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线,不仔细去摸都摸不出来。
这尺寸不符合生理常识的平均大小,或许是延迟分化的缘故。
没事,会慢慢发育。
要给他时间。
虞平舟的指尖抵在那根细线上,随时都会挑开,让线演变成面,他的脸孔冷白没有表情,眼里没有波动,整个人像是死物,不具有任何活人的技质。
这是他进浴室前喝了一打药剂的效果。
但有时限。
李博士说那一打药剂能让他从临界点下来,在低估待上个小时,足够他平复。
实际上却只能维持到
他抽离。
虞平舟背过身,从单膝变成坐下来,他弓着腰背摘下黑色手套,食指不住地颤抖。aha把还沾有余温和触感的食指放在唇边,用牙齿叼住。
脑后一截发尾被抓住,扯了扯,伴随少年人的声音“哥哥,你喜欢吃柿子,我的气味就是它。我算不算是按照你的心意长的”
“算。”
他松开食指关节,将手套一处塞进唇齿之间。
那一瞬间,他满腔都是甜又酸的味道,刚分化的oga的味道。
陈子轻听到虞平舟的吞咽声,不假思索地问“你在做什么”
虞平舟阖起眼,青筋从脖颈一侧延伸至额角。
在舔手套,在舔你的生殖腔。
“在等你洗完燥。”他说了句还算人样的话。
“噢,那我洗完了,我的汗没捂着,泡泡就行了。”陈子轻脑子昏沉,“我想看看腺体,你拍照让我看。”
虞平舟没拍照,而是用浴袍裹住他的
身子,抱他去镜子前面,让他透过镜子看自己的腺体。
我有富贵包了。
陈子轻按按还红着的腺体,指甲轻轻刮蹭,引起一阵颤栗。
虞平舟的气息若有似无地落在上面,都能让他腿软。
这富贵包就是个软肋。
要是战争年代,敌人都不用大炮,靠信息素攻击。
陈子轻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这让他疲惫的神经末梢稍微有了个缓冲。
一只手从后面伸到前面,捏住他覆盖了层桃花粉的脸颊“笑什么”
“替你开心啊。”陈子轻坐在虞平舟的顶梁柱上面,和镜子里的他四目相视,“你想要的,都有了。”
虞平舟颇为迷人地笑了笑。
见弟弟看呆晃神,他笑意加深,掐着弟弟细软的腰肢,让其玩跷跷板。
陈子欣经历了迟来的风化,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整个人非常疲劳。
这个年过得惊心动魄,跌宕起伏,对他是这样,对守着他的虞平舟是这样,对被拦在楼梯口的三人来说亦是如此。
亲朋的新年祝福早就送上了,三人到现在没那个心思去回应。
他们心照不宣,没有人离开,一个个的都留在这里,坐在楼梯上等着。
三楼的人早晚会下来。
跨年的前两分钟,隐隐有一丝信息素从墙里溢了出来,可见再封闭也有缝隙。
“啧啧,怪不得虞平舟那家伙从来不把信息素露出来,他一个顶级aha,信息素这么甜不拉几的欠操”
周衍明的鄙夷戛然而止,他徒然意识到什么,抽了自己一耳光。
江扶水说小析木面临分化。
照这时间,想必是分化完了,那信息素怎可能是虞平舟的。
他怎么能说小析木的味道欠操。
虽然是事实。
周衍明又抽了自己两耳光,他冷静去嗅“是柿子味。”
楚未年和他异口同声。
江扶水并没有感到半分意外“是啊,柿子味。”
楚未年想到什么,他拧着眉头,晦暗不明地揣测了会“和文君的信息素是一样的。”
“不一样。”周衍明不认同楚未年的看法,他又形容不出来具体哪里不一样。
“一个是秋天成熟了的柿子,一个是,”
江扶水顿了顿,“被初雪包裹的柿子,多了一股清冷的味道。”
只要拨开那层皑皑白雪,就能感受到甜和香。
周衍明根据江扶水所说去品味,还真是那么回事,妈的,他一开始怎么没发觉,难道他还不如一个畸形的aha
他看了眼楚未年,对方也没感觉出来,这让他一下子得到了点心理安慰。
接下来,楼梯口好一会都没声响。
周衍明把自己抽出小析木分化成oga的惊喜状态,他抹了把乐僵了的脸“我怎么觉
得我们像古时候的接生婆”
楚未年“”
江扶水“”
“操。”那么形容的周大少爷低骂了一声,“怎么也该是等着妻子临盆的丈夫。”
“古代有公主养面首,我们现在的情况像不像三楼那位是后院的大公子,主事的,所以有特权,能在”
楚未年语气厌燥“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