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陈子轻拎着烟蒂吐出一个烟圈,“很多事过了那个阶段都不重要了。” 他的任务黄了,怎么可能还管nc怎样。又不是每个在他心里都是例外。 陈子轻把烟送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严隙,我给你一个任务。” 严隙听了任务详情,眉间拧出“川”字“七爷,属下没有去地府寻人的本事。” 陈子轻眼睛亮得吓人“我让你去地府了吗” 严隙绷起棱角分明的下颚。 陈子轻掐灭还没烧到头的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两样起码得见到一样吧。” 他蹲下来,将烟对着地面按断“可是我一样都没见到,我不甘心。” 心绪突然就崩了。 “严隙,你必须帮我,只有见到他,我才能好过,见不到,我永远都不好过。” 严隙周身气息冷到谷底,我小时候不论过得多艰难,都没想过自己要是神仙多好,这一刻倒是想了,我要是神仙,就给你变出一个周秘书。 但我不是。 “好,我帮你。”凡夫俗子严隙说。这个季节的夜风不冷也不燥,徐徐地吹着,让人生出几分疏懒之意,下班回来的陈子轻松了松领带,手放在西裤口袋里,仰起脸看夜空的星月。 风里有花香,玫瑰占主场,庄园种着成片的玫瑰,每个颜色都有。陈子轻让222给他放了会寂寞烟火dj版,心情还是好不起来,他怎么都招不到周今休的魂。 周今休到底去哪了啊,真的丢下他去投胎了吗 怎么可能啊。 周今休那个偏执狂神经病来笑人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怎么会放过他呢,化身成厉鬼也要缠着他才对。那段时间总有这样那样的事,他们都没好好开始不是吗。 所以这才哪到哪啊,周今休怎么会缺席 陈子轻的余光毫无预兆地抓捕到了一道人影,他心跳骤停,失控地叫出一个名字。 “今休” 陈子轻快跑过去,一把拽过那人的胳膊,看清他的面貌后犹如被一桶冰水浇了个透。 是像,鼻子眼睛嘴巴都像,却不是他,不是。 男人比他高一大截,微微弯下腰背勾起一边的唇角,笑得慵懒又迷人“七爷。” 陈子轻先是睁大眼睛,而后身子发抖,声音也抖,不是激动到不能自已,是活生生被手底下的人给气的。 “庄矣庄矣庄矣庄矣”他被脑中窜出来的一个可能给冲击到了,不顾形象地大吼大叫。 庄矣大步流星地从花园里出来,高大的身形看起来有几分慌意。他不知在那里面站了多久。 陈子轻指着男人问庄矣“这是怎么回事” 庄矣不言语。 陈子轻扬手就要给管家一下,却在手臂挥到半空时顿住,这奖励不是谁都有资格拥有的。 庄矣见他放下手,眼底闪过失落。 “人是不是你带过来的”陈子轻压着火气和扇人的不好习惯,“我问你话,你听没听到” “是我。”庄矣说。 陈子轻闭了闭眼再睁开,恰巧对上有几分熟悉的一张脸,他猛一看,不自觉地怔了下,鼻子一酸。 谁想要替身啊,谁稀罕。陈子轻怎么也想不到,庄矣哪根筋不对乱发神经,性情深沉的严隙也陪着他,两人背地里找了个相像的,把人带到庄园,放在他的视线范围里。 庄矣沙哑道“我们只是想让您开心点。” 陈子轻瞥严隙,我让你找周今休的尸体或者人,你就是这么应付我的他表情僵硬地拍了拍手“我开心,开心死了,要不要我给你们一人一个奖项啊” 二人均无言。 “你们可真行。”陈子轻叉着腰来回走动,他挨个推他们肩膀,把他们往后推。 庄矣跟严隙都是身强体壮的体魄,硬是被病弱的他给推得后退好几步。 陈子轻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你们懂什么,你们什么都不懂,就算是一条狗没了,养了个同品种同毛发的,那也不是原来的那只” 周遭一片死寂。 严隙那性子,话本就少,此时比往常还要沉敛。 还是庄矣开了口,他提醒沉浸在悲痛中的主子“少爷,周秘书已经走了半年。” 陈子轻剧烈一震,无声地呢喃“才半年,我就说我怎么还在这个世界。” 真不知道他还要待多久 “人从哪来的,送哪去。”陈子轻转开头抹了把脸,擦了擦眼睛,“以后别再让我看到这种事,不然我把你们抽得皮开肉绽。” 尾音未落,就见两道视线投过来,眼里都是渴望被那么对待的心思。 陈子轻脸皮狠狠一抽,他任务失败后,日常就不做了,皮鞭搁置了,药酒没准都过期了。 要是周今休回来,我会怪他没保护好自己,让我面临那样的痛苦,我让他跟我认错,我会罚他的。 前提是他身体还不错,能走能动,眼睛看得见,耳朵听得见,脑子也清醒,能准确的对我表达他的情感。 陈子轻又伤心上了,他脸庞病白,耷拉着脑袋走在夜色里,身形和脚边影子都孤零零的。年底,庄老病倒了。 那时他说“爷爷这边也差不多了”,大概是指他时日无多。 陈子轻没去探病,他为了克制一些负面情绪就到国外度假,谁都没带。他情绪低迷地游玩了几个著名的景点,意料之外的遇到了一个络腮胡大哥。 一番交谈后觉得三观比较合,于是他们结伴同行。 玩到那国家的最后一个景点,大哥给陈子轻拍照打卡,把相机递给他说“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陈子轻查看相机上的一张张照片“一路顺风。” 对于旅程中的结识,相处和告别,这套流程他最熟悉不过,早已习以为常,因此很难有什么大的波动,譬如哭红眼。 但他这次却哭了。 不是因为离别,是因为大哥说他脸上有一块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