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偏偏多了几分纵容。
“林栖学长,对不起,我知道我和徐祀在一起让你很生气,我不是故意要破坏你妹妹和徐祀感情的,我也不是第三者。”初月声音一向没什么攻击性,她说话时格外温柔,仿佛挠过他的心尖。
“初月,我在意的不是这件事。”林栖鲜少见到初月这幅紧张不安的模样,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额头,想要去安抚她“你只是喝多了,我现在送你回家休息。”
女孩摇了摇头,看她这样不舒服,林栖索性伸出手把初月从桌上抱了起来。
她软弱无力的抵着他的肩膀。
林栖微微侧着脸,就看到了初月的乌发垂落,露出后颈那里又薄又白的皮肤。
没有了头发的遮掩,他才得以看到上面暗红色的吻恒。
徐祀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林栖声音全卡在喉管,后背瞬时僵硬了。
初月浑然不觉,她继续低声解释“我没有家,我以前住的房子被人收走了,我爸爸也还在医院,只有徐祀可怜我,所以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
“”林栖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他只是无比后悔。
自己为什么没有在高中她拒绝自己帮忙的时候,再主动一点,强势的介入她的生活
初月缩了缩脑袋,把脸埋在了他的肩颈间。
林栖的手不自觉的抬起,即将搂住她的细腰
初月却慢慢的往后退了些,她睫毛温婉的垂下,手指也从自己斜跨着的包里取出了他给的那张银行卡。
初月微抿了下唇“学长,谢谢你,但是我不能用你的钱。”
徐祀也恰好在这个时候进来,只看到林栖并不想收下那张卡,初月脸上带着些无奈,最后只好把卡放在了桌上。
他不动声色地敛眸,黑眸晦暗不明。
服务员正要端着燕窝进门,徐祀拦住了她“等会儿。”
这一出声,初月仿佛酒醒了大半,她立马站起身,拉开了和林栖间过分暧昧的距离,也没抬头,“我有点不舒服。”
说完,就跟逃跑似的整个人匆匆离开了,唯独留下了徐祀和林栖。
林栖没有任何表情,仍旧冷静的不像话,桌上那张纯黑色的卡在这时显得十分碍眼。
“看来是你输了。”徐祀嗓音再起,在林栖面前坐下,淡淡敲了敲桌“林栖,我初中的时候带初月去玩,那时候她跟我走丢了,但是等我回去找她的时候,她一边哭一边跟我说,除了我之外,她不会跟任何人走的。”
林栖平静地看向徐祀“我知道,但是赌约才刚开始,你太早判断输赢不是个好习惯,何况我也没有主动认输的爱好。”
他不动声色的把卡收回。
“随你。”徐祀稍显倨傲的回应,唇上带着笑。
庭院最里面是洗手间,设计的格外隐秘,周围甚至还有汩汩泉水安静的声响,安静的不得了。
初月对着面前偌大的镜子,这是一张比她想象中更加娇弱与漂亮的脸颊,唇瓣倒是娇艳的惊人,洁白柔软的耳侧透着温软的薄红,长发在肩后慵懒滑开。
她又抬起自己的手腕。
那里早在出门前就喷了少许香水,若有似无的甜梨味道。
只有把她抱在怀里,或者是保持很近很近的距离,才会闻到。
“给别人做见不得光的情妇这么开心吗”
一道冷嘲热讽的语气在背后响起,初月这才抬眸,镜中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影。
少年依靠着墙,双手抱肩,宽肩窄腰大长腿,偏正式的西装都穿的潇洒倨傲,从上而下的一身无可挑剔的昂贵。
暗灰色的眼眸凛冽清绝,明明是偏多情的桃花眼眼型,但就是透出点睥睨和傲气凌人,五官帅气,下颌弧度凌厉,轮廓分明。
整个人看起来很贵,又很聪明,十分不好招惹。
初月打开了水龙头,用手捧着,然后扑到了脸颊上,试图降温“嗯,我觉得挺开心的。”
“你和你妈一样。”少年眼角一扬,似笑非笑的,“你们母女俩不知道要脸两个字怎么写吧”
“你又被你爸爸骂了”初月慢悠悠着反驳“可是没有用啊,就算你再怎么不肯接受,她还是要成为你妈妈,我也是你的妹妹。”
稍微停顿了下,初月转身,缓步走到了少年前面。
她淡淡笑了声,拖长音调“哥哥别生气。”
话音还未落,初月已经神态自然地从他身边绕过离开,少年冷硬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道纤细的身影,直到不远处响起好友的声音“小景你是不是喝多了怎么在洗手间呆了这么久”
许翊景漫不经心收回眸光,心头那股窒闷被他强压下去,他正要回朋友那里,但不知为何,看着初月的背影,一想到她又要回到别人身边,就觉得分外碍眼。
他三两步上前,牢牢握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把初月拽到自己跟前。
炙热的呼吸吹拂在初月脖颈,他的手力气太大了,指腹抚摸着她的咽喉,另一手握住手腕,掌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