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一点水,把人抱起来托在身前“睡觉了,老公带你去睡觉。”
陈子轻眼睛睁不开,手抓上谢浮的肩膀“别,别停,老公,不能停。”
谢浮微顿“有考核”
陈子轻听不清,他断断续续地喊“不要停,你快进来,别出去,谢浮,哥哥,老公,快点啊”
谢浮默然凝视怀里人半晌“你想你男人死你身上。”
“那就死吧。”
话落,谢浮如他所愿。
直到又一个黑夜来临,陈子轻被告知比赛时间结束,他奄奄一息地蜷了蜷手指,传说中的仙品不对外出售给宿主,只有参赛的前三十名才有。
第三十名都能分到很多。
使用了它,写体验报告还能给奖励,五千字三千积分,一万字八千积分。而且它附带刺激性的作用,超过一定量会启动“超强万有引力”。
看起来很不错啊,好处多多啊。
但是,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塞规和赛时吗前一百名都是肾帝肾王,能杀进前三十恐怕要靠质量。
那么长时间的现场直播,是机器检测数据评比吧,肯定不是人为观看,毕竟人是很主管的,机器才能公平公正公开。
宿主的命也是命啊。
陈子轻摸索着去找谢浮的肾,脸蹭上去,你们辛苦了。
他又摸自己的肾,你们也辛苦了。
都辛苦了。
陈子轻沉软的心绪在谢浮的吻下一抖一抖。
谢浮流连忘返地吻了许久,他翻了翻手机上的信息,侧身咬上爱人热淋林的纹身“老婆,我爱你。”
陈子轻濡湿的眼睫毛撑了点“我也”
“我知道,我也深信不疑。”谢浮给了他一个过于缠绵而漫长的深吻,指腹抹掉他唇上湿润,“睡吧。”
陈子轻在长吻带来的缺氧中睡去。
谢浮凝视爱人许久,拍录了上百张此时此刻的画面,有单人的,有合照,他下床穿衣裤,佩戴手表,将凌乱的发丝梳理整齐,以顾知之未婚夫的身份去赴发小的约。
过了零点的京市依旧灯火辉煌。
发小定的地方不是哪个高档会所,而是某个景点的一处观景台。
谢浮夹着烟走到迟帘身边,和他并肩俯瞰夜幕下的山景庙宇。
迟帘从谢浮那儿拿走一支烟点燃,在一成不变的生涩中吸了口烟,他昨天从国外赶回来,现在才把谢浮约出来,心理活动不知已经走了多少遍。
猩红烟火被迟帘弹了一下,他将手里的文件袋打开,拿出一摞资料甩向谢浮。
资料飘飘洒洒地落在谢浮脚边,他弯腰捡起来两张。
迟帘目视前方,这几年他始终都查不到让背后之人百口莫辩的铁证,前些天突然就有了眉目,跟他想的丝毫不差。
他闷咳着吐出一团烟雾,平淡地开口“谢浮,我拿你当兄弟,你他妈挖我墙角。”
谢浮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逐字浏览上面的内容,他给人的感觉好似是杀人犯回到现场,慢条斯理地回味起来。
浏览完了,谢浮指间一松,仍由纸张随风而去“好的东西有人抢不是正常现象”
迟帘的语气里听不出怒意“你和入室抢劫的小偷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谢浮关掉手电筒,眉目隐入暗中,他咬着烟蒂说,“当年你是他什么人,你们的关系具备法律意义”
这套言论让十八岁的迟帘听到,他会怒不可遏地急于自证。
而现在是二十二岁的迟帘。
“听你的意思,我岂不是也能心安理得地挖你墙脚”迟帘有条不紊地说,“毕竟订婚也只是双方私下的一种形式,不具有法律效力。”
“理论上是。”谢浮发出点转瞬即逝的笑音,“你能挖得动吗”
迟帘沉稳的气息出现了一丝破绽,常人不太能察觉。
谢浮去一边打了个电话。不多时,这处观景台周边大亮,他满意道“还是有光线好。”
迟帘看到了他两条小臂上的牙印,最少十个。
是顾知之的。
顾知之的牙齿很整齐,又白又小颗,像糯米。
迟帘自虐地回想,顾知之那家伙会在什么情况下咬人。
痛痕了,或者是舒服狠了。
这时老天爷都要搅合一下,它把风送来了。
很大的山风从谢浮身上吹过,将他那身不会被清水洗掉的,长期沉浸于爱欲得到极大餍足的舒懒卷起来,推给他旁边的发小。
好像细细地嗅,还能嗅到他爱
人的味道,是腥的,也是甜的。
迟帘的气息彻底乱了,这是他的死穴,他在国外怎么逼着自己成长都毫无抵抗之力,他妒恨得眼睛烧红,周身弥漫起了凌冽又暴躁的煞气。
谢浮把烟灰抖进风里“阿帘,你进步了,也就是一点而已,你在自我情绪掌控上面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要是你想完全控制好情绪才去见我老婆,那你这辈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