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又有点难受。
血液滚烫。
他微微蹙起剑眉,几步走到桌边,拿了杯子灌下几口凉水。
稍微舒服了点,可是
乔炎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摆,眉心拧得更紧了,随手取
正常男人总之动不动这个样子,怎么出门见人
他从没有当过正常的男人,虽然明帝宠幸女子的时候,从来没有避开他,甚至要他跪在床边举动照着,逼着他看完。
所以年少时候,他一直觉得那种事情无比的恶心。
有了,男人也恶心,女人也恶心,那种禽兽的样子着实丑陋。
直到后来他发现,原来自己也很恶心,而且更丑陋。
可他多少能理解了一点男女之事为何如此叫人沉迷。
只要抱着明兰若,那种心底的阴火都仿佛被舒坦了,是心理也是身体上的慰藉,抱着她就觉得像整个人泡在温水里。
所有的烦躁和阴郁都会消失。
所以,他很喜欢“对食”,喜欢一次次地亲近他的小姑娘,喜欢观察她在自己掌下的反应,像研究心爱的宝贝能怎么玩。
虽然她好像很有点受不了他就是了
可“对食”对他的行动没什么影响,心里舒坦了,第二天就非常神清气爽。
不像现在
他又低头瞧了自己长腿一眼,不太舒服地分开了腿坐着。
他沉默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平时看见的男人们,好像都挺正常的。
那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白了,小娘娘也没做什么,只是碰了碰他。
可现在,他很不舒服
又过了半个时辰,乔炎发现自己衣摆那里还是没法抚平,他眉心拧得更紧了,没法淡定了。
再半个时辰就要出发了这副样子走路都不像话
乔炎敲了敲桌子,阴郁又烦躁地道“谁在伺候,出来两个人”
不一会,小齐子和另外一个暗卫出来。
小齐子恭敬地问“主子爷,有什么吩咐”
乔炎一看是他,毫不掩饰嫌弃“你出来干什么,你没用,唤心宿来。”
小齐子委屈又无辜“是,干爹”
您老为什么突然嫌弃我呢还记得我是您干儿子吗虽然您有十几个干儿子
他不了解,却只能乖乖地闪身消失。
不一会,又出现了一个影卫心宿。
心宿和角宿两名影卫恭敬地单膝跪地“千岁爷”
乔炎,嗯,现在是苍乔,他冷冷地看了他们一会。
看得两个影卫愈发不安,千岁爷这是怎么了,他们犯什么错了吗
两个人正努力地回想自己最近干了什么错事儿。
忽然听见苍乔声音喑哑地开口“脱裤子。”
心宿和角宿不敢置信地齐齐抬头“什么”
苍乔阴戾烦躁地一拍桌子“脱裤子要叫本座说第二次”
强大的气场毫无保留地倾泻出来,心宿和角宿吓得一个哆嗦,浑身颤抖,视死如归地自己去解裤带。
既然效忠了主子爷,那就主子爷就是天,他们是主子爷的人,爷爷想对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没事的,总不会死了本来就是死士,死了也无所谓
他们脱完了,浑身发抖地站着,苍乔锐利的目光看了他们好一会,忽然站起来了起来走到他们面前。
依次
伸手开始摸他们的喉结
心宿和角宿涨红了脸,抖得像两个被恶霸调戏的小媳妇,眼泪都要出来了,脑子一片空白。
苍乔摸了一会他们的喉结,极其嫌弃地拿手帕擦手,冷哼“为什么没反应”
为什么和他不一样
他烦躁地开始在房间里踱步,走两步,他还瞥一眼两个影卫的腿。
心宿、角宿就那么没穿裤子站着,如果不是因为习惯性地站直身体,他们早蜷缩到角落哭去了。
好可怕好可怕这是爷新发明的酷刑吗
终于心宿作为影卫头领实在忍不住了“千岁爷,您您到底是怎么了”
能贴身跟着苍乔的二十八星宿影卫全是专门培养的死士中的死士,知根知底,心宿更算谋士。
他一眼就看见自家主子爷走路的姿势怪怪的,一向讲究仪态的人,竟然垮着腿走路。
苍乔终于顿住了脚步,然后转过身,阴着俊美的面孔,指了指自己的下摆“为什么会这样本座中毒了吗”
心宿和角宿一看,齐齐陷入了沉默“”
要怎么教导自家主子,成为男人的一些常识呢
自家主子爷这是“长大”成人了啊,虽然迟了快二十年。
“说话”苍乔冷酷地拔高了声线。
心宿一抖,小心地问“您如果怀疑中毒,为什么不去找明妃娘娘问问她是医者”
苍乔俊脸阴晴不定,好一会才不耐烦地道“这毒八成是她下的。”
以前他也有过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