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的大当家说“给你们枪,不是让你们回去争凶斗狠,更不是让你们上山打鸟的。而是为了有一天,外敌入侵,杀我妻女,毁我良田,夺我山河的时候,你们可以死的有尊严一些。如果有一天,你们听到了跟小日本开战的消息,我希望你能拿起武器,保卫自己,保卫家人,保卫邻里,保卫国家。当然,如果有人拿枪害命,那你们就该
为东北的建设奉献生命。”
他感念现在的生活,让他的老伴当年没有饿死,让他有了三个儿子,让他如今有了一个让人疼爱的孙子。这种生活,是大当家的给的。因为自从跟着大当家的之后,他没再听说饿死、冻死过一个人。现在的好日子来之不易,谁破坏,他就要谁的命,相信他们也是如此
这是被王言忽悠的,或许他都不知道姓名的手下之一,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十二年来,他裁撤了许多人,尽管那时候甚至他的部队都没有武装全面,物资也不富裕,但是他仍然这么做了。将他们常用的枪送给他们,随着他们一起退役。
保养枪械,是一名合格的士兵最基本的技能,即使是第一批被裁撤的人,他们的枪也很利而这个数字大概是十七万,当年的匪军,除了当官到高位的,基本上都退役了。
随着两个炮兵团的炮火打击,已经十七岁的王文浩在班长的带领下,跟着他的两个战友分散开来,向着对面的奉系驻军开始突进。
他不顾亲妈的劝阻,毅然决然的进了军队,没有他爹,他甚至想当兵都做不到,因为最低的入伍年龄是十八岁。他自小练武,以新兵训练营兵击格斗第一的成绩,被分配到了第二军,第一师,第三混成旅,一团二营三连二排一班,成了一名普通的战士。没人认得他是谁,没人照顾他,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
看着漫山遍野,散开老长的队伍,他一丝不苟的坐着新兵训练时的战术动作,找掩体掩护,跟着身边的两个战友向前压制。子弹在头上、在耳边,在掩身的小树旁,飞过,炸开,有炮弹落在不远处,烟尘卷过满脸灰黑。他很兴奋,他热血沸腾,但持着水连珠的手,很稳。
回到家一定要跟老二好好的吹嘘一番,那个怂包,小时候一听说打仗嗷嗷叫,现
在却跑去做办公室了,都不如最小的小文绣有血性,他如是想着,没想过自己会死。
“开枪啊,愣着干什么”一阵怒喝让他回神,想也不想,下意识的拉拴上膛,侧过头大致的看见一个人,二话不说就是一枪,随即迅速躲避。
“干得好,往前压。”
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是看到手势,王文浩跟着翻身出来,还不忘拉栓上膛的打上一枪。他从小就会打枪,用他爹的话说是还不错,不过看着亲爹微扬的嘴角,他知道,亲爹很满意。
那个喊他的,是个八年的老兵,打过中东路之战的。按说这个兵龄,这份资历,到今天怎么也该是个排长了,但现在却只是个班长。不升官,总有不升官的理由,他要学习的,是战场搏杀活命的经验,一腔血勇难长久的道理他是知道的,但并不耽误他歧视老二。
班长拿着冲锋枪压制,他和另一个人两翼跟进,同时遥相呼应着别处的三人队伍。如果有难搞的敌人,他们一个班十二个兄弟,会自动的两翼包夹,汇集一处攻击。
战场上子弹乱飞,他热血沸腾,跟着班长嗷嗷叫着往前冲。
枪法好,终究不是神枪手,有的时候他连开好几枪都无法建功。就在他借着掩体躲避,压好子弹,一个翻滚出来开枪,运气很好的击中一名敌军的时候,他的肩膀也遭受了子弹的亲吻。
这是他第一次挨枪子儿,爹说的不错,班长也没有骗他,一点儿都不疼,就是有点儿火烧的烫,有些影响持枪射击。不过他身体很好,意志也够用,对着目露关切的班长摆了摆手,起身跟着继续冲锋
王言不知道,知道了也无所谓,他的儿子没什么了不起。不是他心狠,这么多年来,他对孩子的要求从来不高。想做事,想上位,那就一步步来,他这个亲爹能保证一
个公平的环境,能给开一点小小的捷径。如果想当纨绔子弟,那也没问题,他的基础教育很好,即使纨绔,也不是坏到流脓。
而现在国难当头,他当然不许孩子纨绔,所以他们没的选。即使不是王文浩自己嗷嗷叫着要从军,他这个爹也得给送进来。
最关键的还有一点,他老王家的大公子都上战场当大头兵了,他就看看,手下那些高级军官,谁家差不多一般大的儿子升的比他王督军的儿子还快。
这还只是百米方圆的战场一角,他是幸运的,打到了肩膀,很多人却是被打花了脑子
战法就在那,兵员、弹药充沛,炮火覆盖打击,掩护步兵前进。步兵轻重机枪压制,掩护其他轻步兵推进,如此一层一层,打的奉系节节败退,跟本顶不住。
与此同时,按照王督军的指挥,山海关被拿下,鸭绿江畔的驻军拔营,向安东推进,攻打海城的部队一路横推,而后支援山海关的支援山海关,攻打奉城的攻打奉城。每打平一个地方,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