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紧张了,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刚刚得罪了那头的金主先生。
而格里菲兹也显得有点紧张。
他在西格德的眼里,已经是相当了不得的大财阀了。但面对跟前的这些人,格里菲兹反而表露出了一分局促。
“没有新闻。”桌旁的人说。
“国内国外都没有新闻。”一旁的人也跟着耸了耸肩。
“也许要再等等”格里菲兹试图挽尊,“那些东西还没适应那个国家的气候。”
这时候格里菲兹的手机响了。
“喂。”
西格德的声音重新从那头传了出来“先生,如果您是想听一些比赛相关的事,有一件事,也许也许您会感兴趣”
格里菲兹拉着脸,想说我不想听比赛的事。
我他妈根本对你们能不能拿奖没有一点兴趣
这个国家会变好还是变坏,能不能获得荣誉都关我屁事
但紧跟着西格德又开口了“昨天华国水城紧邻的须臾江,发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他们都在说水底有东西,竟然在这个季节,掀动起了巨大的浪潮。有一些水上项目就是要在须臾江的下游举行现在,也许会影响到运动会,也许不会有人害怕。毕竟前两年,大家连更脏的水域都进去过了。只要水里没有哥斯拉,谁会在乎呢”
“抱、抱歉,我好像说多了。”
“不你说的刚刚好我非常感兴趣”格里菲兹一改刚才的姿态,喜不自胜。
“也许是水底埋了太多的垃圾,水里的神仙不高兴了吧。”格里菲兹语气轻快地说,“华国的水域环境污染一向都很严重。”
西格德想说那倒不是,我们去须臾江看过,水很澄澈的,没有一点污染物。
但他想了想,格里菲兹大概并不想听这些,于是只好把话吞了回去。
格里菲兹表示了等他回国后,会对击剑队再拨一笔大的赞助款,然后又让格里菲兹时刻关注华国的消息,尤其是像今天这样的,有了就告诉他,格里菲兹会奖励他。
挂断电话后,西格德人都傻了。
格里菲兹先生的要求,怎么越听越奇怪他不会被华国当成“间谍”吧
西格德垂眸,看见自己光秃秃的手环,顿时更有种说不出的忧愁了。
与之相反的是格里菲兹,他把刚才和西格德的对话录音,播放给了手边的人听。
“听见了吗我想这就是我们的幻想生物在华国折腾出来的动静。”格里菲兹勾起嘴角,笑得有几分志得意满。
“很好,继续等待后续的消息。”
这一等
世运会就开幕了。
江惜顺利地参加完了排名赛,女子团体淘汰赛。
一转眼就是两天过去了。
因为射箭毕竟还是冷门项目,一时间还没什么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这一天,上午的羽毛球和田径比赛都失利了。
记者围绕着比赛场馆都骂骂咧咧两轮了“田径怎么会失利呢那可是我们拿金的一大强项啊”
“蹲半天,没一个好消息的感觉,是真他娘的难受啊。”
“看直播的观众应该也挺难受的。”
说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输了没什么大不了。
但当比赛一旦扩大范围到国和国之间的k,那就不得不上头了。尤其是有些国家本来还和咱们有点世仇。
“下午小王去跟什么项目”有人问。
“射箭。”
“行,那你去吧。”其他人听见这个项目,显得尤其的兴趣缺缺。
倒不是他们不爱自己国家的运动员啊,主要是射箭这个项目长期都是被外国制霸的。其中就以南鲜国最为出挑。
既然结局都差不多注定了,项目本身受到的关注度也不够高,那也就没什么好去扎堆凑热闹的。
上午田径虽然失利了,但接下来还有比赛呢,田径多热门啊,他们肯定是奔着这个去。转播的时候收视率都更高
而且观众应该指望着下午情况大反转吧
下午团体半决赛开始了。
这时候詹太太又去探望了詹谨轩。詹太太现在已经麻木了,她干脆不劝詹谨轩低头了。
这人呐,总得自己结结实实地吃到苦头,然后才会知道后悔。
死不了就行。
詹太太心想。
谁知道今天她推门进去,看见的却是显得格外镇静,镇静得甚至有点出奇的詹谨轩。
“妈,你来了。”詹谨轩出声。
“嗯。”詹太太刚点了下头,就听见詹谨轩问“江惜是不是去水城了”
“你怎么知道”詹太太脱口而出。
“还真是她啊”詹谨轩神色复杂,“她去参加世运会比赛了她竟然有资格去参加这样的赛事”
詹太太一听他主动提起,也就顺着往下说道“是啊,昨天还和我通电话呢。排位赛好像拿了第一”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