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烟杆悬停在她那被抽得红肿泛起血丝的伤口上。
玉杆坠曳着的白金流苏柔柔而落,软乎乎,痒酥酥地在她被抽红的伤口上细细画着。
前一刻还狂风骤雨,下一刻便是细雨绵绵了。
又麻又痛又辣的那处被他那轻柔的动作酥酥痒痒地用流苏打着圈圈,那滋味简直比直接上老虎凳辣椒水还要折磨人。
阿娆埋在枕头里的声音都起了哭音了“朕求你手下留情,放过朕吧”
“朕”百里安眸光微冷。
阿娆只好及时改口“是我,是我求求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反正从前丧权辱国的事她也没少干,阿娆全无压力地求饶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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