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程蔓没看呆,她也是要脸的人,不想再被陆平洲笑话,语气平淡地开口问“活干完了”
“嗯,改天我陪你去买点花种,直接种下去就行。”陆平洲站到落地扇前,吹着风问,“你这边怎么样”
“我也快好了。”程蔓将盖巾拉开给陆平洲看。
陆平洲是会缝衣服的,但仅限于把破洞缝起来,毕竟没在这方面深耕过。不过在程蔓学习踩缝纫机的过程中,他也学习到了很多相关知识。
不学习不行啊。
程蔓每做好一条手帕,都要拿给他看,让他点评出一二三。
刚开始那些同色同布料的手帕在他眼里区别真不大,所以这一二三他真说不出来,只能瞎编。
前两次他成功蒙混了过去,后面就不行了,程蔓会把做好的手帕依次摆出,让他选哪条是最近做的。
选对了还好,选错了呵呵。
为了不得罪媳妇,陆平洲只好用心学习分辨锁边针脚的好坏,并实时掌握媳妇的学习进度。
陆平洲往前两步,伸手按住布料,仔细看了会说“缝得不错,针脚细密结实,就算走线中间被挑破,也不会影响整体效果。”
程蔓被吹捧得飘飘然,得意道“那是,不看看是谁做的,等这条盖巾做好,我给你做几双袜子。”
“行,我等着。”
说话间,陆平洲身上的汗被吹干了,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
“嗯,我把剩下的缝完来帮你。”
陆平洲应了声好,离开次卧先去浴室,洗干净手后再去厨房干活。
中午喝鲫鱼豆腐汤,另外陆平洲还炒了盘青椒肉丝,弄了个盘黄瓜,除了汤,剩下两道菜份量都不多,两个人正正好。
吃饱喝足,陆平洲收拾衣服去洗澡,虽然汗被吹干了,但身上黏黏腻腻确实难受。
程蔓则拿着盖巾在斗柜前比划着,选了个合适的角度将其放上去,铺整齐,再将她和陆平洲结婚时拍的合照放上去。
没有花瓶,用圆滚滚的罐头瓶代替,里面装半瓶水,插上一捧白色栀子花,客厅瞬间变得小清新起来。
当吴舜玉进门,第一句话便是“好香。”
顺着栀子花,吴舜玉看到斗柜上新出现的盖巾,走近问“这是你做的”
程蔓敢在陆平洲面前显摆缝纫技术,到长辈面前就没那么好意思了“我最近在学习使用缝纫机,试着做了下。”
吴舜玉很捧场,仔细看了眼说,“针脚干净细密,挺好的。”
“主要是缝纫机操作起来简单,纯手工我缝不了这么好,”程蔓边说边给吴舜玉倒了杯凉白开,放到茶几上说,“您坐。”
吴舜玉坐到沙发上,抬头四周打量了下说“别说,像你们家这样斗柜上加条盖巾,摆一瓶花,整个屋子看着有活力多了。”
“您要是喜欢,回去也可以摆瓶花,瓶子不用多好的,装罐头的就行,花也不用多名贵,栀子花、茉莉花甚至路边的野花都行。”程蔓笑着说,“我就喜欢家里有点不一样的颜色。”
“这样挺好。”吴舜玉左右看了下问,“今天小陆不在”
“他在浴室里洗澡,”程蔓指了下门外说,“他上午把院子里的花圃翻了下,出了一身汗,您找他有事”
“没有,我过来找你的,没看到他随便问问,”吴舜玉解释完没有立刻说事,看向窗外问,“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了,你们打算种什么花”
程蔓点头“没想好,要看能买到什么样的花种,不过如果能挑,我想买点好养活的,我没种过花,怕养不活。”
吴舜玉思索着说“好养活的可以选君子兰,菊花也好种,种外面基本不用管,你们要是想种,不用找人买花种,十七号楼的小张院里种了有,我能帮你们找她要几根来。”
“会不会太麻烦您”程蔓有点心动,但又有点担心。
“这有什么麻烦的,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一句话的事。”吴舜玉说着话音一转,“而且真要说麻烦,这段时间也是我麻烦你了。”
“哪有,我只是动动嘴皮子,也没干什么。”
吴舜玉哎呦一声说“你也太谦虚了,你动动嘴皮提出的那些建议,可是实实在在地为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如果我手底下都是你这样的人,我哪还需要发愁啊。”
程蔓伸手摸了摸头发“您夸得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夸你是因为你提出来的建议有用,有理有据的,可不是张口就来。”吴舜玉说着话音一转,“我刚才说的,你也考虑考了。”
“考虑什么”程蔓愣住,疑心自己漏听了什么内容。
吴舜玉没绕弯子,说出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来妇联上班啊,我们单位的小刘,就瘦瘦高高的那个,你应该见过的。”
程蔓回忆了下,点头说“我是见过,她怎么了吗”
“她男人石平是后勤的,过段时间要转业回老家,她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