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到了正确的位置上。
现在看上去又是一个身形修长,仿佛画卷里走出来的落难公子一样的正常人了。
其他人或麻木或淡然地看完这一幕。
他妈的就离谱哈
半分钟后,这一行人终于进了电梯。
只不过费光躲在角落里,死活不敢靠近著雍。都快给人电梯擦锃亮了。
来到楼上,江惜把东西交给了殷老先生派来的人。
“这么快”对方很惊讶。
江惜点了点头。
对方肃然起敬,又问“这里面的东西不会再出来了”
江惜想了下,还是没有把话说死“应该不会。”
“行,我明白了。毕竟异国文化不同,咱们还是得防着点儿别出差错”他说完,小心翼翼地将石头锁进了一个黄金铸的盒子里。
“对了,这位是”对方注意到了著雍。
“一个随从。”江惜轻描淡写。
著雍听了不仅没有觉得被轻视了,相反,他还笑了起来。笑得人模人样。
对方见状,便也冲他礼貌地笑了下。完全不知道刚才这个人还顶着九颗脑袋,狰狞地乱窜,走到哪里“吃”到哪里。
“我得去收拾烂摊子了。”和江惜他们打了招呼,这一行人就抱着盒子匆匆走了。
删除一些监控,处置酒店和园区的损失,还要一个合理的对外的说辞事情还多着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的异象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整座酒店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人声渐渐嘈杂。
“怎么回事我们好像睡了一觉”
“那个声音有催眠的作用”
“你们快看外面”
“静悄悄的。”
“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们说到这里,都不由自主地静默了下来。
那种曾经出现过,大家一致目睹过,但又在突然间全部消失了的滋味竟然叫人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当然,也有些人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哪有那么多的神神鬼鬼”
“是哦,最有可能的是昨晚的园区食堂里,烹调的食材具有致幻性。”
“没事了没事了,睡觉吧。”
江惜坐在房间里,侧耳倾听着从窗户外隐约传来的人声,她抿了下唇角,展露出了一点笑意。
费光受不了了,他小声问程冽“那咱们也回去睡觉好歹离天亮还有俩小时呢。”
费光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凝滞的氛围。
那个站立在那里,动也不动的破衣烂衫的男人,终于又动了。
他走到江惜的面前,张了张嘴。
江惜看着他说“不要了吧。”
什么不要了
费光又怕又好奇。
江惜说“那些都是赃物。”
著雍的眼珠子动了动,像是不能理解,他张开嘴,学着江惜说话的样子,吐出能听得懂的人话“是礼物。”
费光憋不住了,问“礼物放嘴里”
著雍转头看了他一眼。
费光赶紧说“您放哪里都行,是我冒犯了。”
江惜倒是想了起来“你把狗还给我,那是我拴在楼下的,被你吃了。”
这说的是那头恶犬吧
费光心惊肉跳。
真、真吃嘴里啦
那么大一头
著雍的面庞上这才飞快地掠过一丝尴尬,然后他张开嘴,就要往外吐狗。
但江惜想了想,觉得这里不太合适。
“算了,改天换个宽敞的地方你再吐吧。”
著雍点了点头,没有一点脾气。
“我要睡觉了。”江惜说。
著雍自觉地走到了门口。
这应该是门吧著雍想。
然后著雍窝进了门口放行李箱的搁板。
把费光人都给看傻了“他这是”
江惜“看门。”
费光“”你用这玩意儿看门啊。那高低都给你竖个大拇指
“走吧。”程冽的声音响起。
这话费光爱听
刚才他就想走了。
“好好,您也早点休息。”费光跟在程冽的身后就一块儿往外走。
倒是宫决皱着眉“喂,你就放心这个陌生的男人”留在江惜的房间里吗
“只是对我们来说是陌生的。”程冽头也不回。
宫决语塞。
他回头多看了江惜两眼,奈何江惜没看他。宫决也就只能压下心里的不情不愿,迈着沉重的步子推门走出去。
这一晚,宫决再也没能睡着。
天很快亮了,整个园区恢复如常,记者蜂拥而至,比赛正常进行。
搞得那些闻讯赶来的八卦记者,都陷入了迷茫。昨天网络上不是都快吵翻天了嘛
看来网络消息不可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