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御准备拉着侄子去公司,江老说“小苏今天给我留下,我有个事儿需要他办。”
“他能给你办成什么事儿”江尘御问。
江老“他陪我解闷,行不行”
江老把儿子赶去了公司。
不一会儿,陪解闷的江苏对爷爷做了个江湖侠客才会有的抱拳手势,“爷爷,大恩人。”
他拿着车钥匙也自由了。
开车到市区,江苏接到路边喝豆浆吃包子的两女,他摁摁车喇叭。
两女结了账,一个提着包子,一个带着豆浆上了车。
三人终于自由了
在公司的江尘御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看着文件都能跑神。
忽然,他在大清早的给苏凛言打了个电话,“喂,你在哪里”
“小茉怎么了”
江尘御问他,“苏爷爷是癌症晚期”
苏凛言“完了,小茉跑了。”
江尘御又给岳父岳母打电话,“爸妈,小暖回家了吗”
“没有啊,从早上到现在没见她人。”
江尘御完了,这个也跑了。
他给家中管家打电话,“小苏什么时候出去的”
“你前脚离开,他后脚出门。”
得了,三人都跑了
江尘御挂了电话,他手握着手机,走到窗户边,深呼吸,锻炼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
坏事三人组此刻正在魏家自由自在的闲逛。
“暖儿,这个瓶子看起来挺值钱的。”江茉茉大手一挥,值钱的瓶子落地成了碎片。
古暖暖坐在沙发扶手处,看着手中的资料,“要去起诉啊”
魏家父子俩,憋得大气不敢出。
古暖暖翻了几页纸,“女魏爱华,不履行赡养义务。女婿江尘风,多次对岳父拳打脚踢啧啧啧,写的真好。估计这一份诉状单也值300块钱。”
可是这份诉状单,在古暖暖的手中,化为了碎屑。
她把它撕了。
江茉茉将屋里值钱的砸的差不多了,她又去了厨房,取出一把刀,“暖暖,你看用这个捅人怎么样”
魏家父子俩吓得瞳孔缩小。
“杀人犯法,你们要抵命。”
江茉茉拿着刀走出来,“谁说的,当年我大嫂怀着孕你们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也没见你们犯法抵命啊。”
她拿着刀走过去,对魏家父子俩道“不好意思啊,我不会打架,我只好借助你家的刀来捅你们了。”
“你,你是谁”
江茉茉笑着说“我是江茉茉啊。”
“不可能,江茉茉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古暖暖的眉头锁起来,魏父怎么这么确定江茉茉死了
她去到魏定海身后,对着魏定海的膝盖用力一脚,直接将人踢跪在地上。
“小苏,当年他怎么把我大嫂打在地上起不来的,今年你就还怎么打。”
江苏走过去,扬手对着魏定海的脸用力一巴掌。直接将人扇滚在地上,打完后,江苏的手都是火辣辣的疼。
江苏早就想狠狠的扇魏定海一巴掌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今日,他定要好好发泄心中的愤怒。
他握拳,在魏定海还没起来时,一圈锤在他的牙关。
魏定海的嘴巴流出血。
古暖暖看着惊恐万分魏父,“你刚才说,茉茉死了她怎么死的”
如果她没记错,十五年前,江老埋人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隐瞒了,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魏父看着心机颇多的古暖暖,他一句话差点泄密一件事。他摇头,“我不知道。”
古暖暖看了眼地上被江苏打的快成肉泥的魏定海,“你也想这样尝尝拳头的滋味是吧我满足你。”
接着,魏家的客厅外想起了魏家父子俩的求救声。
半个小时后,警察局,一声报警电话响起。
接话员接通,“喂你好,魏家三个人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接话员起身,对着警局的同事说“接到报警,魏家父子俩又遇到了歹人,这次是三个人入室施暴。”
苏凛言放下手中的茶杯,他指着室内蠢蠢欲动准备出警的下属说道“都坐下,我一个人去。”
“队长,这次去的可是三个人啊,你一个人能打得过吗要不我陪你去吧。”
苏凛言睁着眼睛说假话,“或许只是邻里纠纷,我一个人去现场,你们都留在局里。”
接话员想起刚才电话中哭着的求救声,怎么听都不像是邻里纠纷啊。
苏凛言已经离开了。
魏家,古暖暖将卫生间的玻璃砸碎,她翻窗户进入卫生间,看着打求救电话的魏父,一个拳头把他摁在水池中,在大冬天,她打开冰凉水冲他的头。
他的手机也被古暖暖扔进了厕所。
外边的魏定海留给了姑侄俩收拾,古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