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两只手都被烟花占满了,“放烟火,给你们照明啊。”
江苏“”能顶个屁用。
江家客厅,电视作响,室内暖如春炉。
户外,寒风萧萧,屋檐壁灯明亮,照着院子里的所有人,地上的影子很长,彼此交叠,又分开。
江尘御为了让妻子看到雪人,他用了一番功夫。
冬日,他脱了外套,直接在院子里没有昔日大总裁形象的忙碌了起来。
这一刻,他就是江尘御,江老的儿子,古暖暖的丈夫,小山君的爸爸。
无论多高大的形象,他始终摆脱不了人间的烟火,是一介凡人,享人间的炊烟袅袅。
哦,小山君落在了管家怀中。
因为他妈妈要放炮
一只手抱娃,影响发挥。
于是,放完烟火的二女,又掏出偷偷买的窜天猴,在院子里扎的到处都是,古暖暖跑去问丈夫要打火机,“老公老公,我要放炮,你打火机让我用用。”
未婚以前,古暖暖的打火机是找父亲要的,结婚以后,对象变成了丈夫。
江尘御伸手拍拍口袋,发现没有,于是将车钥匙递给她,“去看车里有没有。”
找到打火机,古暖暖和江茉茉一个个点。
小家伙都看着眼前一幕幕傻眼了,他也不困了,里边穿着妈妈买的棉服,外边裹着大伯母让裹的小褥子,戴着小老虎帽子,围脖是要围脖子的,因为他没有,故而围住了脸蛋儿,只留下一双水晶般的眼球,看来看去,好奇急了。
苏凛言给江茉茉的电话,到了好几通都没人接。
后来他放下了,继续值夜班。
去年这个时候,她还过来给自己送饺子,今年心中也没他了。
苏凛言自己笑了笑,罢了。
苏家,一个孩子也没有。
苏家二老想孙女了,“小茉也不回来看看我们。”
苏夫人净说大实话,“妈,你也就只能消停这一年了。明年小茉和凛言婚事一办,你不想让她烦你,想赶她走都赶不走了。”
苏家二老立马开始不舍仅有的几个月的消停日子。
江家。
院子里堆雪人堆到一半的江尘御丢开手,他开始去抱自己哭哭啼啼的儿子了。
麻麻放炮,吓到宝宝了。
小山君趴在爸爸怀里,委屈的哭啊。好好的过年不好吗,干嘛非要放炮,“咚”的一声吓哭娃娃。
后来古暖暖玩儿过瘾了,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
于是,她又飞奔过去抱崽崽了。
十一点时,雪人成了。
烟花放完了。
江茉茉拿着口红去给雪人画红嘴唇,古暖暖拿出自己眼线趣阁,准备对雪人的眼睛动手。
“暖儿,这咋画不上去”江茉茉看着自己的口红又看看雪人的嘴巴。
古暖暖说“口红干,估计不行。”
忽然,她想起丈夫书房有一瓶红色印泥,“茉茉,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瓶印泥,印泥比口红好画。”
不等丈夫喊她,某小暖撒欢跑了。
不一会儿,又撒欢出来了。
手中果然是丈夫书房的印泥。某小暖暖兴奋的喊,“茉茉,快来,我拿出来了。”
江尘御“”
江苏看着他叔,“叔,她拿你印泥你打她啊”
江尘御“”
古暖暖和江茉茉已经下手给雪人画上口红了,“不就是用用我老公的印泥嘛,他打我干什么”古暖暖不解。
江苏指着古暖暖手中的瓶子,“头发长见识短,这份印泥,是我叔等了六年之久才到手的,千百年都不褪色,古代皇帝都用这玩意。你想想,什么东西能让我叔这样的人甘愿等着。”
古暖暖惊愕在原地,“啥,啥”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青瓷瓶子,震惊的瞪大眼睛。
“震惊了吧我再告诉你,这泥比黄金还贵。”
古暖暖的手此刻重千“金”。
江茉茉看着她手上的红印子,“小苏,我这手是不是不能洗了”
古暖暖不敢相信的眨眨眼,又知错的小眼神,哀溜溜的看向丈夫,“老公”她错了。
大过年的,江尘御也没训妻子。
他笑了笑安慰了句,“没事,玩儿吧,开心就行。”
古暖暖哭死,“老公,以后你值钱的东西别被我看到好不好”
院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江尘御过去抱着小妻子,“开心就行,老公不训你。”
后来,放回印泥。
古暖暖看着那个雪人都觉得雪人贵气了不少。
雪人脸上还刷的腮红,古暖暖抱着困咪咪的儿子,她又对丈夫挥着小手,“老公老公,你快过来,我们一家三口拍个合照,这是我第一次堆雪人成功。”
江苏双手冻得通红,冷哼,“到底谁堆的雪人”
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