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他如今看到降谷先生还会吓得心跳加速,谁知道做梦已经发生更恐怖的事情了呢
“我梦见”
虽然很想真的说出来创一下上司,但御山朝灯仔细考虑了一下,按照职业组的升迁速度,忽视他的入职年龄,二十六岁升警视的话,他至少还要在降谷零手下干三年。
三年,绝对够被对方翻来覆去的报复了。
“赛文奥特曼输给了泽迪,简直是太离奇了。”御山朝灯说着真的很离奇的话,但是声音仍然平淡冷静,有种微妙的幽默,“所以很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上司“”
上司“嗯,是梦真是太好了。”
两人之间门又陷入了沉默,御山朝灯低着头,从宽大的病号服领口看下去,从左侧肩膀到腰部都被绷带缠绕住了,范围大的就像是一件衣服。
所以这次的晕倒应该是失血过多吧因为不痛所以完全没意识到。
御山朝灯用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摸了摸伤口的位置。有正在抚摸的触感,却完全没有感觉。
总之对他来说不疼就好,养好这个伤口简直不要太轻松。
不过还得想办法早点出院,他是在不喜欢医院的氛围。
“降谷先生,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两人同时开了口,听到对方的问题,御山朝灯瞬间门僵住了。
听降谷先生的这口气,好像都已经知道了。
“我可以解释的。”御山朝灯看向了上司的方向,眼角都有些耷拉了下来,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
降谷零右手还固定着御山朝灯正在输液的左手,虚虚地覆盖在上方,因为输液有些凉的体温也渐渐的恢复过来。
“好,你解释。”降谷零面对他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板起脸来,他倒是想控制一下,但觉得现在这样的态度也好,补充了一句,“从头开始。”
之前被御山朝灯勉强糊弄过去了,这次他不想放过这家伙,从辞职开始,如果不全部说出来的话
降谷零眯起了眼睛,御山朝灯咽了咽口水,稍微有些不安地动了动,最终还是决定投降。
“其实是那天,从降谷先生的家里离开后。”御山朝灯恍惚间门感觉自己坐在了审讯室,降谷警官就在他的对面,只能坦白从宽,“回家之后有些睡不着,就打算出门散步,没想到遇见了诸伏前辈。”
降谷零眉头一蹙,他的本意并非问询这件事,但也没有打断御山朝灯,语气平淡的说道“嗯。”
“前辈受了伤,所以我就找了最近的宾馆带他过去了。”御山朝灯继续坦白,小心地看了一眼降谷零,“我没注意看招牌,是家ove hote。”
这件事降谷零是知道的,他那天也去了那家宾馆与幼驯染见了面。
诸伏景光受的伤稍微有些麻烦,御山朝灯简单的处理并不够,他带了抗生素过去。
“我们进去的时候被琴酒看到了。”御山朝灯快速地说道,“然后就是第二天”
他试图避重就轻,但上司如果是这么轻易能被糊弄过去的人,他也不至于这么紧张了。
“琴酒。”降谷零点了点头,表情没有变化,甚至对御山朝灯笑了一下,“继续。”
“”
御山朝灯觉得更恐怖了,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第二天我和风见在附近的餐厅吃饭的时候,又遇见了琴酒。”
和白兰的那段被他隐去了,这种内容他判断是没必要告诉降谷零的。而且要说又一次好像被琴酒误会了什么,就得说被白兰扶住的原因。
本来降谷先生就觉得他好像有些体弱,他不想再增加这种无用的刻板印象了
从健康到可以徒手撕大象其实并不能的强壮公安到体弱多病走两步就会晕倒的娇弱病号,这个落差未免也太大了
“还有就是昨天”他看了眼自己的血条,只剩下23天了,说明从他晕倒后过了最多一天。
好消息是他之前那个任务已经完成了,双倍奖励,多了二十次的抽卡道具。
他打算出院后再抽,医院不是好地方,他觉得肯定会更非,本来就脸黑的他不想增加这种无谓的风险。
“昨天和您分开后,我遇见了冲矢昴。”说到最重要的事情时,御山朝灯态度也变得认真起来。
反正他才不会帮赤井秀一保密。
“我仍然认为他是赤井秀一,所以没忍住动了手,最终他承认了这件事。”御山朝灯将过程省略后,把最重要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和他约定好了替他保密三周时间门,他答应了对我一年期的帮助。”
“详细报告呢”降谷零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却并没有太惊讶。
他之前就在怀疑这件事,只是当初并没有发现冲矢昴的异常。
听到御山朝灯说自己冲动动了手,导致赤井秀一被迫承认了身份的时候,降谷零甚至有些想笑。
果然,他这么多年还是有些古板了,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