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女侠举着水神之枪,带着被困住的剧毒植物,一行人往最中央的大树出发。
“你想知道每一个人格的秘密,你认为破解这种局面的方法藏在其中吗”查尔斯问道。
“这是非常合理的推论。”蝙蝠侠回答道“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没有心灵能力的人所会做出的再简单和质朴不过的推理。”
“到底哪里简单了”查尔斯低声嘟囔着。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东西出现都有其原因,哪怕它们不遵守现实世界的物理规则,也一定遵循因果律。”蝙蝠侠说“有了成因才有结果,是宇宙中最本质的规则。”
“很多事在发生之前就已经发生了,你们把这些人格看作是某场灾难的成因,但其实他们是更早的许多灾难的结果。”
“如果你把他们当做成因去对待,为了不让灾难发生,而把他们掐灭在萌芽当中,那最终制造了这些人格的真正成因会继续源源不断的制造他们,永无终结。”
查尔斯深深地皱起了眉,蝙蝠侠一语中的,现在心灵突击小队所面临的最麻烦的状况就是要杀死这些可怕的超能力者人格已经非常困难了,但据大卫自己所说,他内心当中还在源源不断地产生这些超能力者。
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没有人知道到底怎么才能彻底消灭他们,也没有人知道到底怎么样能让大卫的内心不要再产生这些可能会带来灾难的人格。
但蝙蝠侠了一个令人醍醐灌顶的角度,他们要解决的不是这些人格,而是更深层次的导致了这些人格的东西。
毒云被驱散之后,行进变得容易起来,来到大树下之后,他们发现树上有一个小小的树屋,一排螺旋的阶梯紧贴树干,像是那种童子军夏令营的营地当中会出现的设施。
蝙蝠侠刚一走到楼梯上就停住了脚步并说“看起来这和他的童年有关,这东西不是为成年人设计的。”
蝙蝠女侠也走上去踩了踩并点了点头,她的推理结果和蝙蝠侠一样,倒也没有什么太深奥的原因,只是这台阶除了窄之外,还非常的密集,几乎没有空隙。
对于成年人来说,一只脚踩上去,一半的脚掌露在外面,前面的台阶还特别近,上面的那只脚的脚后跟都会碰到后面的腿,如果一级一级的向上迈会非常别扭。
但是对于年龄比较小的小孩来说,这就既容易行走,又非常安全了。
又往上走了两级,大概一米多高的地方就开始有钉在树上的木头横杆充当扶手,每一处的细节都在说明这地方其实是游乐设施,而非真的用于生存的树屋。
他们走到了最上面,两间对门的小屋子加最中间的一个平台,蝙蝠侠微微弯腰,在正式站在房间所在的平台上之前,观察到了这里的痕迹。
蝙蝠女侠也同样在观察着,而查尔斯在观察他们两个,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他们到底观察出了些什么。
这里实在是太平凡了,平台是用钉子和铁丝固定住的板材,房子的墙壁是树干、杂草和泥巴组成的,并且看起来每来一批孩子,这里就要被重新搭建,似乎是夏令营的活动之一。
“有脚印。”蝙蝠侠指着地板上的痕迹说“这里大概站了三个孩子和一个成年人,一个较胖的孩子站在楼梯口处,两个更瘦更小的孩子站在房间门前,而那个大人则站在平台的边缘。”
“发生了什么”蝙蝠女侠用肯定的语气说“这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那么你认为那时候发生了什么马克塔格特女士。”席勒用桌面轻轻磕了磕笔的尾部,看向坐在对面的一位女士。
这位女士有一头棕色的头发,干练的束在脑后,穿着一身白大褂,看上去刚离开她的工作岗位。
“我不知道,大卫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被称作马克塔格特的女士显得有些疲惫,她说“发生这事儿的时候,他还跟他爸妈生活在一起,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探听到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他也没告诉过我。”
“那么就说说大卫告诉了你什么吧,女士。”席勒说。
“叫我莫拉就好。”
“哈勒尔女士,也就是大群的母亲把他送到缪尔岛上的时候,他显得非常沉默寡言,我们都认为他可能患有儿童焦虑症。”莫拉说。
“那段时间虽然我一直在研究他的变种能力,但也没有忘记维护他的精神健康,我认为让他每天待在病房里是非常不人道的,所以我提出申请,中午的时候带他去院子里透透气。”
“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梧桐树,来自于法国,以往我喜欢去那棵树下乘凉,于是我也带大卫去那儿,可他不愿意接触那棵树,甚至哪怕天气热到令人浑身是汗,他也不愿意站在阴凉下。”
“于是我开始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是一直摇头,在我坚持不懈的追问和调查之下,我才知道在他7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和继父送他去的那场夏令营发生了一场事故。”
“具体是怎么回事没人知道,总之,夏令营当中有一个项目是带领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