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在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结果居然在催自己打牌,因为季迟和何钊两个人不愿意加入。
“难怪突然不讨论了。”
“录制之前先放松放松,这次的新专不太好唱。”刘钧源道,“高音太高了,嗓子受不了。”
“那到底是谁写了那么多高音?”杨艇叹着气,“舞蹈动作也挺复杂的,等巡演开了,编舞能编简单点吗?”
刘钧源这次写的歌特别费嗓子,录歌之前,他们别的没干,先买了一箱润喉片,还准备了各种润嗓子的茶包。
“什么时候开始录,明天?”顾熠问。
“就是明天。”何钊道,“我先试着唱了几句,根本上不去。”
“那我更不行了,我音域本来就不够。”
“喂,明天就录了,你们怎么一个比一个消极?”杨艇看不下去了,“投票的时候不是大家都同意吗?”
“……是啊。”
“先试试吧……”
“别这么有气无力啊喂!”
这张六专的专辑名至今还没有定,歌曲的顺序倒是早早定了下来。
这一张专辑,谢行嘉写的《电灯》成为了主打。
谢行嘉这首歌写得特别慢,顾熠那首《誓死》写完快20天,他才憋出了这首歌。
顾熠觉得,现在每发一张专辑,队友们都能惊艳他一次,每个人未必每次都有精彩的发挥,但自《荒诞的真实》出现原创曲以来,每张专辑里都会有一两首出自队友的好歌。
《电灯》是一首温暖炙热的歌,和歌名一样。
“我每次都很受打击。”何钊叹了口气,“我应该是很勤勉的那类人吧?但是拼天赋,我每次都输。”
里,顾熠、何钊、季迟和刘钧源都是处处认真的性格,不管做什么都一丝不苟,杨艇和谢行嘉则散漫一些,但杨艇创作天赋强,谢行嘉舞蹈天赋强,而这首《电灯》则让何钊看到了谢行嘉作为创作者的细腻一面。
这次的新歌他也挺努力的,但就是敌不过对方骤然闪现的灵感。
或者说,对方是厚积薄发类的,灵感已经累积到了一定境界。
“看来是我累积得还不够。”
“快了快了。”
何钊唱了挺久的音乐剧,唱功自不必说,而这几年的积累让他在创作时隐隐带着音乐剧的风格,这次他写了两首歌,一首叫《童话之春》,一首叫《乐园》,就很……音乐剧。
并不是纯粹的流行风。
在几人看来,他已经足够有天赋,也足够出色了。
只是这两首歌的风格并不适合作为主打,不代表它不好听。
何况何钊在音乐剧舞台上表演了许多经典选段,都是经过时间考验的大师之作,和那些作品比起来,他自身的创作当然是有不足的。
只要多给对方一些时间……顾熠觉得,对方完全可以出一张有个人特色的专辑。
除了《电灯》外,谢行嘉还写了一首《在灯光熄灭的夜晚》,让人疑心他是不是和灯杠上了。
顾熠的《誓死》和《四十》这次排在了一起,季迟他们也在吐槽,说顾熠在考歌迷平舌和翘舌。
不过《誓死》和《四十》两首这次都不是新专的主打,和刘钧源的《呼喊》一起在最后,《呼喊》歌如歌名,要呼,要喊,用杨艇的话说,应该请罗纳尔多来唱。
但当时之所以把这首歌放进歌单,完全是因为他们对自己有充分的自信——虽然袁承曾提醒过,以他们的声线,《呼喊》未必能吼得上去。
从某种程度上说,顾熠几人经常干这种蠢事,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硬着头皮上就是了。
……
“咳咳。”
“咳咳咳。”
这天进录音棚前,几人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
“能行吗?”袁承问。
“ok。”
“没问题!”
先唱的是《电灯》这首主打。
“我在黑暗之中给予你要的光明。”
“却无法让你触及这颗滚烫的心。”
谢行嘉说他这首歌写的不是暗恋,但不知为什么,从季迟到杨艇,都唱出了一顾深深的虐恋味道。
几人默默看着谢行嘉,忽然想到,在《电灯》这首歌的创作期,谢行嘉因为没有灵感在拼命看剧,连看了几部结局令人落泪的be虐恋电视剧,那一阵子季迟他们甚至能把虐恋剧的台词清楚地背出来。
谢行嘉一边擦眼泪,一边吃东西,终于胖了一些,而杨艇一边吐槽他品味低下,一边跟着看然后哭哭啼啼,众所周知,杨艇这人泪点其实很低,他哭哭啼啼顺便和谢行嘉一起吃东西,体重增长是谢行嘉的两倍以上。
现在几人怀疑,《电灯》就是看剧的成果之一。
因为谢行嘉最爱看的那部讲的是女主人公深深爱着男主人公,男主人公却没有体会到她的爱,反而爱着她貌美如花的姐姐。
完全符合“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