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佩斯的女人沉吟片刻后说“这倒不一定,最开始来找这家店的三个女人已经离开了,据她们说她们的头痛确实在那家店给治好了。”
“头痛我好像听说布尼塔尼也去那家店治疗过头痛。”
“布尼塔尼是谁”
“哎呀,就是布尼塔尼面包坊的老板娘啊,她丈夫叫纳坦,每周末都在克里斯广场卖甜甜圈的那个。”
“哦哦,我想起来了,这么说的话,那家店的老板不是骗子喽”
“这谁知道呢我想骗子也总得有点手段吧,否则怎么能骗人上钩”
佩斯咬着烟,含糊不清说“那谁,扫克里斯广场的老克劳德好像也去店里治疗过,他不是经常来这里打牌吗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老克劳德老克劳德在吗”
房间里响起了喊声,其他桌的人都见怪不怪,他们是在打牌,并非像学生一样学习,整间屋子本来就是闹哄哄的,自然不会有人在意吵闹。再加上屋子嘈杂,距离稍微远一点,不把声音放大就没办法正常交流,所以时常会有人在屋子里扯着嗓子吼。
“谁呀谁找我”
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传来,那里同样也有一张桌子,围坐着四个老头,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头发斑白的老克劳德,他抬头看着四周,吼道“究竟是谁找我”
“是我”
老克劳德终于看到了说话的人,打出一张牌说“佩斯是你啊,找我什么事”
佩斯“听说你前些日子去街上新开的理疗店治疗了,效果怎么样”
老克劳德还没说话,他那桌的三个牌友就笑开了
“不是吧,克劳德,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是去那家店治病的”
“那家一看就是骗子开的店,你竟然去了,你老糊涂了吗”
“老克劳德,你今年还没有八十岁吧,我楼下那位八十岁的老头都知道那家店的老板是骗子,你竟然还送上门去被骗,你是嫌自己钱太多了吗”
老克劳德“不要,过”
他没好气说“你们懂个屁那家店的老板才不是骗子,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我的腰痛就被那位年轻的谢瓦利埃先生治好了,现在拉车都不疼了”
“再说了,我去的时候店里正在搞活动,治疗一个月谢瓦利埃先生没收我一枚玻纳”
这下不仅是老克劳德这桌的牌友了,其他桌的人也被吸引了,当然不是因为相信老克劳德的话,而是觉得太可笑了。
“老克劳德,跟咱们说说吧,你收了那小子多少钱,才到这里来为那小子说好话”
“哈哈哈,老克劳德,听听你说的那些话,我五岁的女儿都不会相信”
“老克劳德,你不厚道啊,都是多少年的老街坊了,怎么能为了钱帮一个外地人来骗我们呢”
“老克劳德,你真的是老了,缺钱的话不如好好打几圈牌,骗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老克劳德,还是说你脑子真的出问题了,这么明显的骗子都辨认不出来”
房间里牌友们笑成了一片,老克劳德气得不行,吼道“你们知道什么谢瓦利埃先生不是骗子他是有真本事的,现在街上那些来治头痛的人就是被他的本事给吸引来的,你们又不是没有看到,我可没有说谎谢瓦利埃先生更不会做出买通我给他宣传的事情,我是自发的,因为他的治疗效果就是那么好就是比医院的医生还要强”
“得了吧,老克劳德,你天天早上跟着那个年轻人在广场比比划划,我看你早就和他成一伙的了,说不定帮着拉一个人去店里,你就能得到一笔钱呢”
“麦克”老克劳德怒视说话的人,“你在污蔑我”
叫麦克的人懒洋洋地抽了口烟,他看上去五十岁上下,黑色的发丝中夹杂着少许银丝,眼睛是绿色的,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蔑视感。
他嗤笑一声,“老克劳德,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有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腰痛连医院都没有办法,说那个年轻人给你治好了,也不怕笑死人。”
老克劳德咬紧牙关,这个该死的麦克,总是处处和他作对
麦克慢悠悠说“你要是被骗了就直说,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说不定还能帮着你去找骗子算账”
“谢瓦利埃先生不是骗子”老克劳德气得涨红了脸。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对麦克说“我要跟你打赌”
麦克看向了他,有些诧异,“你要找我打赌”
跟老克劳德同桌的牌友劝他,“老克劳德,还是算了,麦克的运气很好的,没人能赢过他。”
另一个牌友也说“你一年前就在他手里输了好几千玻纳,难道你忘了吗”
“我没忘”老克劳德深吸口气镇定下来,看着麦克说“所以这一次我要赌的不是其他,而是谢瓦利埃先生的医术”
麦克眯起眼睛,“你是什么意思”
老克劳德“麦克,你找一个身上痛的人,但不能是绝症,然后我们到谢瓦利埃先生的店里给他治疗,如果治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