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脸紧贴着他。
在那灼人的烫意中,她低声道“我没有,绪章,我在,我在这里。”
陆绪章“砚青”
眼泪淌进孟砚青唇角,她品到了苦涩的咸味“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看着你,看着你的生活。”
陆绪章眼睛里也溢出泪来“我知道,你在看着我,你生我气了。”
孟砚青“是,我生你气,但是也没有那么生你气。”
陆绪章伸出胳膊来,紧紧地抱住她“别生气,我真的没有喜欢别人,他们说我病了,说我必须去接触新事物,可是我做不到,我特别难受,我什么都做不到,我脑子里一直在想你。”
他将脸埋在她肩窝里“我想让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哪怕死了,也要陪着我。”
孟砚青抱着他,轻轻哄着“好,陪着你陪着你肯定陪着你。”
陆绪章“你不要离开。”
孟砚青“不离开。”
陆绪章“我们生同衾,死同穴,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孟砚青没搭理他,却说道“你出汗了。”
出汗了,降温了,可能就好了。
陆绪章虚弱地“嗯”了下,带着很重的睡意。
孟砚青低头看他,他埋在自己身上,闷得耳朵都泛红。
她便抱紧了他,抬手轻拍着他。
他一直不吭声,也不动,应该是睡着了。
谁知道这时候,他突然用很轻的声音道“我出汗了。”
孟砚青“是。”
她多少感觉到他身上有了凉意,应该是药效起来了。
陆绪章却闷声道“可你讨厌汗味。”
孟砚青怔了下,之后好笑又无奈“好了我现在喜欢了行了吧”
陆绪章声音哑哑地道“你肯定骗人的,你讨厌汗味。”
孟砚青“”
她无奈,抬起手,按住他脑袋“好了,闭嘴,不许说话了”
陆绪章便真的不说话了,他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她抬起手,温柔地帮他顺着头发,心里却想着,他的发质真是好,而且很浓密。
陆亭笈估计遗传了他。
也算是他为儿子做了好贡献。
此时陆绪章好像睡着了,但又好像没睡着,他应该感觉到她的动作,下意识动了动脑袋,更靠紧了孟砚青。
孟砚青心里便格外柔软,抱着他,低声道“绪章,在我心里,别人永远和你是不一样的。”
他没有回答,应该确实是睡着了。
她叹了声,到底是道“因为你是陆绪章,别人都不是。”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陆绪章,属于她的陆绪章。
过去的事,她确实很生他的气,但仿佛又没那么生气。
他如果再多学点撒娇,她也许就气顺了。
那晚她一直照顾他到后半夜,确定他彻底好了,她才睡着。
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陆绪章已经不在了。
床头柜留了一个便条,她拿过来看,上面是陆绪章的字我已痊愈,勿挂念,昨晚劳你照料,不胜感激,托宁助理订了些饭菜,在锅中温着,夜晚湿凉,保重身体。
孟砚青看着那纸条,默了好半晌,才扔到一边。
先简单洗了个澡,之后便过去厨房吃饭了。
饭菜很简单,青菜小粥,搭配各样小碟,不过味道倒是很好。
她这么吃着饭,想着昨晚他那撒娇卖乖的样子,再想起今天他留下的那纸条。
呸
什么狗男人。
不,他不是男人,他就是一条狗
得了便宜又卖乖,说的就是他
秦楷庭再次找上孟砚青的时候,是三天后。
他眼底有些泛红,不过眼神却是坚定的“我想做黄金,可是该怎么做,我目前完全没想法。”
孟砚青笑着给他倒了一盏茶,问道“你确定”
秦楷庭“是。”
孟砚青“其实现在你们百货大楼的销售量应该还可以,你好好做,怎么也有一个铁饭碗,但是如果你开始做黄金,那就可能承担风险,稍有不慎,这铁饭碗可能就被砸了。”
秦楷庭却苦笑一声,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大破大立,晓喻新生,现在这形势,红莲百货大楼还能吃一口饭,但是我们已经隐隐有所感,继续这么下去,根本没什么生路,倒是不如拼一把。”
孟砚青听此,心里倒是更添了几分佩服,毕竟她说的这是大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些思路理清,也是难得。
她想着,如果没有罗战松,没有自己,秦楷庭自己摸索着也能走到属于自己的路上吧,本来如果没有罗战松这个“穿越者”,按照正常的发展,这秦楷庭本来就是一代黄金大王。
当下两个人详谈一番,孟砚青也就说起自己的想法来。
“你知道去年香港还举办了一场国际珠宝首饰展览会,首都饭店和香港联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