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书拎着布条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们绍总抱着老婆和老婆咬耳朵的画面。
秦秘书“”
不是,怎么还闪现了呢,他到底错过了哪个环节
闻繁和绍熠随下山的时候是下午两点,来时闻繁坐的是司机老陈的车,孤身一人,回的时候拖家带口。
老陈看着绍熠随和秦秘书,比秦秘书更困惑。
闻繁写的那张布条绍熠随看了以后就收走了,回去的路上一直黏着闻繁让他亲口再说一次。
闻繁没说,于是回家以后也不得安生,被绍熠随直接抓回了房间。
门“嘭”的一声被男人一脚踢上,闻繁靠在门板上,眼看他又要开口,忍不住笑道“这种话我后来也说的不少了吧。”
绍熠随在他唇上认真的吻着,热气喷洒“不少,但不一样,繁繁,再说一次,连带着十年前那次。”
闻繁被他缠的没办法,安静下来。
男人几乎是迫切的追着他的视线,闻繁仰头在他下巴上吻了下,男人下巴冒起了青茬,扎嘴。
他低声道“绍熠随,我喜欢你,不是朋友和朋友之间的喜欢,是爱人那样的喜欢。”
如闻繁说的那样,绍熠随明明已经听过很多回这样的话,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会被青年这一句简单的告白冲昏头。
身体总能给他最直白的反应。
他身上的肌肉紧绷起来,嗓音都哑了,轻轻蹭着闻繁的鼻尖“繁繁,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闻繁弯着眼睛笑了起来,也抱住他。
回道“你也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礼物。”
闻繁说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哪会猜到绍熠随当天晚上疯成那样,当然,也可能不止因为这句话,还因为他触发了绍熠随某些奇怪的开关。
绍熠随去玉鸾山求平安符,斋戒抄经整整三天,差点清心寡欲成了真和尚,洗完澡换了衣服以后,闻繁又拉着他去浴室,拿出剃须泡沫和刮胡子的工具,打算给他收拾一下。
绍熠随太高,闻繁一直抬着胳膊有些累,绍熠随直接把他抱上了洗手台,然后撑着边缘俯下身来。
闻繁轻笑一声“靠太近了,往后点。”
他手里拿着热毛巾在他下巴上面敷了敷,然后很认真的一点点给他上剃须泡沫。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求平安符”
绍熠随“因为想和你结婚。”
闻繁手上顿了一瞬,一下子想明白了,笑着问“原来这就是祖母给你的最后一道考验啊。”
绍熠随没回话,垂着眼睛看他。
闻繁弄好了泡沫,伸手给他解开领口“那祖母应该很满意不对,其实祖母一直很满意,你还学会织围巾了呢,我都不会。”
绍熠随胸口起伏着,低声道“我上山有一部分是因为祖母的要求,但也不全是。”
“我和祖母
一样,
都爱你,
都希望你平安健康。”
闻繁看他这么严肃,抬起手在他眉间点了点“不许皱眉,吓人我当然知道你和祖母都爱我。”
说着闻繁温声笑了起来“好了,两分钟了,时间差不多了,你低一点,我给你刮。”
绍熠随安静下来,任由青年在他脸上轻轻的摆弄,纤细温热的手指时不时滑过他的面部,带起一阵电流。
刮到最后,绍熠随几乎有些忍不下去了,他呼吸越来越重,干脆自己刮完,用毛巾擦干净脸周,然后撑着闻繁身后的镜子,压着他吻了下去。
男人的吻又凶又急,像要把他整个人吞掉。
闻繁脑子晕晕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绍熠随开始吻他的颈间,闻繁抬着头,下巴蹭着他的发顶上,视线偏移,居然能从镜子里看到他和绍熠随的身影。
男人身材高大,将他圈在洗手台上时显得他只有很小一点,几乎整个人都被男人的臂弯包围着。
这个画面让闻繁更晕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脑子里只有后来绍熠随在他耳边不停说着的一句话“繁繁,和我结婚吧。”
闻繁怎么回的,他回“好,和你结婚。”
这不是很正常的回答吗结果绍熠随疯了。
感受就是,闻繁这辈子都不想看那个镜子了。
主要闻繁觉得,他有时候有点跟不上绍熠随的脑回路,比如昨晚绍熠随说“繁繁,你好像不太喜欢照镜子。”
闻繁脸色潮红,慢吞吞的说“没有啊”
好一会才明白绍熠随说他不爱照镜子是什么意思,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他确实不喜欢照镜子。
还比如昨晚绍熠随一直说的结婚结婚,闻繁以为他拿这件事当情趣,哪里会想到绍熠随真的筹备完了,速度快的闻繁有点反应不过来。
因为第二天闻繁起床后,绍熠随就说要带他去试礼服。
闻繁下意识问了句“什么礼服”
绍熠随看他呆呆的,低笑着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