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226 新专 待遇(1 / 3)

第二百二十六章

在狗仔们的观念里,不管是顾熠还是其他人都属于瓜特别少的类型,压根没有什么可报道的。

关注度最高的时候都是这样,现在逐渐进入养老阶段,瓜自然更少了,尤其在发专期间,成员的日常活动都很固定,话题度更是十分之低。

的神奇之处就在这里——不发专、不活动的阶段,几人的生活乏味到没有任何关注的意义,可到了发专和需要露面的时候,几人的热度可以让整个娱乐圈震惊。

杨艇虽然在嘲笑顾熠,但他自己也没有什么瓜,和顾熠一样属于“不值钱”的范畴。

毕竟众所周知,狗仔放料不仅是为了薄流量,也是为了找明星要封口费,而就像六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狗仔很难从他们身上赚到哪怕一点利润。

可以说,狗仔唯一的价值就是判断最近在忙什么——如果在准备新专的话,问狗仔比问江视tv更快。

《电灯》几人录了几遍,就轻松过了,虽然歌词有让人怀疑某个人在暗恋着谁,但既然《电灯》是这种风格的歌曲,他们就会以这种风格去演绎。

《在灯光熄灭的夜晚》同样是一首温暖的歌,轻轻的,柔柔的,像漂浮在水面上的羽毛,成员们用上了自己平素最温柔的嗓音。

谢行嘉写的歌都是温暖的,和他本人的性格相似,《电灯》和《在灯光熄灭的夜晚》都不算难唱,在唱的时候,脑海中通常会想起自己已经遇见的最美好的事情。

何钊的歌有些偏音乐剧风格,唱起来声音要显得厚重,不能过于单薄,要情绪饱满,《童话之春》和《乐园》两首歌都不难唱,但难的是让六个人同时处于最高昂的情绪。

“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刘钧源道,“有没有觉得,六专不如五专录得顺?”

“很有。”季迟道,“六专速度也没有五专快,不过都到这一步了,不好好唱也不行吧?”

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这个词。

演绎《童话之春》和《乐园》这首歌,状态最好的自然是何钊,对方唱起来甚至有种声情并茂的感觉,不仅是演唱,更是表演,对方彻底投入进去的时候,没有人可以影响他的状态,更没有人可以把视线从对方身上挪开。

对几人而言,何钊的演唱就是最好的示范。

“再来一遍?”

“来!”

这种情形,自《夏花》开始,几人已经经历了几十次甚至上百次,早已适应了。

无论好坏,他们都会为歌迷呈现出一张最出色的专辑。

对于几人的录制状态,袁承精准点评:“发癫中。”

“如果发新专就是发癫,我希望皇冠团一年四季都在发癫!”

“听不够,根本听不够,想听新专,想看前几张专辑的舞台,想看巡演,想皇冠团多多营业。”

“+1+1+1。”

《歌坛》杂志的专访在新专录制期间到来。

刚和《歌坛》达成合作那时候,杂志还处处透着一分贫穷,而到了现在,作为音乐圈第一线杂志,《歌坛》不仅权威,还和各大音乐公司经纪公司建立起了广泛的合作。

不过《歌坛》对的报道依旧密集,就算在组合的空窗期,《歌坛》也会通过采访袁承,或者采访某一位成员来获得的最新消息。

粉丝们关注着的新专,《歌坛》杂志同样也很关注,毕竟有关新专的消息越多,《歌坛》杂志的订阅量就越高。

是时下乐坛销量最高的歌手,用当下时髦的话说,粉丝里白嫖党少,氪金党多,对于《歌坛》而言,这也是高质量的潜在客户。

这次采访中,透露了一个消息——新专里有好几首很难唱的歌。

“到底有多难唱?说来听听。”

“快发,不发我们怎么知道哪首难唱哪首不难唱?”

“所以时间定了吗,还要我等多久?”

的回答是“不会太久”,却让歌迷们期待的心情与日俱增。

《童话之春》和《乐园》虽然花费了一定时间,顾熠几人却仍顺顺利利录完,之后杨艇、顾熠和季迟写的歌录制都很顺利,只剩刘钧源的那首《呼喊》。

“现在的呼喊,都是曾经脑子里进的水。”创作者本人这般说道。

“你可以去写诗了——呼喊吧,我的大脑,那灌满可乐和雪碧,只有气泡没有思考的大脑!”

其他人:“……”

确实,一旦歌难录,人就会发癫。

《呼喊》高到了什么程度呢?比《荒诞的真实》和《愚人》还高,这两首是公认的难唱的歌,当初刘钧源说要挑战自我,所以把这首歌写了出来,而他们一个个喊着要挑战自我,又把这首歌放进了新专里。

进棚录制的第一个上午,就歪倒了一片。

“我昏迷了。”

“谁毒哑了朕的嗓子,拖出去枪毙一百遍!”

“我真的没气了。”

真声顶不上去,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