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竟你们两个是她最喜欢的学生。”
许翊景发自内心地焦躁、不耐。
他皱了皱眉,站了起来,身姿挺拔。目光不悦的看了一圈,“她是我妹,那又怎么样”
“”众人不敢说话。
许翊景再次看着初月,初月那双眼瞳马上躲闪着,她便小声接着谢泽星的话,开口,“嗯,我之前一直觉得他就是我哥哥,那时候小景比起恋人,更像是会照顾我,保护我的哥哥”
但其实所有当中也只有初月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和许翊景,压根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她低眉垂眼,不安与悲伤如此明显。
就愈发让许翊景焦躁和恼怒。
“听着,她妈是小三,我和她也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作为她名义上的哥哥,告诉你们每个人。少在我面前提这些事情,我和她只是华附的同学关系,别的什么也没有。”
许翊景拿起桌上的酒,径直喝完,哐的一声放回到了桌上。
包间里所有人都感受到他身上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冰冷的锐利,眉眼满是不悦的看着徐祀。
许翊景的五官深邃而锐气,总是不经意散发着自信和聪明锋芒感,和徐祀那种英俊昳丽,又毫无瑕疵的傲气模样不同,对比格外鲜明。
徐祀知道。
许翊景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出手抢初月,他以他妈妈为傲,倘若他敢公开场合和初月在一起,不就是扇自己妈妈的脸吗
“哼。”许翊景正要出声,手机的振动让他不得不低下头。
打来电话的是家里的管家,“少爷,太太在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翊景低垂着眉。初瑶这女人自以为登堂入室逼他爸爸结婚就是名正言顺的许太太了
他视线慢慢的往上,看着徐祀那自以为是胜利者的模样,笑了。
如果自己和初月是碍于血缘关系,那徐祀和她连婚姻都没有,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过家家似的,未婚夫妻的关系。
他和初月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许翊景把手机抵在耳畔处,缓缓走出门,来到了无人的走廊上。
他似乎嗤笑了声,这声笑听起来也冷冷的。
“把初瑶叫过来。”
管家把听筒递给了初瑶,她也知道继子对自己讨厌的很,已经做好了被嘲讽的准备。
“你不管你女儿吗。”许翊景的声音带着点寒意,“她跟几个男人混在一起,整晚都不回家。你如果还把她当你女儿的话,就赶快接她回来。”
初瑶怔住,“小景你见到初月了她在哪里”
许翊景回来的时候,似乎已经克制住了情绪,哪怕只有寥寥几个字,也和刚才完全不同。
今晚大家喝的都有点多,许翊景甚至是一杯接着一杯坐在那里就没停下来过,想了想酒精对大脑的刺激作用,很多人也就没把他发火的那会儿当回事。
没一会儿,许翊景家里的人就把他接走了。
晚上十二点多,林栖打了车,还让每个男生分别送女孩们回家,初月留到了最后,被徐祀从身后抱住了腰。
“想去哪里”
“回、回家啊。”初月的声音低低的,有点弱,尤其是看到只剩下自己,还有徐祀和林栖,她有点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徐祀一笑,随意解了粒衬衫扣子,放轻声音说“太晚了,我定了附近的酒店,我们在那里住一晚。”
初月眨了眨眼,徐祀看向林栖,“你呢。”
“跟你们一起。”林栖轻轻颔首。
“带我一个怎么样。”谢择星微微一哂,视线从初月身上掠过,不失礼貌地开口,“我祖父祖母睡得早,这会儿回去的话,会把他们吵醒的。”
初月其实发现了,谢泽星用的是祈使句,而不是请求的口气,温和与强势某种情况下,其实并不冲突。
徐祀精致的五官俱是沉静,也许是考虑到了,拒绝也压根不会让他退缩,他索性就同意了。
三男一女,很奇怪的组合。
再加上五星级的酒店,总觉得有点奇怪
初月跟在了他们身后,一辆阿斯顿马丁引擎声格外嚣张,让她忍不住回头。
车上下来了个年轻男人,怀里抱着美艳的女人,女人穿着兔女郎装,黑丝,短裙,长腿,还踩着红色高跟鞋,看起来就很有涩情感。
他们几乎是同时到了95层的酒店大厅。
男人一遍柔着兔女郎臀上的毛绒球球,目光直白低俗的看着初月,她只觉得不太舒服,没想到男人轻佻的开口,“你多少钱一晚上”
“你想现在去警局的话,我们可以送你过去。”林栖皱眉,他年龄看起来比对方小许多,气场丝毫不逊色,比起那年轻男人更具有冷峻的压迫感。
“我问她呢。”
“喝多了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们是谁。”徐祀黑沉的眼眸暗下去,他只是平静地,居高临下扫过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