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就是最年轻的祈真长老。
长春长老正脸色难看的坐在堂下的八仙椅上。
看这座位位置,再看来的人,江楚容心头便有数了人家刑堂长老和祈真长老明摆着一条
心,难怪白辰冰一个人会招架不住。
长春长老在这,不说帮不帮得上,不捣乱就算好了。
而长春长老一见江楚容,立刻就眼前一亮道“江小子你总算来了,这姓白的俩小子张口就是胡说,气死人了,你快来给你师兄作证啊”
江楚容听着长春长老这语气,有点莫名无奈,一旁的白辰冰同样对他露出一点无奈的眼神。
没有理会长春长老,白辰冰径直行到刑堂正中,朝刑堂长老行礼道刑堂长老,人证我带来了,问询可以继续了吧”
刑堂长老闻言,淡淡颔首可以。
江楚容走上前来,就要把自己在锻金城几日的所见所闻说出来,结果刑堂长老却喝道堂下何人,为何不对长老行礼”
江楚容
都玩烂的把戏了,还来啊
这次,他连客气都懒得演了,眉头一挑,就比那刑堂长老还嚣张地懒懒道我乃掌门弟子,行哪门子的礼”
反正现在他有顾明霄的装逼许可证了,想怎么装就怎么装。
刑堂长老
他眉头一蹙,正要质问,一旁的祈真长老便已经出声道“这小弟子确实是掌门新收的弟子,刘师兄不必纠结,让他说吧。”
刑堂长老神色震了震,将信将疑,但祈真长老都这么说了,他便暂时略过这一节,咳嗽道那你讲吧。”
江楚容察言观色,稍微放了点心看来刑堂长老跟祈真长老的关系还不算太深,要不然不会连他的身份也不知。
不算太深的话,就有掰回来的余地。
想到这,江楚容便放弃了一开始就放大招的想法,先徐徐把锻金城里的见闻陈述了出来。
连跟花娘喝酒时喝的什么酒,吃的什么甜点都说了。
听得堂上堂下的人都一脸古怪。
终于,刑堂长老咳嗽一声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白辰冰当时身陷图圈,立刻就去救人的要知道你们这一出可太像演戏故意栽赃陷害了,怎么能时间机会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江楚容神色从容白师兄在宗门里的铸剑名单都排到年后了,我当时想看看能不能替白师兄解
毒趁机套套关系,插个队,就大胆潜入了白府。这才发现不对的。
刑堂长老这理由有点儿奇葩,但也确实站得住脚。
一旁的白辰冰不由得默默看了江楚容一眼。
祈真长老这时又徐徐道还有一点也很可疑,你明明可以御剑或是用飞行法器直接带白辰冰等人回宗门,为何还要先用马车载着他们游街。简直就像是故意败坏他们的名声,图而后动。
江楚容笑了“这不巧了么,连上了啊。”
祈真长老蹙眉“什么连上了”
江楚容食肩我穷啊,连柄像样的法剑都铸不起,更别说有飞行法器了。要不然这样我也不至于挖空心思拼命去想讨好白师兄了。”
说着,江楚容诚恳地掏出储物戒祈真长老若是不信,可以检查,我最趁手的一柄法剑才黄级呢,御风起来比麒麟马跑得慢多了。
祈真长老
半晌,他冷笑“你是掌门弟子,怎么可能铸不起剑”
江楚容静默片刻,无奈垂眼叹了口气道长老有所不知,我是师尊秘密养成的弟子,师尊为了磨炼我,苦我心智饿我体肤。所以才什么都不给,准备等我法相境再替我铸剑。”
一时间,堂上无言以对,鸦雀无声。
最终,祈真长老冷冷道“空口无凭。”
刑堂长老反应过来“对,口说无凭。”
白辰冰脸色凝重了起来方才祈真长老和刑堂长老就是用这一句话来来回回堵他的嘴,现在又来堵江楚容的嘴了。
江楚容忽然笑了,然后他就目光锐利地看向祈真长老这样吧长老,我若是能拿出白瑾瑜想要暗害白辰冰的证据,你要如何”
祈真长老面不改色“你若拿得出来,我亲手杀了他便是。”
这是笃定了江楚容拿不出来。
江楚容赞了一声“好”,旋即他道“问心石何在”
祈真长老脸色淡淡“刚才已经问过了。”
江楚容我又没说我要问那两个姓白的。
祈真长老蹙眉,但过了片刻,他还是挥挥手
把问心石呈上来。
片刻后,问心石被一个弟子端了上来。
江楚容这时微微一笑,又看了一旁的白辰冰一眼,就道“白师兄,你拿颗留影石出来,对着我。”
白辰冰不明所以,但还是拿出了留影石,对准了江楚容。
江楚容见白辰冰开始留影了,便拿过问心石,握在手中,就道我保证,接下来我让大家看到的画面尽数属实,否则,问心石你就打我脸吧。
问心石丝毫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