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刘良佐这个家伙,此刻他也是最不得志的。
当然这也怪不了别人,谁让你归顺的时候不跑的快一点呢,主动归顺和被动归顺,难道朱慈烺的心里没谱吗
更何况刘良佐在历史上也不是什么好人。
朱慈烺没有让这个家伙赋闲在家,这已经是相当照顾的了,而且也带到了战场上,只要是他不出什么大的错误,以后也可以对他的军队进行改编。
按说这是个相当好的事儿,但是在刘良佐这里,这就是有些对不住他了。
他一直以从龙之臣自居。
经常在朝廷散播一些对太子殿下不利的证据。
尤其是只给它改编了五百名士兵。
人数虽然不是很多,但怎么着也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高杰和黄得功那个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现在人家都有了自己的队伍,那不是给你做好了个榜样吗
如果刘良佐能够按照高杰和黄得功的道路继续走下去,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太差。
但这家伙不思进取,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别人的身上,所以朱慈烺就更加冷淡他了。
来到前线之后,朱慈烺本来是让他多跟李国栋学习,等到班师回朝的时候,也给他几个团的军队带一下,谁知道这个家伙来了之后称病不出。
朱慈烺本以为这家伙水土不服,派人过去看了看才知道,那是对朱慈烺不满意,躲在自己的帐篷里喝酒。
既然是这样,朱慈烺也就懒得管他了,以后到底混成什么样子,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并且把他的军营搬到了整个大营的最南面。
在刘良佐看来,这就是被厌弃了,而且要跟李国栋学习,李国栋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神机营的副指挥使吗
连一个主将都不是,这样的人都能够飞上天了。
按照大明朝原来的论资排辈儿,李国栋这家伙绝对在自己的后面。
现如今飞到自己的头上去了,还让自己跟他学习,刘良佐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呢
经过这一番观察,朱慈烺也给刘良佐总结了一下,这家伙就属于那种骄傲自大的人,自己没点本事,还不知道谦虚,总觉得怀才不遇。
此刻这家伙正在自己的帐篷当中喝酒,眼看一壶酒已经见底了,在战场上喝得成这个样子,这也是大明军营里的独一份啊。
“来人啊,你们都是死人吗不知道给我上酒吗”
按照朱慈烺的命令,军营当中是不允许饮酒的,除非有特殊的事情,现如今这家伙已经喝了一个小坛子了,还要继续喝,全然没有任何的顾忌。
这所军营里都是他自己手下的士兵,本来还有一些人劝刘良佐,让他励精图治,没准也能有高杰和黄得功的待遇。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听,可后来看到太子殿下没这个意思,所以谁再提起这个事情,直接就被她一鞭子给抽出去了,剩下的这些人也就不敢吭声了。
“刘将军莫急,老夫这里有上好的汾酒。”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刘良佐毕竟是战场上的老人了,猛然间就感觉不认识这个人,所以手很快的就放在了刀柄之上。
“来人啊,你是什么人怎么到本将军的营帐里来了”
刘良佐突然间看到个陌生人,酒意已经消失大半。
“将军不用喊了,我既然能够进来,自然有我的办法,你我二人同朝为官,崇祯七年的时候,我们曾经有一次见过面,后来将军成为了大明朝的副将,而我在蚌埠担任现职,一晃也是多年不见,将军难道不认识本王了吗”
此人摘掉了自己的黑面纱。
刘良佐也看了过去,稍微有点印象,但是并不记得眼前的人是谁,而且这人又自称本王,莫非是大明王爷
不对,这个人不是大明王爷
此人是满清王爷,满清异姓王。
刘良佐想明白了,这里是曲阜战场,满清异姓王就只有尚可喜,原来两人同朝为官的时候,的确在京城有过一面之缘。
“你是尚可喜”
刘良佐非常惊讶的说道,这家伙如何能够到自己的军营里来呢而且周围的侍卫都是死人吗
如果刘良佐一开始不是那么散漫的话,他手下的士兵也绝不会这么消极。
但是看到他们的主帅都是这个样子,所以他们这些人也就更加的自由散漫。
刚才外面只有两名卫兵,现在全部被打晕了。
至于其他的人,没事也不到将军这边来触霉头,更何况它们处于整个大营的最南方,危险也是最小的。
所以尚可喜才能够那么容易的进入刘良佐的帐篷。
“正是在下,本王今日到这里,也是有一场泼天的富贵要送与将军,不知道将军”
尚可喜已经掌握了这个帐篷,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手下的人极为得力,所以尚可喜也就坐在了刘良佐的对面,就好像这里是他的地盘一样。
泼天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