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闪光,“考虑到你们真正参与游戏的五个人都有些紧张,所以先由我来做个示范,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那是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妇。丈夫先天无法生育,所以他们在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孩子,一个小男孩。”
“这对夫妇对男孩很好,男孩在养父母家过得很快乐。一直到六七年以后,那段时间里,男孩的养父母总是争吵,摔东西,甚至好几次惊动了警察。”
“男孩害怕极了,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他的养父母为什么吵架呢男孩那时候还不知道,只是察觉到,从那段时间开始,他的养父母就很少像以前一样关心他了。”
“男孩感觉到了隔阂,感觉到了养父母对他的距离感,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说到底,男孩只是那个家庭的外来者,他不是那个家的真正成员,永远都不会是。在家庭关系濒临破裂的时候,他的父母都顾不上他了。”
“真可怜啊。”
宫内千裕讲着,不自觉揉搓双手,他讲得很投入,似乎是很有代入感。
“然后,后来男孩的养母怀孕了。”
“养父在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晚,出奇的平静,没有争执,一个人坐着客厅里抽了一晚上的烟。第二天一早,他离开了家里。”
“男孩跟出去找父亲,跟到了格兰德酒店。”
“他在酒店的房间里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只可惜晚了一步。”
“男孩找到父亲的时候,父亲已经在酒店房间里自缢了。”宫内千裕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头紧锁,表情也变得痛苦和自责起来,“晚了一步。”
“你们知道自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吗”
“身体悬挂在半空中,眼睛紧闭,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再也发不出声音,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绳子摇晃,尸体也摇晃。”
“男孩害怕,恐惧。他呆呆看着父亲的尸体,在房间里待了很久很久。”
“然后,你们知道男孩做了什么吗”
“呵呵。”宫内千裕上扬嘴角发笑,表情变得有些迷离
,“他没有把父亲的死第一时间告诉大人,而且跑回家,偷走了一把尖刀,偷走了母亲的一条裙子,然后重新回到酒店的房间里面。”
“知道吗男孩很爱他的养父母。父亲母亲都爱,他也不怨恨养母肚子里的孩子。哦那是一个妹妹,他也爱他的妹妹。他只是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父母的亲生孩子如果他是爸爸妈妈真正的孩子的话,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男孩真的很希望,自己是养父母的亲生孩子。”
“他回到酒店,为父亲换上了红裙染血的尖刀掉在地上然后只记得,父亲的怀里空荡荡的,带着血的味道,但又很温暖。”
宫内千裕依旧讲得很投入,像是在回忆,瞳孔微微放大,讲出来的故事剧情变得跳跃,手里的剔骨刀不自觉来回挥动。
故事讲完了。
平本和登那五人,依旧被束缚手脚,嘴里塞着布条,惊惧呜咽。
而神谷川则是看着宫内千裕,沉默不开口。
宫内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扭头,脸上恢复了笑意“怪谈先生,你要不要也讲个故事呢”
“嗯”
神谷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他还是比较在意旅馆主人到底是谁这件事,这个时候不妨再配合一下宫内。
“很久以前,有一个叫莲实的女孩子。她热衷于各种灵异怪谈事件”
神谷川选择讲的故事,根据如月车站和“莲实”的事情,简单改编。
“莲实也想不到,她虚构出来的故事能在网上引起这样热烈的讨论,能传播的那么广。她起先不以为意,一直到几年以后的某一天,已经将这件事情抛到脑后的莲实,踏上了午夜的一班列车。”
“原本只存在于虚构故事中的如月列车,它来了。”
故事讲完。
“好,好好”宫内千裕鼓起掌来,“真是一个非常棒,非常精彩的故事啊,怪谈先生。”
夸赞了一番后,他把目光转向平本和登五人“我们两个评委开了一个很好的头,不是吗接下来该轮到你们这些正式的参赛者了。”
说着,宫内千裕起身,一个个拔出平本等人嘴里的布条。
只不过,平本和登他们现在显然没有心情讲什么故事,被巨大的恐惧感包裹,他们连话都讲不利落,只是一个劲求饶。
“呀,呀,呀。”宫内千裕摇头,围绕在那五人身后来回踱步,手里的剔骨刀又一次摇晃起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们手头,不是有一个很好的故事吗为什么不讲呢”
“放过我,求求你”
“只要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别杀我,别杀我”
“”
宫内千裕“这样吧我来给你们起个头。关于你们的故事”
“在格兰德酒店,发生过好几宗自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