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突然闯入的,里面的人压根儿就不可能提前做好反应和准备。
楚叶坐在窗边,距离墙角的床还有好几米的距离,就是想给他泼脏水也找不到借口。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看的好戏?”
摩尔羞愧难当时,假装路过的莎拉也凑了过来。
“莎拉小姐,您就别起哄了,其他人也都当是给我点薄面,散了吧。”
“瀚森先生,我……”
“够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瀚森先生怒火一声,周围的人群才逐渐散去,现场只剩下了楚叶等人。
等到楚叶离开了房间,莎拉才悄悄凑了上来。
“楚先生,您不知道刚刚您可危险了!”
“是吗?有多危险?我怎么不知道?”
“您差点就中了美人计了!”
莎拉说完自己在外面的所见所闻,楚叶则是淡然一笑。
“什么意思,莫非楚先生您从一开始就知道?”
“嘘……凭借我的经验,他们这种低俗的把戏想勾引我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
“我的任务应该完成了吧?”
楚叶看向莎拉,后者纷纷点头。
“完成度太高了,今天这事儿肯定要传遍整个上城区。”
“相信所有人都会在茶余饭后谈论之余,意识到当年那位楚先生的回归。”
“包括那个人也不例外!”
“是啊,但愿这家伙不会例外,走,咱们先回去再说。”
楚叶跟莎拉一起与康瑟斯汇合,三人离开了生日宴会现场。
“温蒂小姐,您刚刚不是想去跟那位楚先生认识认识吗?怎么不去啊?”
卢莎看起来比温蒂还紧张,后者淡然一笑。
“没关系,我只需要知道他在跟谁打交道就行。”
“反倒是你,现在不觉得人家是个臭名昭著的老纨绔了?”
卢莎闻言尴尬一笑,其实二人对楚叶印象的改观,自然源自于刚刚别墅内的那场闹剧。
在所有人都以为楚叶的罪名要坐实的时候,事情却迎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机。
无论是摩尔前后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还是瀚森那阴沉如水的表情都足以向所有人证明。
楚先生就是被冤枉的。
“哎呀,温蒂小姐真是的,人家不是已经在虚心学习了嘛!”
“大不了,等回去之后,我偷偷去调查一下这位楚先生,就当是赔礼道歉总可以了吧?”
温蒂闻言淡然一笑点点头。
“这还差不多,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楚叶已经跟随兄妹二人回到了诺曼家族的老宅,一回来莎拉就忍不住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讲给凯瑟琳。
“夫人,您不知道,今天的宴会实在是太精彩了!”
等听完莎拉的描述,凯瑟琳笑着看向楚叶。
“你觉得今天你的行为足够成功吗?”
楚叶听到这话,十指交叉在一起沉默了片刻。
“还行吧,不知道外人是怎么看待的,但起码我认为有巴德前辈百分之八十的风范。”
“如果你真的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一脸惊讶的回头看着凯瑟琳,她却不以为然接着问道。
“你知道如果今天被设计冤枉的是真正的巴德本人,他会怎么做吗?”
“他会怎么做?难道真要杀了那个叫摩尔的家伙?”
凯瑟琳笑而不语,楚叶却已经意识到了正确答案,忍不住挠了挠头。
“这个巴德以前在城里这么嚣张的吗?怪不得最后会因为仇家太多搬出去呢。”
凯瑟琳的手里拿出了一份资料,厚厚一沓记录着巴德住在杜伊斯堡三十年里所发生过的一切。
楚叶翻看了一会儿,发现其中有一半都是记录巴德跟人发生的纠纷,实在是太疯狂了。
“楚先生,我有一个忠告,今天你之所以没露馅完全是因为现场除了瀚森,没几个真正认识你的人。”
“你可千万不要以为,由你接过了巴德的身份,你就要表现出七十年过去后你浪子回头金不换的表现,千万不要这样。”
“巴德家族有遗传病史,他们家族在杜伊斯堡就是疯狂和血腥的代名词。”
凯瑟琳又拿出了一份资料,上面详细记录这巴德家族在杜伊斯堡的所有人的生平。
根据资料楚叶这才明白,无论巴德家族的任何人生前年轻时有多么的温文尔雅知书达理。
等年龄增长到一定程度之后,内心深处潜藏的黑暗和疯狂基因就会如笼中猛兽一样被放出。
最早的巴德庄园,压根就不是私人庄园,而是一座私人监狱,专门用来关押发病之后的巴德家族的成员。
这也是为什么,巴德家族除旁系之外,就只剩下了楚·巴德一个人的原因。
“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