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了,也不用像现在这么痛苦,她才是受伤害最大的那个。”
王言没说话,毕竟这许多年过来,他伤害的女人太多了。所以难免的,即便他没有存着玩弄的心,但其实内里也很薄情、冷血。这是没办法的,完全是精力太多的后遗症,他避免不了。所以他还能怎么样呢伤害了,那也就伤害了。只过后甜言蜜语、花花钱,显示一下对她的宠爱,任其自我调节,也就过去了。便是有什么大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见他不说,朱锁锁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现在咱们都这样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那个女的是谁啊我认不认识”
瞥了她一眼,王言非常体贴的提醒“我觉得你会难过,还是不要自找麻烦的好。”
就是这样才烦人,越不说还偏就越想知道,好奇得不到满足才是最难受的。朱锁锁当然也是这样的感觉,王言越这么说,她便越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个麻烦。
“没事儿,你说吧,我不会难过的。”
“其实你早都知道的,是艾珀尔。”王言笑呵呵的看着身边激灵一下,脸上满是早就知道,但就是无法相信的朱锁锁“觉得不公平”
朱锁锁点了点头“为什么我自问不比她差的。”
“她有自知之明,而你没有。”王言不屑说谎,她想知道,那就明白的告诉她,无所谓的。
事实上朱锁锁真的不比大波浪差多少吗当然不是。艾珀尔摸爬滚打一步步的走到今天,成了年入几十上百万的销售精英,当然有她漂亮的关系,但与其努力付出是分不开的,并不单是漂亮就能走到这个地步。而且她还保持着自我,没有被浮华腐化。
朱锁锁当然也努力,但有着跟本目的性的不同,她并非是为了自己更加强大,而是为了遇见强大的男人,从而依附于男人。当然这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她的目的性太强,又在这个过程中失去了本色,不再纯粹,那就很没意思了。
叶谨言混迹商场几十年,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知多少,他真的看不出朱锁锁的本色么他对朱锁锁不错,想要有个念想,找个寄托。这是比较合理的,毕竟父爱是伟大的么。他又不在乎什么其他的,每月一万多块钱的工资发着,养在身边蹦蹦跳跳,让自己开心开心。另外也尽尽力,算是培养一下。
也就是谢宏祖那个急于摆脱他妈掌控的人才跟朱锁锁这着了迷,大抵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不让要,他越想要。
至于朱锁锁在那时候展露的闪光点,跟谢佳茵那里说什么想要有钱想要做富太太早都可以,还拒绝了谢佳茵给的价值两千万的股份,大抵不是真话,因为她真的没那个能力,真的够不着。主要是因为谢宏祖电话来的及时,说要了钱就是敲诈勒索的证据,让她发现自己太嫩了,玩不过谢佳茵。所以说一些漂亮话,给自己涨涨脸,留点儿体面。若不然前后的差距太大了,解释不清。
其实真说起来,王言给的真不少了,若单纯的按皮囊算,比朱锁锁漂亮的还有很多。广大的外围,数不清的网红,太多了。他至今花在朱锁锁身上的三十来万,就想睡个觉,又有几个会拒绝呢只不过朱锁锁是这剧里的主角,不发生点儿什么,总感觉白来一趟
朱锁锁的眼泪流了下来,拜王言所赐,在王言这里的失利,让她对自己有过反思,所以她没有狡辩。她知道王言不会惯她的毛病,而且这个时候,多说多错,她怕自己哪句话没说好让她在王言这里更低分,从而被踹走。她当然可以离开,但她偏还舍不得所以她只是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车流,自己消化吸收。
一路无言,王言就这般听着车内随机播放的音乐,载着朱锁锁到了中心大厦门口。
朱锁锁的眼泪已经没了,就是眼睛还有些红,她一声不吭的打开车门,想到了什么,复又关上车门坐回到副驾上,转回头看着王言“谢宏祖”
“没什么。”王言摇头一笑,没有听她的解释。
谢宏祖好坏不论,在他这里,就是一个无辜的人。毕竟昨天晚上,谢宏祖才献过殷勤,后脚他就跟朱锁锁,还带着蒋南孙一起,多少有些那啥了。
朱锁锁还想说话,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她叹了口气,凑过来在王言的脸上亲了一口“今天晚上我跟南孙好好聊聊,明天你在来吧,我走啦。”
王言伸手摩挲着她的脸,笑呵呵的点头“去吧。”
朱锁锁嗯了一声,下车走人
买了一杯咖啡到了公司中,应付过喋喋不休的范金刚,朱锁锁跟范金刚相邻坐着,听范金刚给她布置工作任务。
叶谨言准时准点儿的到了办公室,回应了范金刚跟朱锁锁的问好,他皱眉看着眼睛依然有些红肿的朱锁锁“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朱锁锁连连摇头“我没事儿,叶总,就是之前那一阵子太忙了,习惯了回到家沾枕头就着,昨天突然下班早了,感觉有些无所事事,没有休息好。我肯定不耽误工作,您放心。”
“你这样不行啊。”叶谨言说道“工作是公司的,身体是自己的,没休息好就好好休息,逞什么强啊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