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脆地喝了几杯酒。
等飞饼大师飞完饼子后,一个模样清秀的青年走进来给他们送果盘。
青年走路的姿态有点妖娆,有几个同学不由多关注了下,甚至还别有意味地看吕卫阳几眼,你家会所还搞其他交易
吕卫阳差点跳起来。
搞什么,别冤枉老子家的清誉好不
邱凉仔细看完来人后,“哎哟我滴妈”
惊叫了声。
其他同学也注意到青年的特别之处,纷纷倒抽一口凉气。
他们的目光都有点恍惚。
这侧脸,像是看到那个人重新出现在面前。
青年刻意将制服领子扯开了点,还抹了很显气色,但更裸妆感的唇膏,比那照片的人更精致。
看这群人的反应,青年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一小半,神情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为了像第九任,前期做了那么多准备,终于是有成果的。
成败就在现在了,他温顺地插了块水果,颤颤巍巍地递到柏宴唇边。
吕卫阳眼神示意大家散开,今时今日居然还有人当面找死。
其实在宋恩霖去世后,就传出过一些关于柏宴和第九任的各种谣言,当时的柏宴没精力管,也不在乎。
那段时间有不少人模仿,吃人血馒头。
什么穿白色衣服,或是将头发吹得蓬松等等,有的还故意在柏宴跟前晃。
他们以为,只是一点神似,就能代替宋恩霖了。
还真当阿宴喜欢的是脸吗,虽然和宋恩霖是兄弟,吕卫阳还是平心而论,以宋恩霖那清秀里都是最普通档的长相,排到哪个犄角旮旯都排不上号。
正在慢悠悠给自己剥橘子的柏宴看了眼递到嘴角边的苹果片,掀了掀眼睑。
青年还是第一次靠柏宴那么近,他几乎要溺在柏宴那双无情无欲的深邃眼眸里,多看几眼就好像会万劫不复一样。
柏宴放下剥到一半的橘子,好整以暇地看着青年的五官,语气温和“动了几刀”
青年像是被迷惑了,全然没了刚才的妖娆味道,居然说了实话“三刀,鼻梁、下巴、嘴巴。”
同学们不愧是宴哥,这不是刻意都像是美男计的态度
柏宴“谁放你进来的”
青年报了经理的名字。
柏宴“去把经理叫过来。”
青年没意识到什么,他脸上还挂着迷幻的笑容。
倏地,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柏宴轻松将青年摁在茶几上。
噼里啪啦,是水果盘、烟灰缸等放在桌上的东西尽数掉落的声音。
他的动作太快了,犹如敏捷的猎豹,制服一个成年男性对他来说毫不费力。
“啊”脖子被箍住的剧痛,让青年从痴迷中回过神来,他不敢相信地看着上方的男人。
包厢内没人说话,同学们都见过柏宴真正发怒时是什么样的。
这会儿的算什么,不过是吃道前菜而已。
没看眼神都是冷静的,他们根本不担心出事。
谁叫这青年动谁不好,偏偏动到宋恩霖。
如果只是普通的模仿就算了,晃悠几下也就知道没戏。
这位直接整成这个模样,就触及到柏宴的底线了。
经理本来还在等好消息,听到这边出事,赶忙跑过来。
只见柏宴轻描淡写地将青年控制在茶几上,那青年脸色发青,看上去痛苦极了。
柏宴嘴角含着笑意“是什么给你们错觉,觉得我脾气很好”
经理是真的怕自己一时起了贪念,闹出人命,他试图请求柏宴网开一面“柏少,哪怕无法代替,当个给您解闷的玩意儿也是好的。”
“玩意儿,你在侮辱谁”
“若一个人能随意被代替,只能说明那个人本来就不重要。”
柏宴淡淡说完,在青年
快缓不上来时松开了手。
他丢下青年,
,
经理忍不住腿软跪了下来。
青年捂住脖子,拼命咳嗽。
刚才那瞬间他真的以为柏少要杀了他。
这家会所是吕卫阳问家里要来管理的,出这种事他责无旁贷。
他脸色很差,第一时间解雇掉经理,又将青年的情况问个底朝天,得知青年因为整容欠了高利贷。他打电话给高利贷的催收人,让他们将人领回去,做一行爱一行,好好催债。
吕卫阳看大家担忧的眼神,让他们继续玩。
“我去看看阿宴。”
他是在走廊尽头找到人的,红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一个从不抽烟的人,这些年烟瘾犯得频繁。
对柏宴来说,宋恩霖的离开不是一把利刀子,只进出一下,通过时间就能慢慢痊愈。
而是连绵不断的钝痛,那潮湿的疮口就没愈合过,不断在折磨着神经。
柏宴吐出一口薄烟,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