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打断了这一切,他说“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席勒的状态问题。”
“按理说,如果那个人格也是九头蛇的话,他没有任何理由去帮巴基解除洗脑状态。”史蒂夫叹了口气说“就在来这里的路上的时候,我冷静的思考过了。”
“如果他真的是九头蛇,那他到底带来了什么破坏”
斯塔克顺着他的思路思考了下去,他想了想,说“虽然我们在对付九头蛇的过程中,难度突然提高了,可是最后的结果是,我们跑到那个触手怪物的老巢里打了一架,把那全毁了。”
“在我的监控当中显示,最近九头蛇好像消停了不少,那些以往层出不穷的案件变少了很多。”
史蒂夫摸着下巴,努力的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去思考,他说“虽然他绑架了巴基,但是帮他解除了洗脑,如果忽略掉这有些暴力的手段,或许只有他能做到这一点。”
“但不能否认的是,他自己亲口承认自己是九头蛇,而且刺杀要员的线索也指向他。”斯塔克接着说。
“可现在,他躲回了席勒医生的体内,我们不能使用暴力的手段对待他,席勒没做错什么对了,他愿意配合吗”史蒂夫抬眼看向斯塔克问。
“他说他愿意配合,只是不愿意配合我。”斯塔克摇摇头说“他说这是因为治疗他会很危险,但我想不通有什么危险的。”
“托尼,我无意贬低你的学习能力,但是我觉得,任何一门科目仅通过几天的理论知识学习,恐怕并不能完全掌握,尤其是医生这种专业,可能会需要大量的实践,所以”
“你不用这么委婉,我知道我不是专业的,既然他因为这个理由不愿意配合我,那我就去给他找专业人士。”
斯塔克就好像和席勒卯上了一样,他拿起电话,打给佩珀,说“帮我邀请所有能邀请来的世界级的心理学和精神病学专家,我要给一个病得不轻的医生进行会诊”
第二天,史蒂夫和斯塔克守在阿卡姆疗养院的一间诊室门口,无语的看着房间内的景象。
“嘿。蒂姆,好久不见,你还在佛罗里达州打转吗什么你已经结婚了恭喜啊,可真是稀奇,想当初在哈佛念书的时候,你可是出名的浪荡子,怎么改主意了”席勒拍着一个黑人医生的肩膀说。
就在他们两个聊天的时候,另一个有些瘦弱的白人医生走上来说“席勒,真是好久不见,你来纽约之后怎么不告诉我说起来,你不去长老会医院任职,跑到疗养院来干什么”
那个黑人医生也说“没错,当时你可是我们当中成绩最好的,就算不留校任教,也不至于跑到一家疗养院来吧”
“我之前是在长老会医院来着,但那里有人找我的麻烦,你们知道的,我是来躲清静的。”
“哦,提尔教授,您怎么也来了身体还好吗您还在教病理学吗”席勒转头,对另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说,那位老教授的脾气显然不太好,他说“斯塔克集团的经理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的教子,说要请我来给人看病。”
他叹了口气,打量了一下席勒,说“我没想到是来给你看病,你有什么病自述一下症状吧。”
“教授,别这样,我已经很久没有考过试了。”席勒一边说,一边又看到了另一个身影,他走过去说“萨曼莎,你也收到邀请了”
“席勒医生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可别告诉我,你就是这次的会诊对象”
“没错,谁知道斯塔克是怎么想的”
门外的斯塔克把头探进来看了一眼,史蒂夫对他说“你确定这是专家会诊吗我怎么感觉像是他们的同学会”
斯塔克叹了口气说“这很正常,某个圈子里的顶尖人物,都毕业于那几个学校,要么是同学,要么是校友,要么就是师生,但没关系,只要能治病就行。”
但很快,他们又听见房间里传来医生们的对话。
“萨曼莎,你的强迫症好一点了吗我记得上次我们通电话的时候,你说你调整了药量,效果怎么样”
金发的女医生摇了摇头说“快别提了,那段时间我有点忙,没有按时吃药,所以有点恶化了,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对了,霍普还住在洛杉矶的精神病医院吗他的家人没考虑过给他转院吗”
“他在洛杉矶待的挺好的,他的主治医生正是原来教他基础心理学的教授,住院期间还能深造,我还巴不得有这种好事呢。”
“嘿,席勒过来,提尔教授找你”
席勒走过去之后,那位老教授推了一下眼镜,说“斯塔克找我们来,应该不是治疗你的孤独症,你的症状也不需要治疗,让我猜猜,你的焦虑症又恶化了”
“稍有一点,但并不严重,这次他们可能是想治疗我的多重人格障碍。”
“多重人格你什么时候也患上了多重人格”那位黑人医生蒂姆看向他“还记得安吉尔吗他前几天才打电话告诉我,他的多重人格障碍好多了,上学的时候,他总因为这个丢三落四的,还记得舞会吗他差点把舞伴给弄丢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