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为弟弟吃的苦可太多了。”
也有人意味深长地瞭望。
“这不挺好,斐爷坐享其成,兄弟共妻,都不用费劲追女孩儿了。”
“就是辛苦迟小姐被前后夹击负重前行了。”
迟琼娜夹在一对家世卓越、容貌出色的双胞胎之间,本就慌张得手足无措,又被携裹进暧昧的禁忌共妻话题,尾椎骨竟密密麻麻涌起一股热流,险些坐不稳身子。
瘫软之际,那一扇水滴茄头抵住她的软腰,不至使她太过失态。
“多谢斐爷。”
迟琼娜脸飞红霞。
兄弟俩都是女娲的炫技绝作,一米九六的身高,模样几乎混淆难辨,气质却天差地别,弟弟是赛场的烈马,张扬着蓬勃动人的少年意气,哥哥却更像是水晶盘里的玛瑙,有一段含蓄的、意蕴隽永的美感。
他温声道,“自家人不必客气。”
迟琼娜嗓子跟焖了蜜似的,“知道了,哥、哥哥。”
梁笑寒内心哀嚎。
操他才到手没几天啊他哥半小时就给他薅走了
情场太子是他哥就可以这样嚣张吗
梁笑寒气势汹汹架起迟琼娜,带她到另一头坐着,离主位快隔了个马里亚纳海沟。
迟琼娜又惊又羞,乖乖顺从他,毕竟是她先错认了男友,才会导致这样尴尬的一幕。
她竟朝双胞胎哥哥索吻
天哪。
她死了算了。
迟琼娜拍着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说真的,太子。”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自然而然沿用班斐年少时的领袖称号,“听说双胞胎都有心灵感应,梁小爷跟女朋友开房去耍的时候,您有感觉的吗”
“草从未设想的道路展开了”
“双生设定涩爆”
“这他妈的好带感了恨我是独生”
涩爆个屁
带感个屁
梁笑寒顿觉一股深深的恶意扑面而来,迟琼娜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又被煎入了油锅,她抿紧了唇,脸红到了脖子。这群人怎么百无禁忌,什么都敢聊的。
“没有。”
太子扬唇,眼波轻晃湖水。
“梁笑寒下海那么多年,至今还是个贵圈小处男,当哥的深感失望。”
“哥”
众人哄堂大笑,梁笑寒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气氛炒得正热烈间,又有一队人匆匆忙忙赶来,为首的男生连连致歉。
迟琼娜尴尬半天,总算能找到自己说话的地方。
“燃哥,筠筠怎么没来”
那一队人噼里啪啦议论开来。
“靠快别提那晦气娘们了”
“就是,要不是因为那婊子要死要活要跳楼,惊动了警方,咱们也不会误了时间”
为首的男生名叫高燃,家里靠房地产发家致富,老父亲做到了商会副会长的位置,儿子在富二代里自然也有一席之地。
只见他爬了爬头发,抽出一根烟,不耐烦地撇嘴。
“你那姐们,一点都不大方,不就是给兄弟分享下视频么,又不会掉几片肉,她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嚷着就要跳楼,招来了不少记者。”
高燃又冷笑,“也没事,多费几个钱的事儿,她要闹就闹,改明儿爷把她那初夜全平台播放,看她怎么来求我。”
迟琼娜心头一寒。
但在场的人并没有为筠筠多说一句公道话。
他们是光鲜亮丽的圈内人,对富二代的下流狎玩手段早已司空见惯,而筠筠只是他们茶余饭后里一桩桃色轻挑的谈资。
迟琼娜禁不住望向加入这个圈子的新人,他看起来那么文质彬彬,周正端庄,如同明月,纤尘不染。
他会与尘泥同流合污吗
高燃随手抓起桌边的一枚黄釉打火机,咔咔点燃香烟,愈发爱不释手,“这打火机谁的哪里弄到的”
“你喜欢”太子松弛散漫移着眼,“送你了。”
高燃受宠若惊。
“这怎么好意思这绝版了都得好十几万吧。”
“见面礼,收着吧。”班斐含笑,“我刚回国,不通俗务,说不得要仰仗你们多提点呢。”
高燃美滋滋地敬酒,阴霾一扫而尽,“多谢斐爷,不,太子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这四九城内啊,弟弟就没有办不成的。”
“哈我有预感,太子这一回国,又是万千小弟拜山头。”
他们热络地推杯换盏。
迟琼娜如坠深渊,内心深处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
为神祇的堕落而悲哀。
“都快这个点儿,也不会有人来了。”主持接风宴的方家大少击掌,“咱们不等了,开席吧。”
席面自然是最高规格,众人边吃边聊。
聊家族生意,聊求学趣事,更聊圈内爆火的头条。方家大少嘿然一笑,“可惜凌少没来,太子你不知道,咱们这位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