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其中一个最有意思也是最让我有所启发的观点是,他们将群体和群体中每一个个体的发展看得同样重要,既要社会进步,也要人民幸福。”
“听起来十分理想化。”
斯塔克有些惊讶的抬眼看了一眼史蒂夫,然后说“我以为你也是个理想化的人。”
“我是,所以我才作此评价。”史蒂夫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说“当你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时候,你才能明白究竟谁是真正的理想主义,而谁又在夸大其词。”
“看起来席勒是这种思想的受益者。”斯塔克轻微的低了一下头,让睫毛覆盖住他的眼睛,也遮住那其中的沉思,接着说“我猜那位医生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不论如何也要拯救他。”
“他是不是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拯救我们的呢”史蒂夫听起来不像是在问,更像是在提示。
“我也是这样猜测的,或许那位医生的表现正是席勒选择当一个心理医生的原因,用同样的思想和知识去拯救他人。”
“他成功了。”史蒂夫一边点头一边说。
“但又还差一些。”斯塔克换了个手撑着下巴,说道“在我感到焦虑和迷茫的时候,是什么安抚了我呢”
“或许是席勒某些推动我和周围的环境前进的计划,但更多的是席勒作为医生的时候展现出的一种力量。”
“一种平静的力量。”史蒂夫接着说道“能够安抚他人的永远不是暴躁、癫狂或是急切,而是平静有力所带来的安全感。”
“那个时候他比我们都平静。”斯塔克以极小的幅度轻微的摇了摇头,并说“显得像是有所有我们搞不懂的问题的答桉。”
“那个时候他更像一个医生,你听过x教授那套心理医生必须与病人保持距离的论调吗”斯塔克接着挑起两边的眉毛,以至于让额头上出现沟壑。
史蒂夫摇了摇头,但还是说“但的确是随着我们与他越来越熟悉,便越能看出他的疯狂,然后我们便想要治愈这种疯狂,从那时起,他便更像一个病人了。”
“但看起来,现在他想要重新当回医生。”斯塔克双手握在一起,一只手抚摸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手背,并说“因为他想起了曾经治愈他的那位医生,关键不在于这位医生是否活着,现在又在哪里,而在于他曾经教会过席勒什么,而席勒又是为何义无反顾的走上与他一样的道路的。”
“为了那些教材里说的事”史蒂夫低下头却抬起眼问道。
“可能也是为了让这个世界上有更多的理想主义者。”斯塔克的面容难得的柔和起来,没有了他经常挂在眉角的那种嘲讽,和时常深陷在面纹沟壑里的急躁,他看向史蒂夫的蓝色眼睛并说。
“那位医生治愈了他,让他认识到充足的心灵力量和理想能够促使人对这个世界做出多少有益的改变,于是他治愈了我们,使我们也能有更多的余裕去思考更多有关全人类的事。”
“而我们本该继续将此传递下去,但他所展露出来的疯狂让我们不得不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以防止他伤害自己,以至于其实我们并没有去治愈周围人的焦虑和茫然。”
“所以他就恢复正常了”史蒂夫又抬眼看了一眼岛台后面的席勒,并说“为了让这种传递能够继续下去”
“更像是伪装成正常。”斯塔克没有这么乐观,他说“他由一个病人变成一个医生,再一次地。”
“那我们还应该继续想办法治疗他吗”
“我认为这交给x教授去做更好。”斯塔克轻轻叹了口气并说“让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儿。”
“x教授有点太专业了。”史蒂夫像是突然放松了一样呼出一口气。
他忽然低沉的笑起来,强壮的臂膀的肌肉也随之收缩震颤,他将最后一块木柴添到壁炉里并说“我们的医生要回来了,对吗”
“是的,这也意味着我们又得按时进行专业的心理评估,而我又得为此付出一大笔精神健康管理费了。”
“感谢你的康慨解囊,托尼,这个礼拜天的下午,我应该就会看到尼克趾高气昂的炫耀他的新鱼竿了。”
一只手越过了斯塔克的肩膀,将一杯咖啡放在了他的面前,斯塔克刚回头,席勒就已经从壁炉前走了过去,然后将另一杯咖啡放在了史蒂夫的面前。
席勒又走回了岛台,将最后一杯咖啡端在了手里,来到了壁炉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放松腰部,让后背完全贴在沙发靠背上,喝了一口滚烫的咖啡,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你们两个刚刚在说什么”席勒问道。
“尼克的新鱼竿。”史蒂夫把饼干捡到盘子里,并把盘子放在桌面上,然后说“来自于大富豪托尼斯塔克的康慨赞助。”
“以及老生常谈的,我们。”斯塔克补充道。
“你们”席勒喝了一口咖啡,转过头去看向窗外再度飘落的雪花,并说。
“很抱歉,但我这里不情感咨询,尤其是关于钢铁侠和美国队长的。”请牢