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
陈子轻说“我讲玩笑话呢,你们可别真的复制啊。”
系统“怎么,怕你的挂坠们爱上你的替身,把你给忘了”
“444,你别那么形容他们,”陈子轻没在意系统的戏谑,“他们不是挂坠,他们是人。”
系统“我就那么形容。”
陈子轻无语,新系统不光毒蛇,还任性。
“那你帮不帮我啊”陈子轻不放弃地再次恳求。
系统“他们关系到你的任务,我帮不了,送你一首歌,你自己坚强吧。”
陈子轻的脑中响起了歌声,是明天会更好,他感动地说“444,谢谢你安慰我。”
系统“”
浴室里氤氲着热气。
这个天气,上一个用过的人洗的是热水澡,水温偏高。
迟帘扫了眼水池边换下来的衣物,一脸的冷静自持不以为然“我又不是变态。”
他点了一根烟,倚着台子边沿,不紧不慢地抽了起来。
烟燃烧过半,浴室里的热气混着沐浴露的香味冲进迟帘下腹,他拿过布料最少的那件,鼻尖蹭进去。
牙齿深陷进烟蒂里,双眼阖在一起,
手背绷起青筋,圈动,拇指按住,重碾,俊美的脸孔因为某种激烈感受而扭曲。
陈子轻把两集看完了,迟帘才从浴室出来,周身布满慵懒的味道。
电视被陈子轻关掉,他挠挠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的蚊子包,问道“迟帘,你要把我的行踪告诉他们吗”
迟帘坐在他身边。
头发上打的蜡洗掉了,脱离精心梳理的痕迹,发丝柔软随意地垂落下来,再配着清爽的白t恤跟运动裤,扑面而来一股子少年感。
陈子轻一扭头见到他这样子,整个人呆住了。
迟帘勾唇,人真是个奇怪的物种
,年少时想着快点滋生出成熟的魅力,成熟了却又利用年少。
陈子轻好半天才回神“平时你这个时候已经在上班了吧,你推行程这种反常的事,他们会有警觉的。”
迟帘道“我来庐市看望姑姑。”
陈子轻说“这里又不是庐市。”
迟帘懒洋洋地睨他一眼“我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在附近城镇转转”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你找什么借口都没用。
迟帘戴腕表“跟我去庐市。”
陈子轻高度警觉“我上班呢。”
“你上班”迟帘言辞锐厉,“要是我没抓到你,这会你都出省了,你跟我说你要上班”
陈子轻心虚,明天是周末,他要去县里走第十个遗愿的进度条。
今天就
跑的时候确实没想过上班的事,只想着赶紧撤。
现在他被找到了,电子厂能不能继续干下去都是个问题。
陈子轻双手捂住脸,抹了抹放下来“去庐市见姑姑吗”
“不是。”迟帘在他的茫然与疑惑中,用心找回曾经的孩子气吓他,“去庐市结婚。”
结婚是不可能的。
车停在姑姑的小楼前,陈子轻隔着车窗看见姑姑站在门口等。他赶紧解开安全带下车。
姑姑抱了抱他,喜极而泣十分激动。
陈子轻感慨,姑姑老了,那种老态遍布在她眼角,刻在她眼里,爬在她头发上。
姑姑有所感,笑呵呵地说“我老了是吧,我这还是没结婚没男人没小孩的情况下呢。要是那三全占,啧啧啧。”
“都会老的。”陈子轻安慰。
“姑姑还以为你要说岁月不败美人呢。”姑姑佯装怪罪,她拍了拍陈子轻的手背,余光一瞥侄子。
迟帘走近。
陈子轻看姑姑把迟帘的手拿过来,跟自己的手放一起,笑道“还是黑白配。”
迟帘扯了扯唇,有种被老天爷狠抽耳光七窍流血的感觉。
午饭是在姑姑家里吃的,两辈人都有下厨露一手。
陈子轻意外的是,当年那个煎鸡蛋都要他夸的人,现在能炒菜烧汤了,味道还很不错。
迟帘一直用左手吃饭。
本来他是左右手都可以用,后来他只用左手,至于右手,早就被他屏蔽了。
有姑姑在,桌上的气愤始终是轻快的。
陈子轻吃了两碗饭。
姑姑见他放下碗筷,就问他奶奶的身体怎么样了。
得知老人的死讯后,姑姑感慨万千,当年她从小顾嘴里套问出他的奶奶在一个被封锁消息的医院,她没把这事告诉她哥,以防她哥拿老人家做文章。
没想到老人家竟然已经不在了。
姑姑暗自观察侄子,看样子对于这件事,他是知情的,可他不能陪在顾知之身边。
那个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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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问感情。
陈子轻小声“不想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