的手,微微颤抖,手心发红。
“跋扈。”希瑞也在发抖,他是气的。
温顿“下贱。”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但是温顿更着急,刚刚下来的时候他到处都扫了一眼,那几个恶心的aha不知道去了哪里。
脑子里的记忆逐渐多了起来,他赶时间,要赶紧去布置一些事情。
不仅要防备班卓和提亚特可能的报复,还要找机会给他们捅刀子,让他们没空来找麻烦才行。
他的眼神从希瑞身上扫过,至于这个乡里o嘛,现在暂时腾不出手收拾,先让他蹦跶几天再说。
温顿脚步匆匆,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却不防被他扯住一头长发。
希瑞下了死力气,温顿倒吸一口凉气,痛得头皮发麻。
拽着对方的头发,看着对方不自觉仰着的头,希瑞肿着一边脸,居高临下地说“你不会真以为打了我,还能全身而退吧。”
“贱o。”温顿手臂发颤,从医疗室出来以后,他的记忆里全都是血糊糊的一片,到处都是淌着猩红的血液,阴森森的、恐怖的。
漫天的血色刺激着他的脑子,借着甜腻的营养液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杀意,又重新浮现。
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正随着希瑞的动作摇摇晃晃,他捏紧拳头,又紧张又激动。
不像看活物的眼神,冰冷又恐怖,刺痛希瑞的神经,他听见手里金发断裂的声音。
希瑞面无表情地说“识相一点,离莱尔远点,她都不记得你们。”
“刚刚婚礼上她说的那些话,这就忘记了吗。”他盯着希瑞湛蓝的眼睛,说“别这么贱,不要再介入别人的感情了。”
“她只记得我。”
温顿拧过身子,反手就掐住他的脖子,听见这样的话,心里像装着铁块。
他手上力气一直在收紧,希瑞脸色通红,早就因为缺氧松开了抓他头发的手。
他精心修剪过的指甲无力地在温顿手臂上抓挠,脑袋无力地向后倒着。
温顿的眼神冷冰冰的,明明受制于人被禁锢的是希瑞,他自己反而更像那个抬不起头的人。
“对。”温顿说“你说得对,你提醒我了。”
他久久地凝视着希瑞,对方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他说“我记得哦,你是她的朋友嘛。”
“朋友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对不对。”他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叹了口气,把另一只手搭在希瑞的肩膀上,笑着说“我差一点就疏忽了,莱尔那边的事。”
“你是她的朋友,那么按理来说,也就是我的朋友。”温顿觉得自己脑子里燃着一把火,马上就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放在希瑞肩膀上的那只手转移到他脑后,温顿一只手掐着他,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像提着一只正引颈受戮的动物一样。
“既然是朋友,那么我会好好款待你的。”他手上松了一点,希瑞急忙大口呼吸。
他还不知道自己眼里写满了害怕和抗拒,看上去可怜的要命。
温顿笑了一下,手上的力气一松一紧地,仔细观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
希瑞抓着他的手,渐渐失去力气,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温顿咧着唇跟他一起蹲下,他打开光脑,让侍从和护卫赶紧过来。
“别急,我的款待,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伸手反复拍在希瑞脸上,侮辱意味十足“这次我可不是毫无准备的来的。”
“侍从、护卫,还有专业的医生。”顿了一下,舔了舔唇,神经质地笑了一下,说“我全都带上啦。”
“你很在乎莱尔,刚好我也挺在意的。”他看着对方眼睛里流出泪水,甚至好心的帮希瑞擦掉了“上一次跟你在她面前吵架,我好像输了是吧。”
“像小孩过家家似的,但是我真的好生气啊,好丢脸啊。”
“不”希瑞太阳穴上的筋一跳一跳的,艰难地发出气音。
温顿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说“我很少有这种丢脸的时候,这世上,只有我跟她才是一样的,我不允许另外一个人让我失控丢脸。”
他从身上掏出一柄开着槽的小刀,在希瑞徒劳的挣扎中,直接扎进他脖子后面的腺体。
对方的哀鸣被掐断在喉咙里,只能随着痛苦一起咽进去。
希瑞痛到瞳孔缩成一个小点,然后又像涣散一样放大。
“搞不好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温顿闻着他信息素的味道,喃喃道。
那些梦如果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再重来,不过没有关系了,经历了那么多次,温顿从中得到了一个教训。
人要把握时机,把想要的东西牢牢抓在手里才行,不然就会鸡飞蛋打,什么也得不到。
温顿松开手,仍由他瘫在地上,用脚尖拨了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