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一刻还在跟岳起沉说话,下一刻就变成了仓鼠。
岳起沉“”
陈子轻“”
解释不清了。
“吱吱”
岳起沉起身去看窗外,太阳好好的挂在天上,蓝天白云微风徐徐,世界没出异象,就是单纯的出现了新物种。
鼠人。
岳起沉回到桌前,他捡起从椅子上掉到地上的白色僧袍和同色裤子“出来。”
仓鼠不知去向,没响动,似乎已经跑了。
岳起沉拿着僧袍,变态地嗅了嗅,语调不快不慢“我数到十。”
“十,九,八三,二,”
沙发底下悉悉索索地响着,一团白从底下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
岳起沉只手把沙发拎起来,掀在一边,在仓鼠呆滞的眼神中,快速把他抓住。
陈子轻被举着前爪站起来,浑身的毛都一根根地竖起来了,他两条小短腿站了一会就开始抖。
僵尸抵着他的额头,他一下就不抖了,怔怔地睁着小豆眼。
胡须被扯了扯,陈子轻又开始抖。
岳起沉深知现在没法交流,先养着。他把仓鼠摸了个遍,毛里面都一寸寸地翻了,确定没长出什么引发变异的病菌之类“尿尿吗”
躺在他掌心里的陈子轻摇头晃脑。
岳起沉“拉屎”
那样子像是在说,拉一个我
看看,快拉。
陈子轻继续摇头晃脑,现在都没那感觉,谢谢。
岳起沉把他放在眼前,下颚枕着他软乎乎的小肚皮蹭蹭,上网给他买小屋和吃喝用具。
陈子轻用爪子挡在屏幕上,示意他别买,用不到。
岳起沉顿了顿“那你吃什么”
“仓鼠有仓鼠的粮食,保质期挺长的,我给你买一罐。”他在搜索栏打入仓鼠粮食,“这罐鼠粮不错。”
陈子轻望了望,那是最贵的牌子,万年穷逼利落地下单。
鼠粮很快到货,岳起沉恶趣味地捉捉仓鼠屁股上的小尾巴“去吃吧。”
陈子轻管不住本能地跳进罐子里,爪子扒了扒,抱起一颗坚果塞嘴里。
岳起沉看他塞“只能装三颗,多一颗都不行。”
陈子轻往嘴里塞进三颗,他还想塞,被岳起沉一根手指戳倒在罐子里,怎么都翻不起来。
真服了。
岳起沉撑着头看他吃东西,看够了,揣着他出门玩了一圈回来,碰见了站在门口的不速之客。
林疵不是空手来的,他拿着一盒甜点,额发被发胶固定,轮廓年轻而英俊,贵不可攀。
岳起沉开门“来之前也不说声。”
“顺路。”林疵在他后面进去,视线扫过小且温馨的客厅,“阿沉,小师父呢”
岳起沉两只修长的手抱着小仓鼠,举起来“在这。”
林疵哈哈“开什么玩笑。”
见岳起沉举着仓鼠靠近,对宠物毛发过敏的林疵排斥道“拿远点,我受不了仓鼠身上的臭味。”
“臭吗”岳起沉把鼻子抵进仓鼠的白毛里,深深吸着,尽是满足和喜爱,“多香。”
林疵“”走火入魔了
仓鼠黑黝黝的小眼睛朝他看来,他想的是僧人那双杏眼,大而圆。
林疵把甜点放在餐桌上“阿沉,小师父到底去哪了”
“他有腿,我又不能把他拴在家里。”岳起沉将脸蹭在仓鼠的小耳朵上面,忍着不张嘴叼住一只。
林疵的神情一言难尽,他眼睁睁看兄弟对一只仓鼠腻歪而无能为力。
没想到兄弟是个潜在的宠物控。
岳起沉挠挠仓鼠的下巴,捏着它的粉爪子按在自己脸上“你说是吧,小仓。”
陈子轻“吱。”
岳起沉看林疵“要不要摸摸”
林疵坐到不远处“开什么玩笑,让我摸它,我手不想要了”
岳起沉掐开仓鼠脸颊,摸他那两颗锋利的门牙“小仓,他不愿意摸你。”
陈子轻吱吱吱,知道了知道,安分点吧,大哥。
岳起沉给他一颗葵瓜子。
陈子轻站起来,爪子搭上瓜子,捧着吃。
尖锐的门牙刺进瓜子壳里。
咔嚓
壳就碎了。
仓鼠用
爪子把碎壳里的瓜子仁勾出来,壳被它随手一扔。
“慢点儿。”岳起沉吹仓鼠脑门白毛。
林疵看兄弟跟一只仓鼠互动,实在是受不了“阿沉,你养仓鼠这种臭玩意儿,小师父知道吗”
岳起沉说“没养,这是我在路边捡的。”
下回小和尚再变仓鼠,他就不让林疵知道了,免得露出破绽。
岳起沉睡觉都把仓鼠搂在怀里,他怕把小毛球压死,就托着放在心口。
陈子轻算着时间,感觉惩罚快结束了,他就跑去自己房间,躲进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