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丑闻,如今只能将谢敦祥发配到欧洲去,从此后再也不要在香港丢人现眼。
谁知道,他竟然死不悔改,还想把罪责推脱到他人身上。
谢承志怒道“你自己做下什么事,你不清楚吗我想放你一马,但你今天说出这话来,你让我怎么办”
谢敦祥咬牙“爹地,我只是让那个赵言君拿一份设计稿,只是一份设计稿”
只是一份设计稿
谢承志气得直接挥舞着拐杖,就去打谢敦祥,谢敦祥挣扎,胡乱躲闪。
谢承志气得两手颤抖,现场乱作一团。
旁边安保人员见此,连忙拉开了谢敦祥,谢敦彦也赶紧扶住了谢承志。
谢敦祥被带下去,谢承志还是气得要命,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一时又有保姆医生都纷纷赶过来,将谢承志扶进了房间。
谢承志喃喃地道“作孽,作孽,我怎么竟然”
余下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
谢敦彦安抚着父亲,又抽空送了孟砚青出来。
两个人走出大门时,谢敦彦叹道“这是家丑,让你见笑了。”
孟砚青“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可以想象。”
谢敦彦苦笑“我这二哥就这样了,看来他不但不思悔改,而且还记恨我们,说不定以后会变本加厉。”
孟砚青“看起来是的。”
她其实倒是没什么担心的,回头她就要回去大陆了,谢敦祥一香港人,过去大陆还要各种证明,她后面又有陆家护着,这谢敦祥想对付她,可没那么容易。
甚至可以说,只要陆绪章想,但凡他谢敦祥踏上大陆,她就能马上知道了。
但是谢敦彦不一样,他就在香港,如今香港还没回归,处于英政府管辖下,在这个大背景下,谢敦祥如果铤而走险,他还不一定做出什么事呢。
她淡看了眼谢敦彦“你估计后续还有得纠缠。”
谢敦彦收敛了笑,略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先拿到鸿运的主导权,老爷子还在,我先忍着。”
孟砚青听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不动手赶尽杀绝,只是老爷子还在罢了。
有朝一日老爷子不在了,他对这哥哥,只怕是不会手软。
谢敦祥到底是被迫离开香港,前往欧洲了,到了这个时候,谢敦彦自然也毫无悬念地成为了“故乡蓝”这款产品的负责人,明年鸿运四十周年的纪念会,也将由他主持。
于是一场选品会,谢家的接班人太子爷就此定调了。
因为这个,孟砚青更是被香港珠宝圈热捧,说她是“改变了豪门格局的”女人。
对于香港媒体的热情,孟砚青自然是能躲则躲,这次香港之行,她收获满满,可以功成身退了。
至于后续和谢敦彦的合作,自然是要从长计议,她要回去,要找律师找顾问总之,需要做的琐碎还有很多。
她还抽工夫和培训班的同学吃了一顿饭,大家同学一场,如今要散了,以后也都是同行,是人脉。
提起孟砚青的珠宝设计,众位同学自然是敬佩得五体投地。
“看到你的设计后,我才知道我对珠宝设计的理解太肤浅了。”
“是看了砚青的设计,我直接放弃了,不想展示了,我还差得很远。”
大家说起孟砚青的那抹蓝,也说起赵言君。
提起赵言君,大家还是很有些感慨,谁能想到,本来应该是很优秀的人,结果竟然走到这一步呢
算是身败名裂了吧,听说已经被关押到警察署,正在接受调查。
对于这些,孟砚青没有细说,不过她自然明白,赵言君不光是身败名裂,还涉及到非法窃取商业机密,下场可想而知。
而赵言君情急之下,狗急跳墙,又把那谢敦祥给供进去,也算是她功德一件了。
孟砚青把香港的事情打理得差不多,也要准备离开了。
回去的行程,陆绪章都已经给她安排好了。
临走前那晚,陆绪章给她打电话“现在你在香港出大名了,那天我过去海里汇报工作,上面竟然还问起你来。”
孟砚青“我这么有名了吗”
陆绪章“嗯,改变香港豪门格局的女人,已经美炸天,能不出名吗”
孟砚青便笑了“看来你很关注香港的报纸。”
陆绪章“本来就关注,现在你在那里,那自然更关注了。”
他没说的是,孟砚青在香港引起的波澜已经做了信息搜集并作为内参信息,以当做政治文化研究素材了。
毕竟才定下来的回归大政策,那边的风吹草动,都有相关专业人士做深入研究分析。
也是因为这个,孟砚青的照片和名字,自然已经摆在了老爷子跟前。
他淡声问“回来后,你得见见老爷子了。”
孟砚青便懂了“他看到我照片了。”
陆绪章“嗯,昨天看到的,你穿着白裙子站在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