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再加上那个被捅伤的富二代一直念叨着穆闻泽的名字,富二代父母那方一直施压,这才不得不继续调查。
没有确实证据指向穆闻泽,而他这几天又再顾氏集团的办公楼待着,只能先把穆闻泽口头传唤过来。
“于其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穆闻泽漫不经心道,“警官,你们还不如查查他有没有犯什么事,毕竟其他人可没有这么宠爱傻逼的爸妈。”
警察锐利了眼神“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感觉那个傻逼一看就是个常犯事的。”
询问室外。
提早做完笔录的林月清坐在外面的大厅里等待着穆闻泽,他手里还紧紧抱着前两天给闻泽哥买的衣服。
宋秘书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林先生也在这里,林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
林月清硬邦邦地回答“恢复的很好。”
“林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宋秘书礼节性的微笑道,“林先生这是在等穆先生拿的这是衣服是穆先生的吧。”
他喊出“林先生”这三个字时客客气气的,吐出“穆先生”这三个字的时候却带着独特的韵味。
林月清点了点头,又动作轻微地紧了紧手中的袋子。
宋秘书和他隔着一个位置坐下,状似闲聊“说到穆先生,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了,当然,性格也是我见过的最特殊的。”他说到这笑了笑,脸上的表情真情实意。
林月清沉默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第一次见到穆先生的时候还以为这是哪家精心养出的小少爷,一身的矜贵骄傲气,像是用钱权细养出来的。”
“脾气骄傲又肆意,一点都没有其他人的刻板拘束样子。”
宋秘书直视着他半垂的眼睛,意有所指“这样的人,当然是要用最好的东西才配上的。”
半晌,林月清声音发哑“你想说什么”
宋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容温雅,“穆先生虽说一直不太在乎物质条件,但他自由随意惯了,但林先生的家庭方面似乎有些问题,这样是没办法成为穆先生的保障的,你会拖累到他的。”
“今天穆先生穿的那件衣服,rada,虽然准备的有些仓促,但也是勉强能衬的上穆先生的。”宋秘书看着他捏紧手中的服装袋。
“闻泽哥这个称呼”他笑了笑,“一般来说是叫穆哥比较顺口吧,我之前去和穆先生协商时听到过对门的那位先生这么叫过,这种独属的称呼林先生的独占欲是不是太强了些了”
林月清突然站起,一只手死死抓住衣袋护在怀里,另一只拳头几乎要砸到对方那人模狗样的脸上。
“你们只是看上了闻泽哥的脸而已你们根本不爱他凭什么让我离开明明你们才是外来的”
宋秘书抓住他的手,镜片下的眼睛略显深沉,半点没有在穆闻泽面前好脾气的样子。
“爱不爱不是林先生说的算的。”
“林先生能做什么呢穆先生被带进去,你只能失去主动权在这里听天由命,那对夫妻想做些什么的话你根本拦不住,”宋秘书将手收回去,“但是您可以看看我。”
询问室的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去了没一会儿,就带着穆闻泽出来了。
宋秘书唇边带着细微的笑意
“我想,林先生您应该是希望穆先生活的更好的吧。”
“你一无所有。”
林月清安静地待在原地,一动不动,西装革履的宋秘书起身,整了整衣服,“再附赠林先生一个消息,穆先生离开跟你的邻居有些关系,而且这位邻居,对穆先生抱有的感情过于浓烈了。”
他迎着穆闻泽走过去,听到了身后林月清沙哑的声音“我会把这些告诉闻泽哥的。”
宋秘书毫不在意“这就是无能的人能做的了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去告状穆先生可不是会哄孩子的脾气。”
背后一时没有动静。
宋秘书无声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晚宴的地点是在一处庄园,主人姓盛。
路上依旧是兢兢业业的宋秘书开车。
路上宋秘书简单向穆闻泽介绍了一下情况盛家老爷子八十大寿,人情脉络牵扯甚广,同时在宴会上可能要把手中的股份转交给盛氏继承人盛贺鸣,顾家和盛家同为老牌家族,老一辈人的交情不错,顾墨白还是过要来捧捧场的。
他讲得清晰,但看穆闻泽的样子只是在耳朵里走了个过场。
穆闻泽手指打在车窗边一点一点的,腕上的手表箍着她手腕内侧漂亮的青筋脉络。
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从他冷白的侧脸划过,打到了他亮粉色的衬衫上。
他穿这身实在漂亮,运动型的手表搭配上束进去的衬衫一角显出些大学生的青春来,站在这富丽堂皇的庄园里比这里的主人更像是主人。
他们一同进了宴会大门。
男人的长卷发扎成了高马尾,额前晃动的卷发似要扫在人心上,茶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