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又吸了一口,也抬头看着头上的夜空说:“谢谢,我想布鲁斯不会教我抽烟的。”
“不用谢,你的表现比彼得强多了,他第一次抽烟的时候我还没弄到中国烟,他被呛得咳嗽了两分钟。”
提姆用胳膊抱着腿,低低地笑了起来,似乎能够想象得出某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的狼狈。
“我向来鼓励年轻人多做尝试,你不抽一口就永远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呛人。”席勒把那包烟收了起来并说:“不过,更进一步的还是算了,我总觉得大麻有股呕吐物的味道,你呢?”
提姆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他说:“前段时间杰森常去看望他的兄弟姐妹,我没好意思说,但是每次他回来,我都被他身上那股呕吐物的味道熏得想死。”
提姆用手撑着下巴说:“我从来没去过那种街区,有时我也怀疑是不是我的鼻子出了问题,谢谢你告诉我不是。”
“你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吗?”
“他能看出来,所以每次一回到家就换衣服,偶尔他提过几句,很多时候不是他不想劝,只是他没有办法,我完全能理解他。”
在烟快要燃尽的时候,提姆吸了最后一口,非常用力,能够明显感觉到他被呛到了,但他还是吐出烟气,打了个哈欠说:“我真的没觉得这东西提神,还是咖啡更好用。”
席勒站了起来说:“回去吧,明天一早我们去镇子上喝咖啡。”
两人站了起来,席勒给提姆盛了热汤,他们吃完晚饭之后,把门窗锁好。
壁炉热腾腾的烧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提姆是被渴醒的。
他醒得很早,林间的晨露挂在玻璃上,露珠正随着气温上升往下滑,提姆来到厨房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之后,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但有些不幸的是,他过于娇嫩的嗓子因为昨天抽的那根烟而哑了,随后起床的席勒拿手电筒给他检查了一下,看到扁桃体没有发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席勒给他倒了点热水,提姆的双手手肘撑在岛台上,手捧着杯子问道:“为什么不是热牛奶?”
“牛奶是发物……”席勒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个概念,于是他说:“此时过多摄入蛋白质不是好事,我是医生,听我的。”
提姆也无所谓,他把热水喝掉之后,出了一身汗觉得舒服多了,然后对席勒拿出烟在他面前晃了晃的暗示表示敬谢不敏。
两人收拾好之后,就打了昨天被称作小黑狗的黑人小伙的电话,很明显他还在梦里,于是他叔叔开车过来接上两人去了镇子里。
他的叔叔显然更老道,一路上把周边的所有景点介绍了个遍,车子开到了一家咖啡厅门前停下,席勒给完小费就领着提姆下车了。
他们在路上看到一家租车行,准备等会儿去问问,不过还是先进了咖啡店。
这家咖啡店的装修好得不可思议,等菜单拿上来席勒就明白了,这应该就是在短视频软件上爆火的那个网红店,这价格有点太惊人了,都快赶上纽约的一半了。
提姆急需咖啡因,况且他也没觉得贵,林林总总的点了两三百美元的东西,还大方地给了20块钱的小费,服务员的脸都快乐出花来了。
“旅游就是来享受的。”提姆说:“我妈妈常这么跟我说,没钱就老实在家里待着,出去玩就是为了痛快地花钱的,这是赚钱的意义。”
“这对你来说是小钱,大少爷。”席勒笑着说。
“接下来我们去干什么?”提姆问道:“帕米拉估计今天晚上才能到,我猜她会更乐意住镇子上。”
“为什么?”
“刚刚我看到了好几个美女主播。”
席勒微微翻了个白眼说:“不会比她的关注列表里更多了,她说她还没有试过拉丁裔美人呢。”
提姆开始给席勒科普帕米拉的荒唐行径,说她在哥谭大学里同时谈了两个女朋友,然后其中一个女朋友有一男一女两个伴侣,这两个伴侣当中的男伴侣和帕米拉的另一个女伴侣搞在了一起,然后第一个女伴侣就和第二个打起来了。
很快,黄油可颂送过来了,热腾腾的咖啡端上了桌,两人在八卦的气氛当中度过了一个早上,席勒发现提姆是真挺爱八卦的,至少你拿这问题去问杰森和迪克,他们可能都没听说过。
而提姆表示这是对信息的敏锐性,再说了,这八卦的完整版本还是布鲁斯告诉他的。
“我很好奇,她们两个没打帕米拉吗?”席勒觉得自己也挺八卦的。
“她们两个想同时去找帕米拉的麻烦,但是帕米拉在这方面更具有敏锐性,她躲在实验室里不出来。”
“她们难道不会进去吗?”
“她那实验室里全是打人卷心菜,谁敢进去?”
“我打赌她研究打人蔬菜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主要是这方面的考虑。”
两人用咖啡轻轻碰了一下杯,离开的时候,服务员来给他们结账,热情的拉丁裔小伙有点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