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的啊。”
缇婴眨眼“难道他会在法术上坑我”
杭古秋笑眯眯“那就不好说了。你自琢磨吧。”
这儒道圣子浅浅指点了缇婴几句修为,又给江雪禾留了些药材,给缇婴留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便与之前的叶穿林一样,洒然离开。
如此一来,玉京门终于送走其他三家门派,争夺掌教之乱落幕。
缇婴以为,厉害人物离开了,自的修将步入正轨,和师兄一道,在山上好好修炼。
但是与白鹿野斗嘴时,听到白鹿野说“你大师兄伤似乎好了。”
缇婴点头。
白鹿野“你不去看看他吗”
缇婴狐疑抬头怎么了他之前听到自要找师兄,就脸色不太好,这次怎么还催
白鹿野唇角噙一抹笑,心情不错“你大师兄的伤养好了,他又要下山去了。你再不去见见他,岂不是又要久见不到了”
缇婴一怔,然后立刻跳起,身形消失。
白鹿野苦笑。
他闭目师兄和师妹,确实不应在一起。
但是师妹总是不理师兄算了,师兄要走了,他若是不告诉师妹,缇婴道后说不定牵肠挂肚,还要大哭大闹,吵得他头疼。
“师兄,师兄”
缇婴急匆匆闯入江雪禾的院落。
没有找到人,院子和屋舍空寂非常。师兄一向朴拙,根本判断不出他有没有离开,不禁急得想哭。
心后悔万。
早道他走得这么快,就不要一直躲着他了。
抽抽搭搭地去拿自怀的传音符,哭哭啼啼地想抱怨他、骂他的不告而别,忽然,捏着的传音符亮了一亮。
江雪禾温润轻哑的声音响起“婴你了我的院落禁制被打开了,我问一问。”
缇婴一愣。
其实这几日,师兄总是给留一些传音符,是这些不咸不淡的话。
捏着传音符,根本不敢拍亮,纠结辗转到天,想听他的声音,又害怕听他的声音。
此时,师兄熟悉的声音响起,心头颤颤,鼻尖发酸,发现自竟然想念他比。
天天去照看他的伤势,但根本不在他清醒时见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缇婴抽抽鼻子,忍掉眼泪,重新捏了一张传音符。
问“师兄,你在哪啊”
没想到,传音符才拍过去,就在这边亮了。
不禁怔一怔。
这么快的速度,只能说江雪禾手中此时必然捏着传音符,就在等着。
他是不是如一样,经常看着传音符,不道该不该拍
缇婴咬牙,毫不犹豫地拍亮这张符,按照师兄给的方位,去寻师兄。
江雪禾正坐于青山之巅。
他吸收天地灵气,调养魂伤势。
清风朗日在天,云雾缥缈缠衣,他靠坐在一棵苍天古树下,静看山巅的云烟缭绕、白鹤拍翅,忽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急促的呼吸声。
他转头,向那奔上来的缃色衣裙的少女望去。
来得及,双鬓有汗,眸子湿润,鼻尖通红。张皇四顾,发带飞扬,乌发拂颊,忽然转头看到了他。
顿了一顿。
江雪禾看似发怔。
但快露出他习惯的那种眼不忿的、怨恼的、记吃不记打的、又娇娇柔柔想缠他的眼。
缇婴怪罪他“师兄”
第一声还是恼,但第二声,已经轻软含糯,几嗔怪“师兄”
江雪禾温温和和地应了一声。
缇婴眼睛顿时酸了。
再忍不住了,跌跌撞撞向他跑去,跪下来扑入他怀中,拽紧他衣带“我以为你下山走了,没有告诉我”
江雪禾温和,伸手摸了摸柔软带汗的鬓角,哄“怎么会我去哪,一定会告诉你的。”
缇婴仰脸“那你是不走吗”
江雪禾“要走的。只是会告诉你再走。”
缇婴的脸垮了下来。
他目光温静,低头看。
这么好的师兄。
在扑过去时,他还肯抱。
缇婴又忽然抬头,抬起一只眼,有些不安“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江雪禾挑眉。
他说“什么”
缇婴支吾“就是、就是我不理你的事。”
江雪禾道“你一贯脾如此,我已经习惯了。”
缇婴急道“不一样我、我那是恩将仇报,你给我开了精忠阵,你把魂魄送给我了,但是我之后却不怎么和你说话,不怎么理会你。”
越说越沮丧。
埋于他怀中,觉得自确实有些可恶。
缇婴自暴自弃,闭目咬牙“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好几次,我看到你睫毛动,我道你要醒了我、我就赶紧和陈师兄、二师兄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