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宴看他乖乖地躺在自己怀里,无声一笑,精准地找到红痣的地方,吮吸着。
过大的刺激让洛嘉“啊”了一声,手指无力地抓在墙上,他反应过来这是在寝室,马上咬着唇。
这个吻,再没有第一次的生涩,吮地慢而深,柏宴就像个游刃有余的猎人,要在猎物颈后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洛嘉几乎是被迫将整个后颈尽数袒露在男人面前。
他的腰被掐住,男人火热的胸膛贴在背后。
细微的声音从洛嘉喉间溢出。
周云滇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很浅眠,隐隐听到某个方向传来呼吸交错的声音。
其实很轻,看万褐睡得神魂颠倒就知道了,主要是他很容易醒。
周云滇睁开眼,望向对面床铺,那是柏宴的床铺。
柏宴这人也不知道怎么长的,睡觉没一点动静,有次他无意间看的时候还发现这人睡下什么样,醒来也什么样,简直规整的不像个睡觉会换睡姿的人类。
柏宴那床有声音,想想都奇怪。
周云滇的瞌睡都没了,又凑过去听。
柏宴吻得肆无忌惮,他并不急切,只是在那颗红痣上实践着以前查到的文字版吻的几十种方式。他看小孩抖得厉害,将自己的手放到洛嘉的唇边,柔和的怜爱“别咬着自己。”
洛嘉也不客气,拿着那只被无数人奉为艺术品的手,下口就咬。
这样细微的疼痛对柏宴来说毫无感觉。
吻到心心念念的红痣,柏宴的神态有些餍足,气息越热。
接下来,就是很轻的衣服摩擦声音。
满是欲色太盛,溢出的滚烫。
周云滇意识是在干什么。
红着脸,拉过被子盖到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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