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赌场舞厅,有几个正经女人去。
换上轻便的居家服,走到窗边,一屁股坐在红薯刚刚位置。
“主人,今天去赌场输了赢了”红薯很自然走到身后,小手替人按肩膀。
“赢了。
几十块大洋,不多不少,随便玩玩,不至于惹的赌场注意。”脑袋靠进小侍女柔软的温柔乡,罗非鱼瞥向斜对面。
那里,包租公两口子同样站在窗边,欣赏着下面一群人。
视线无意对上,罗非鱼微笑与包租婆颔首。
猪笼城寨楼高四层,呈现u字形,罗非鱼租住的房间属于西侧顶楼,包租公两口子自然是位置最佳的北侧顶楼。
包租公微微点头,包租婆则撇撇嘴,扭头回房间。
见媳妇无端给人脸色,包租公遥遥对罗非鱼歉意笑了笑,啪的关上窗户。
“小罗两口子哪得罪你了,你这平白给人脸色。”回到床边,包租公不解问道。
“没,他要是得罪我就好了。”包租婆神色复杂,语气带着几分不爽。
“你这话什么意思”包租公不解。
“还能什么意思,她们两口子也不简单呗。
你就没发现罗非鱼姑且不论,那个红薯上下楼呼吸特别平稳
前几天楼下货站有个搬运工搬东西不小心绊了一下,身上麻袋包掉地上。
本来应该砸到那丫头你猜怎么着
那丫头”
“别跟我说,那丫头也会功夫”包租公皱眉问道。
“不确定,我没看出破绽,那丫头似乎早知道,很巧合避开了。
不过平时上楼时的呼吸,加上那天巧合避开的事给了我提醒。
她们两口子,十有也是练家子。”
包租公恍然。
接着皱眉道“咱俩都没看出她们小两口是练家子。
她俩真是练家子,要么她俩功夫不比咱们差。
前者还好,要是后者确实容易惹麻烦啊。”
“是啊”叹口气,包租婆略显烦躁道“年纪轻轻,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
如果她俩真是练家子,还跑来咱们这儿隐居,我担心她们是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不得不跑来避难。”
“不至于吧
我看小罗那人不错,不像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包租公皱眉,虽然在替罗非鱼说话,却也露出担心。
他俩隐居,楼下还有一群朴实的街坊邻居,也担心两人的麻烦会影响猪笼城寨。
“谁知道真假,我也就是猜测。”包租婆点了根烟,用力吸一口,语气这才慢慢平复,叹气道“我也不是讨厌小罗两口子,就是担心他俩会不会惹麻烦。
这世道,活着不容易。
因为不确定的猜测把人赶走,我也实在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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