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一点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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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繁长大了,初二时没显出什么,到了初三后突然就像摁了加速键一样,个头窜了起来,头顶到了绍熠随下巴的地方。
如果说闻繁初二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哪哪都显出些未脱的稚气,那现在就是干净漂亮的少年人,一米七四的个头,在同龄人里已经不算矮了,四肢出落的修长白皙,又瘦又漂亮,穿什么都盈盈的好看,像郁郁葱葱挺拔的小白杨。
性格也变了不少,小时候爱哭,胆子也小,总是躲到大人或者他的身后,露出半个小脑袋偷偷看人,再长大些变得很爱撒娇,又甜又可爱,拉着他的衣角叫他的名字,像颗刚成熟的馥郁香甜的水蜜桃,软软的呆呆的,让人忍不住想抱进怀里好好宠着。
而现在的闻繁是一束洁白恬静的栀子花,沉静稳重又优雅漂亮,本就性子软和,大概是到了青春期懂得的事情多了,就更安静了。
少年不爱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身上总是一套干净整洁的校服,修身的深蓝色长裤和洁白的校服t恤,明明是很简单的款式,却能被他穿得十分抢眼。
他的腿又长又直,裤子包裹着两条纤细的腿,在他挺翘的臀部下方弯曲,勾勒出一个圆鼓鼓的形状,而且闻繁肩背比例好,随便穿一件上衣便能撑得很漂亮,校服锁骨处有两颗扣子,总也扣得规规矩矩,刚好卡在他的脖子下方。
书包是最简单的款式,奶白色的拉链款,侧边挂着一只小狗挂件,随着他走路的步伐摇摇晃晃,呆呆萌萌。
他只是随便经过,或走在路上,便能吸引大部分人的视线,学校里和他朝夕相处的或是偶然在琴房见过他弹琴的就更不用说了。
男生,女生,比闻繁年长的,比闻繁年幼的,和闻繁同龄的,无数人的视线放在少年身上,这比亲自在绍熠随身上剜一块肉还让他难受。
从小到大闻繁都是他的眼珠子,别人不能碰不能觊觎,他拢在身边细心照顾细心宠着,小树好不容易长大了,没想到害虫不但没走,还多了各种其他动物。
有些是狮子老虎,这些倒没关系,绍熠随是更凶的狮子老虎,总有办法收拾。
有些是老鼠野狗,坏心思写在脸上,闻繁自己也懂得驱赶。
但有些是兔子小熊和小猫小狗,端的纯良无害的样子,给一根自己宝贝的胡萝卜小鱼干,腼腆害羞的说想做朋友,小树欢天喜地,绍熠随毫无办法。
隔三岔五见少年书包里背着这个朋友送的巧克力,那个朋友送的棉花娃娃,而少年也细心的给那些朋友准备各样的礼物。
绍熠随脸拉得老长,跟前跟后跟进跟出的守在闻繁身边,看着他把礼物仔仔细细的放进书包里,火冒三丈。
酸溜溜的问“这次又是给哪个朋友还的礼物”
闻繁依赖绍熠随,问什么都乖乖的答,也不多
想。
“是文艺班的班长,
我们是去年元旦晚会表演节目的时候认识的,
听说她喜欢收集这些盲盒娃娃,我就买了几个给她。”
绍熠随看着那些还没拆开的盲盒,更酸了,心口的火气一阵一阵的,没由头就来了,所以也没由头发出去。
以前闻繁年纪小,什么都听他的,又乖又可爱,现在长大了,心里的秘密也多了,好像突然就和他生出了隔阂,不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睡觉不说,好些东西也分开了,有时候甚至会像个小大人一样给他讲道理,告诉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绍熠随难受的抓心挠肺,以前总以为是闻繁依赖他,后来闻繁和他分开了他才知道,根本就是他离不开闻繁。
和朋友互送礼物这种事都还是小事,其实绍熠随最在乎的还是闻繁不和他睡一张床的事情。
小时候闻繁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提过一次,绍熠随不同意,堵在门口拦着他不准走,现在闻繁懂事了,于是身份调换,绍熠随想进他的房间和他一起睡,闻繁堵着门,怎么都不同意。
保姆给闻繁收拾出来的房间七八年都没住过人,但从闻繁上初三开始就都变了,绍熠随想过去和闻繁一起睡得商量好久,得哄的人特别开心,闻繁才能勉强同意一次。
绍熠随隐约猜测是因为那次,少年懂事了,正值青春期,个人隐私意识变得很强,哪怕是绍熠随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同吃同睡那么多年也不准许轻易越界。
绍熠随想不通,明明他在闻繁面前就没有任何秘密。
他觉得很不公平。
这天绍熠随又拦了一封情书,也不算拦,是闻繁放在桌上的书包没拉严实,信封露出来一个角,被他看到了。
闻繁对待情书的态度没有他那么如临大敌,一般都会认认真真的拆了看了,然后收起来放在角落的抽屉里,尽管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打开了,但还是会收好放好。
绍熠随不一样,绍熠随都是直接扔垃圾桶,给他的他从来不看,给闻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